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禾再次来疗养院的时候带了一只大肥兔子,关山月想吃麻辣的,季晓禾亲自下厨:“我还给你们带了点酒,不能多喝哦!”
做饭的时候穆萦一直在旁边帮忙,聊天的时候假装无意问了句:“晓禾,现在有军长护着,你没必要再把脸弄成这样了吧!”
“我习惯这样了,挺好的。”少了不少麻烦,全部精力用来照顾长辈和给人看病上面不是挺好吗!
“你脸上的东西用清水就能洗掉吗?”
“需要兑一些特制的药水,穆奶奶您也想改扮一下吗,今天怎么对这个话题这么感兴趣。”水里当然要加入药粉才管用,不然的话出汗也有可能露馅。
穆萦挺不好意思的,虽然她想让季晓禾做孙媳妇的初衷是好的,可也存了算计的心思。
吃饭的时候尝过麻辣兔肉和酒,周长庚对季晓禾的厨艺赞不绝口:“这酒哪买的,味道甘醇,比我以往喝过的酒都香,还提神!”
“我认了一位酿酒师父,是他教我的,不过这种酒必须纯粮酿造,您也知道现在粮食紧张,只能酿一点点,弄多了很容易被人扣上资本主义、奢靡无度的大帽子。”
这酒不仅是用空间粮食酿造,还加入灵泉水,当然好喝了。
“晓禾啊,咱俩打个商量,我出粮食你来酿酒,这是咱俩的秘密好不好?”周长庚平时就好喝点小酒。
身边人都盯得紧一天只准他喝一顿,一顿二两,绝不能过量。
空间的酒不超过一斤绝不会伤身,适量的,长期喝还能达到强身健体的效果,搞不清楚周家人对老军长喝酒是个什么态度,季晓禾可不敢答应。
“周爷爷我有一坛葡萄酒,是用野山葡萄酿造的,下次拿来您和奶奶们每天晚上喝一杯,有助睡眠。”
果酒都是给女人喝的,周长庚不想要,只好退而求其次,和季晓禾商量,让她下次给自己再带点酒,哪怕一斤也行。
“哥,现在你觉得晓禾怎么样,很出色吧!”
周长庚点头,小丫头确实厉害,尤其酿酒手艺堪称一绝:“反正我也没孙女,要不认晓禾做孙女吧!”
“何必费那个劲,直接做孙媳妇多好!”
“那小子的婚事除非他愿意,你以为我就能做得了主了?”
怎么才能让一鸣同意啊,想法子让晓禾露出真实相貌,最好让她遇到点季家解决不了的难处,大哥出面的话,有了患难与共的情意事情就好办多了。
不知道自己被好几拨人惦记上的季晓禾决定再次进山,打野猪卖了给爷爷奶奶们做棉衣。
棉花就得用物资和空间换了,十个人的棉衣至少要二十多斤棉花,青阳市这种小地方想买棉花不容易。
想让空间出十套棉衣不是不行,平白拿出那么多东西不好解释,卖一只野猪的话先做几条棉裤,下次找理由再把棉衣做起来。
她太难了,既要照顾几位老人家,还得扯谎遮掩自己拥有空间的事。
季晓禾在深山里做了两个陷阱,里边撒了一些灵泉水浸泡过的杂粮,第二天上山检查,陷阱里不仅有野猪,还有鹿和两只野山羊。
去毛巾厂找那个办公室主任试试,这回的野猪肉都换布票,季晓禾把脸弄成暗红色,头发染成灰白色,趁着中午下班高峰到毛巾厂蹲守李刚。
见到人小跑过去:“你是李主任吧,能借一步说话吗?”
“我根本不认识你,没什么事走开。”
“我手里有好东西,想要的话到边上聊。”
李刚不想去,季晓禾笑话他一个大男人还不如自己这个女人胆子大呢!
“你最好别骗我,不然的话死定了。”
到了偏僻的地方,季晓禾问他要野猪肉吗,一整只有二百多斤,八毛一斤不讲价。
“我先验货,真是新鲜野猪肉的话再商量价钱。”
“这次我想要布票,你同意的话回去拿布票带着人去验货,看好东西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要钱的话好办,要布票李刚真得回去凑一凑,他家也没多少:“你最好别耍我,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好看。”
“我就一个人,还是女的,一个小时候你带几个人难道还怕我跑了!”
“你就在毛巾厂门口等着,我半个小时就回来。”
不到半个小时李刚带三个男人和一辆板车出毛巾厂大门,季晓禾抄手领着几人到毛巾厂后面胡同后的小林子里,那里也有一辆板车,上面盖着一层枯枝。
扒拉开枯枝露出一头野猪,看样子至少二百五十多斤,几个人围着野猪检查的很仔细,末了李刚让季晓禾估个价,也别八毛一斤了十五块钱她要是卖立马交易。
“这只野猪最少值二十块钱,你们给十九块钱的布票咱们就成交,不然的话免谈,我还联系了其他人十分钟后还有人过来看野猪。”
“十八块,不能再多了。”
“就十九块,一分也不能少。”
最后野猪以十九块的等价布票卖掉,季晓禾推着板车在县城绕了几圈,确定后面没人跟着进空间换回自己衣服。
到供销社买二十五尺黑色的粗棉布,应该够给几位老人家做棉裤了。
身上还有五块四毛钱,买了两包马蹄糕回牛棚。
趁大伙不在屋里的时候拿出他们旧裤子量了尺寸,自从买回布,她白天给人看病干活,晚上在空间做棉裤,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有点生疏,做好一条感觉不满意,拆开重新缝上。
第二遍就好多了,这条棉裤她是给自己做的,主要也是为了练手用的,到第三遍的时候已经很熟练了,做出的棉裤针脚细密,肥瘦也挺合适。
如果是一次做成就更完美了。
起初季晓禾要三个晚上能做好一条棉裤,到后期两个晚上就能做一条棉裤,最后一晚加半宿就能做一条了。
做棉裤还剩下一些边角料,季晓禾找村长媳妇,求她教自己做棉鞋。
“晓禾你的针线活真好,这是给谁做的鞋啊!”焦五姑问。
“给我爷奶他们做的。”没人找麻烦的时候,季晓禾就像个乖巧的邻家女。
这个姑娘不仅成份不好,累赘还多,难怪小儿子死活不愿娶她,真是个死心眼的孩子,自己家三口人还住着牛棚呢,还有闲心管别人。
真够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