“您就是我爷爷啊,哪里还用认亲,所以您这没有认亲礼。”
“这丫头越来越抠门了。”虽然嘴里说着抱怨的话,牛毅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
“这酒还有我们的份啊!”季少桦也分到一坛酒,另外哥俩也有。
“你们喝这个就糟蹋好东西了,我那有茅台,两瓶换一坛怎么样?”周长庚用商量的口吻问了句。
“我平时真不喝酒,这坛酒送您几位吧,给我留一杯就行。”
吃晚饭的时候,等季少桦坐下捧起酒坛,已经见底了。
“咱不是说好给我留一杯的吗?”
季怀年白了孙子一眼:“连个对象都找不到,喝什么酒?”
没对象就不配喝酒了吗?
季少染和季少森把自己那份酒藏起来,妹妹拿出来的酒闻着真香啊!不动作快点藏起来的话,没准都得被老爷子哄骗了去。
“晓禾他们都欺负我,你再给我一坛酒好不好?”季少桦朝妹妹撒娇。
有这样一个哥哥(弟弟)太丢人了,季家兄弟俩躲他远远的。
就算给也不是现在,这个先例一开,以后要酒的人还不得排长队啊!
本以为第二天可以歇歇,没想到市公安局来人,想找季晓禾帮忙。
“上次的案子有市局的人帮忙,他们回去肯定是做了汇报,弟妹对不起啊,我也没想到会给你惹来麻烦。”邵谨辰抱歉道。
“麻烦你跟他们沟通一下,我就今天有时间,有需要催眠的人都带过来好了。”这次牛毅和邵谨辰陪季晓禾去的市局。
办案人员给罪犯喂药以后,季晓禾才进入审讯室,打完响指每个人头上扎了几针,一共五个人,催眠之后她去了休息的地方。
牛毅和邵谨辰在外间聊天,季晓禾在里屋躺着,快到时间了她起来坐在外间等办案人员过来。
中午市局的人想安排顿饭,季晓禾困的眼皮都要掀不开,拒绝了。
当天晚上邵谨辰和市局的人送四合院好多东西,吃的用的都有,还有三张大毛毯。
“还别说,市局的人挺有心的,这回孩子们有毛毯用了。”
“毛毯你们几位用吧,小孩子一会一泡尿,一会又拉屎的,给他们用白瞎了。”
哪有人这样说自己孩子的,唐青和许兰都训她。
“吃了饭你早点歇着,明天不是要去邓家吗?”
季晓禾倒是想睡,现在几个小家伙会动了,晚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踹自己一脚,或者在肚子里动来动去的。
有时候腿还抽筋,这些事她没跟长辈们说,不想大家跟着担心。
她刚进屋还没等躺下,楼下有人喊,周一鸣打电话找她。
“媳妇你现在好吗?孩子有没有闹你?我前几天做梦,梦到你生了三个儿子,我被吓醒了。”
“你的意思我要是生仨儿子,你就不要我们娘仨了是吗?”
“当然不是,不过我还是希望至少有一个女儿,媳妇你自己把脉能摸出来吗?”
“不能,孩子性别听天由命吧!”季晓禾早就看出三胞胎的性别,不过谁都没告诉,周一鸣越怕三个都是儿子,自己越不告诉他。
“媳妇京市那边没什么事的话,我打算最近都在军区待着,争取你生产的时候多攒一些假期,到时候多陪陪你们娘仨。”
虽然有些失望,这样的结果季晓禾早就预料到了:“我这边很好你不用惦记,安心做任务,这么多人陪着我呢,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周一鸣也没说实话,经过认真考虑他打算离开特战旅,调回京市,回来以后的工作正和上面沟通着,这件事正在运作当中。
聂胜远不肯放人,好话说尽也没能劝动周一鸣。
他只能打电话到周家,希望他们劝劝周一鸣,没想到周家人都赞成周一鸣的决定,聂胜远想给季晓禾打电话,被周长庚拦住,希望他不要难为季晓禾。
“媳妇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咱们这次生完再也不要了。”
这一胎还没生呢,季晓禾没有周一鸣想的那么长远,说实话丈夫不在身边,怀孕的辛苦又不方便跟别人说,季晓禾也没想继续生。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大部分时间都是周一鸣问,季晓禾回答,在电话那头听到季晓禾打哈欠的声音,周一鸣不舍的放下电话。
这一晚季晓禾睡的还不错,第二天穿了一条宽松的裤子,一件能遮挡住肚子的大衣服在季少桦和周立鸣陪伴下去了医院。
“都怪家栋,还把你折腾来了,我还想着出院回家养几天过去看你和孩子呢!”詹瑜见了季晓禾把亲生的儿女扒拉到一边。
“妈,有一天您会不会不要我和哥哥,跑去跟晓禾住啊?”邓敏问。
“晓禾,干妈有小洋楼,你愿意的话搬过来咱们一起住好吗?”
她还真想和季晓禾一起住啊!邓家兄妹有些哭笑不得。
东西收拾好,季晓禾跟着詹瑜一起去了邓家。
大门口不仅有士兵把守,院门和院墙高大庄严,季晓禾他们几个的身份经过仔细排查后,才被放行。
“你们看清楚了,这位叫季晓禾,是我干女儿,以后她来不用盘查一律放行。”詹瑜告诉门口的士兵。
进院的时候,邓家人看见周立鸣和季少桦从车上搬下来好多东西。
“第一次来干妈家,我带了些东西,有自己酿的酒,五香野鸭蛋,给你们尝尝鲜。”
“这些东西我喜欢,快拿进来!”
詹瑜丈夫邓嫁祥不在家,开会去了,季晓禾他们在詹家坐了半个多小时,她又帮詹瑜检查一遍身体,放下人参和救命的药水离开。
季晓禾觉得这样就算认亲了,低调又简单挺好的,至于以后如何相处她没细想过,邓家有事找到自己的话,季晓禾能帮忙的肯定帮。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季晓禾偶尔会帮着催眠犯人,有时候会去医院和专家会诊一些比较难的手术,周长庚和季怀年他们坚决反对她上手术台。
因为她的肚子已经大到和别人临产的时候差不多了,甚至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