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鸣,真的是你啊!”
回来的不止周一鸣,还有聂家人、路正奇夫妻俩、慕家人浩浩荡荡十几口。
“我回来了,从现在起你什么都不用干,等着做新娘就成。”
自己也没干什么,周家人几乎包揽了所有的事情,就连婆婆邱雅芬也过来好几次,倒是没看见宋宁。
跟过来的客人在京市有住处的都回去了,路正奇两口子也住进四合院,慕逊跟着周长庚和牛毅走了,慕凌飞兄弟俩留下给周一鸣帮忙。
隔天季晓禾见到周一鸣另外几个好兄弟在公安局工作的邵谨辰和外贸工作的向阳。
“弟妹好!”
“你们好,快坐,中午留下吃饭啊!”季晓禾想去做饭,周一鸣拉住她。
“我已经让人去饭店定菜了,你歇歇,一会我带他们去新房那边把台阶重新弄一下,你看看还缺什么跟我说。”周一鸣说了让季晓禾什么都不用干,等着做新娘就真的不用她做事。
平时四合院的饭菜是周家阿姨做好送过来的,有客人就在饭店预定。
既然是周一鸣一番心意,季晓禾也没矫情,回去准备继续做结婚那天穿的红色风衣。
“我说兄弟,你对弟妹太好了,这一幕千万别让我家那位看见,不然是话我这耳根子别想清净了。”向阳拍好兄弟肩膀。
“我们的情况和你不一样,我执行的任务都有一定的危险性,每次出门她都承受别人没办法想象的压力,我每年在家的时间都能数过来,我亏欠她太多太多。”周一鸣说。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凭季晓禾的本事不论嫁给谁都能把日子过好,嫁给自己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是他爱惨了媳妇,不舍得放手,只能从别的地方弥补她了。
下午季晓禾刚把红格子风衣做好,唐青过来找她:“今晚让一鸣开车拉着咱俩去一个地方。”
“去哪啊?”搞的这么神秘。
“去了你就知道了,这事先不要跟别人说啊,对了你准备两个背包,最好再拉上一些石头,不要太大块的。”
这又是背包,又是石头的唐奶奶到底想干嘛?季晓禾知道现在追问她也不可能说,放好衣服去找周一鸣。
晚上一辆小吉普按照唐青说的地址来到城南一个废弃的院子,三个人打着手电筒找到一口枯井。
“这口井下去一米半左右,左边墙壁有一个暗门,这里是钥匙,一鸣你把门打开,里面有两个箱子,你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再把石头放在里面锁好可以吗?”唐青递过去好几把钥匙,有开门的,有开箱子的。
“这里的东西是您藏的?”这事周一鸣得问清楚。
“对,这里是我家一处旧宅子,当年为了藏东西我在外面宣扬这里闹鬼,院子荒废好多年了,我有这里的房契,回去可以拿给你看。”
季晓禾让周一鸣把绳子一头拴在腰上,她拉着另外一头,周一鸣找到暗门鼓捣半天才打开,锁头都快锈死了。
打开箱子看到里满满当当的金条,周一鸣相信这里是唐青的宅子了,除了她这样的资本家,一般人根本拿不出这些东西。
把金条装进兜子,又把倒出来的石头放在箱子里锁上,周一鸣先把兜子用绳子送上去,他最后出去的。
“唐奶奶,你在下面藏了什么宝贝啊,好沉啊,不会是金条吧!”季晓禾开玩笑。
唐青把兜子打开让她看了眼:“先回去再说。”
我去,还真是金条啊,季晓禾力气大背了一个兜子,这一兜子至少有一百多斤重,一克金子多少钱来着唐奶奶太有钱了。
把东西送到四合院周一鸣就回家了,唐青叫住季晓禾,把其中一兜金条推给她:“这是给你添的嫁妆。”
“唐奶奶,我要一个就行。”拿起一根金条在手里颠了颠,至少一斤重,按照当时的价格五十多块钱一克计算还两万多块钱呢!
“这是奶奶给你的添妆你必须收下,另外你再拿两根出去给我换些钱回来,其他的你帮唐奶奶保管。”
“这可不行,金条您自己保管着,我拿走四根,两根给您换钱,两根给我当嫁妆,这样总行了吧!”
“这些东西你要是不收我明天就搬走。”
这下子季晓禾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让唐青离开四合院,她只能去找自己儿女,那些人已经下过一次毒手了,保不齐还会再来一次的。
可这些东西自己怎么能收呢,两兜黄金那可是几千万啊!
“我暂时替您保管着,你想用的时候随时来取。”暂时只能把金条收进空间了,等以后有机会还回去。
第二天季晓禾找到四哥:“你有门路卖金条吗?”
“有啊,而且价钱每克至少高五块钱。”
“你就按照正常金价给我就行,多出来的送你了,这是两根金条,我要四万八的现金,余下的换成布票、肉票和副食品票行吗?”
“晓禾你去银行打劫啦?”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有黄金,季家有些字画和藏书,可没这玩意。
“你能盼着我点好吗?金条绝对没问题,你也注意安全啊!”
季晓禾都走没影了,季少桦还在那合计金条哪来的呢?
又过了一天季少桦把卖金条的钱一分不少交给妹妹,季晓禾数出五千塞到他手里:“这些钱你留着,早点给我找个四嫂回来。”
“钱给你吧,就当四哥给你的零花钱了。”季少桦把钱装进妹妹兜里,他怎么能赚妹妹的钱呢!
做梦都没想到结个婚而已,自己竟然摇身一变成了有钱人,不算金条,就是长辈们给的钱加起来也超过一万块了。
隔天季晓禾见到心心念念的五哥,戴着金边眼镜,斯文又俊美,季晓禾还在那里打量的时候,季少森把她搂在怀里:“晓禾,五哥回来了。”
“五哥你真俊!”他是季晓禾见过的男人里唯一可以在相貌上和周一鸣媲美的男人。
周一鸣的五官糅合了男人的刚毅和女人的俊秀,带着一丝痞气,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家伙;五哥像一位遗世独立的公子哥,特别的斯文有礼,看上去谦谦君子一枚。
这种人要么心思缜密,要么腹黑难缠,这俩人都属于非常难搞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