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压力大不,晓禾可是季家的宝贝,你可不能辜负她哦!”周慧瑛津津有味看侄孙的热闹。
“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白晶和田悦也在一旁围观,自家爷们都是糙汉子,没想到还有心思这么细腻的时候。
被挤到一边的周一鸣很想上前把媳妇抢回来,最后理智占据上风,看在舅兄们可怜的份上,今天就把媳妇让给他们亲近半天,晚上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我们就知道今天四合院最热闹,晓禾不介意慕爷爷过来蹭顿饭吧!”
慕逊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周长庚、牛毅、聂胜远还有慕凌飞兄弟。
“周军长,你今天算婆家人还是娘家人啊?”乔恩岐打趣他。
“我早就把晓禾当亲孙女了,孙子什么的可以不要,孙女必须留着。”
今天自己就不该来,被舅兄嫌弃不算,亲爷爷都不想要自己了,周一鸣带好兄弟去竹林散步。
在座的大部分都是长辈,又是冲着她和周一鸣过来的,季晓禾回对面了一趟,再过来手里拎着两只风干兔,十几斤的鹿肉,还有三只野鸡和蘑菇。
戴上围裙,季晓禾跟两个嫂子进厨房做菜。
饭后慕逊跟季晓禾商量想在四合院住段日子,他还从来没跟这么多位老人一起过年呢!
“今年晓禾跟一鸣也在这边过年,你大哥回来一趟不容易,你们一家好好聚一聚。”周长庚发话。
“我自己留下,让一鸣回家陪爷爷和公婆吧!”
那个年代,能答应女方回家过年已经很不容易了,季晓禾哪好意思连周一鸣都扣下啊!
如愿尝到季晓禾厨艺,慕逊和众人说,要是每天都由季晓禾掌勺,他就住下不走了。
“真没想到晓禾厨艺这么好,我都吃撑了。”季少森平时非常斯文,今天放开搂了一顿,妹妹做的菜,吃了这顿想下顿。
“再过几天就来到年底了,你们想吃什么写下来,明天我就去采购年货。”唐青说。
“我们几个都会分一些年货,你买点过年吃的瓜子什么的就行吧!”
季怀年和关山月、曾千帆都被返聘回去,穆萦和许兰这样的专家也是年纪越大越吃香,乔恩岐当了名誉社长,正带人翻译外国名著。
他们分的年货够过个肥年了。
乔恩岐把季晓禾叫到一边,问她想不想参与翻译工作。
“我想把制药坊和实验室建起来,年后我就和周一鸣回军区了,不过我可以帮您打打下手,可以在家里完成的工作您带回来,我帮您完成。”季晓禾知道周一鸣年后就得回军区了。
俩人答应回到军区请大家喝喜酒呢,她不可能单独留下。
乔恩岐也就是问问,他知道季晓禾现在不缺钱,也没强求。
关山月听说她要建实验室,当即答应给她弄到全套的仪器,还有做药丸的那些器皿和工具。
众人聊到太阳快落山了才分开,当晚周一鸣小心翼翼问季晓禾可以吗?
“我要是说不可以,你是不是就老实睡觉啊!”
看样子媳妇还没休息好,周一鸣只能压下心里升腾起来的火苗躺在一边。
见他老实了,季晓禾偷笑,慢慢转身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你轻点,不许像第一晚那样横冲直撞了。”
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的周一鸣搂住季晓禾,头埋在她的颈窝:“都听媳妇的。”
第二天季晓禾跟周一鸣分开,一个去找关山月,一个去送慕逊祖孙,虽然慕逊想留在京市,大过年的慕家人都不同意,他只好回家了。
两天后季晓禾正在家里检查运来的实验仪器,王婶跑过来找她:“对门来了好几个人,已经吵起来了。”
“你们把门关好,我过去看看。”季晓禾起身把脑后的头发拢起来,扎了个高马尾。
它倒要看看谁在搞事情。
进院就看见两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女人,地上还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在拍大腿。
“这是谁啊,跑到我家撒野来了?”季晓禾冷声问。
“我们是唐青的家人,你说这个院子是你的?你一个小姑娘年纪轻轻哪来的钱买这么好的院子,肯定是我妈拿了家里的东西变卖了买的房子对不对,我告诉你唐家的东西都是我们兄妹几个的,外人就算贪了也得给我吐出来!”
唐青当年招的是上门女婿,三个孩子都姓唐,长子唐志和,次子唐志忠,女儿唐金玲,地上坐着的是她婆婆吴继红。
“你们不是已经登报和我断绝关系了吗?还来做什么?家里的东西已经上缴了,要不是晓禾收留我,我早被埋在黄土之下了。”唐青看着自己的儿女。
想起他们做的那些绝情的事情,心里最后的亲情也荡然无存了。
季晓禾走过去帮她顺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有我在别怕!”
“当年我们也是没办法,不揭发你我们就得下放到农场,反正你也要去农村改造,不如把所用的责任揽在身上,你是做妈妈的,就该为了子女付出不是吗?”唐金玲仰着头替自己辩解。
在她脸上看不出一丝愧疚和难过。
“唐奶奶,一会儿我要是收拾这群败类,你会心疼吗?”季晓禾眯眼问。
“不会,你尽管收拾,晓禾要找帮手吗?”唐青问。
她现在只想早点把这帮人打发走。
季晓禾把大门关上,走到唐家人面前又问了一遍:“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赶紧离开这,并且保证以后不再来了。”
“凭啥让我们走,让唐青把家里东西都就交出来我们就走!”吴继红叉腰叫嚣。
“你们呢?”季晓禾问唐家兄妹。
“我们也不走!”唐志和梗着脖子,表情和他奶奶同出一辙。
“那我只能把你们打出去了,谁先上,或者你们一起来!”
唐家兄妹是吴继红带大的,一个比一个能撒泼,哥俩对视一眼,既然这丫头找挨揍那他们可就不客气了。
在哥俩的观念里,从没有不打女人的想法,惹到他们的不管男女老少,都得挨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