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到深圳后转车, 林妈妈带孩子们回京，她得留在这边主持服装服饰博览会的事儿。今年是第一次举办，听说全国各地的采购们都会到来。继续扩大销路, 她计划两年内将工厂扩建。
“再见, 妈妈忙完工作就回去陪你们啊。路上乖乖的听姥姥的话。”
“嫂子你放心, 我会照顾他们的。”
素馨冲小叔子小姑子挥手, 有李绍明陪同一起回，她也没那么担心。等林妈妈回去后再通电话，跟她说了个好玩的事儿。
“碰到一个服装设计师，安安摔了人家的水杯, 绍明去交涉的。一番客气话，才知道那姑娘是你厂子里的员工。听说那姑娘没结婚呢。”
“叫什么名字知道嘛？”
“卫雪。”
记忆里李绍明的妻子，之前在厂子里她就感叹缘分的奇妙, 没想到这就遇到了。素馨笑笑问俩孩子的情况，听说还不错。
“棠棠长成大姑娘了, 火车上居然有男孩子献殷勤呢。”
“棠棠本来就漂亮，加上气质分，也是小美女一枚。以后有我公婆操心的呢。”
“是啊。这才高一，等上了大学这精心养的花可能就被人端走了。”
“估计我公公会很失落。”
“以后宁宁出嫁, 你们两口子还不得一样。”
“让我闺女在家招婿, 我又不是养不起。”
“没你这样的。”
母女俩电话里开着玩笑，林妈妈也从最初的电话只用来传递重要信息, 到如今的情感沟通。动不动就煲电话粥。
素馨这边准备着博览会的事儿，服装都是她亲自看过的。款式、做工、价格、俩柜台分别展示。
她带着一个组长亲自督战素馨品牌服饰, 那边则有厂长负责。一天过去了, 厂长开心的说接到不少订单。
“咱们的面料、做工、价格和其他的都差不多, 可咱们的设计却始终领先一步。当别人在模仿咱们的时候, 咱又推出新款了。哈哈，她们拍马都别想追上。”
今年有了几个设计师，不用素馨一个人累。但她每次都会给与指导，有她领先几十年的经验、和对这个时代发展的审美，稍微点拨一下就能设计出符合这个时代的衣服。
“我这边也有两单。不错，开门红。”
晚上素馨请客，大家去吃非常地道的一家老广摊位。各种食物味道很正宗，素馨要了份儿蚵仔煎，外加一份儿云吞。
大家边吃边聊，还很兴奋的喝了杯啤酒。如今下订单首付百分之七十，这回博览会后订单预计明年都能满。一次性回血这么多，能不让人兴奋嘛。
“老板，咱们公司的资料报上去了，应该很快就能审批下来。咱们的办公室选在哪儿啊？”
这是设计师问的，旁人做助理的也都很关心这个问题。因为，这是她们以后工作的地方。平时也会下厂，但不用一直待在厂区了。
“丰源六楼，已经租好了。”
“丰源啊，刚盖好的那栋？”
“对。听说工业园这边基本都在那边租了办公室。”
翌日素馨摊位旁，是一个皮草的柜台，遇到俩外国人。可他俩外语太拉胯，急的一脑门子汗。素馨主动过去给他们担当翻译，让那哥俩顿时松了口气。
在她非常到位的沟通下，两位大哥做成一单外贸订单。开心的不行，非要请素馨吃饭。被她拒绝后，俩大哥给她找来好几个采购。采购一看她这服装做工价格，当即犯了难。
“这价格有些高。”
岂止是有些，是对于他们来说过于高。素馨这品牌服装已经是第二次提价，这边做的就是精品。不靠量取胜，要做的就是精致、考究、上档次。
“几位同志，可以看看那边，那边也是我们的，价格低很多。”
“哦，好。”
果不其然，如今的大陆市场，还是大众销路更广。几位过去一眼就相中了她的大众服装，纷纷询问后下单。她做的也不是次品，一直坚持自己的底线。所以现在的市场大部分都在城市。
几天下来，还是大众接的订单更多。她这边只有少数几单，看她一点儿没担忧的神色，厂长还是关切的问了下海外销售情况。
“还不错。”
精品服装她亲自负责的，在实地考察过海外市场后，如今她基本重心都往那边转。
中式美学如今并不被大家所接受，所以她的设计也都是西式的。对这个时代的了解，让她设计的服装深受大家喜爱。大陆如今的经济跟港澳台没法比，既然能在外卖高价，她又何乐不为。
这边结束，王晓晚上过来找她。两人找了家新开的酒吧，坐下要了杯鸡尾酒。看她那娴熟的架势，王晓再次感慨，怎么有如此复杂的人呢。
“端庄优雅、文静贤惠，在孩子们和长辈们面上是得体的妈妈和儿媳。可跟朋友在一起又如此随性，看你喝酒的样子，可不像个乖乖女。”
“喝酒就不乖了？”
“也不是。是你……”王晓斟酌半天。“太娴熟了，完全不像一个大陆没经历过这种灯红酒绿的人。”
“那说明我适应的快。”
好友见面先闲聊几句，然后进入了正题。“你那边怎么样，还顺利吗？”
王晓点点头。“争议大的赌场马场都让出去了，我在这边投资开了运输公司。我订购的货车前天都到了，司机也招聘的差不多。”
“可以的啊。你初来乍到，居然能摸到门道，不容易。”
王晓笑：“我招了个经理。这人啊，是个退伍军人。不仅对国情了解，做事也非常有方法。是我的得力助手。对了，等下他过来，你见见。”
“怎么，一眼万年？”
王晓抿一口酒：“没有。不过、他真的跟我以往遇到的男人都不一样哎。是很新奇的感觉。”
“姐妹、日久见人心。什么都别急着下定论。”
“我知道。”
素馨这人就是防备心太强，她这种性子很难对人一见钟情。最多欣赏一眼，觉得长的挺帅。可要说喜欢，那都得经过长时间的磨合才行。
“你老公呢，没回来吗？”
“没，在港岛呢。”
“你查勤点儿，那可是花花世界，小心迷了眼。”
素馨笑笑没吭声。就这都能迷了眼，他早晚是个出轨的货。国内发展速度超乎想象，如今又有他外婆加持，他的身家和外貌能力，绝对是女孩子们追捧的对象。
喝了几杯有些微醺，晚上跟李绍天通电话的时候得知，他赚了一笔。“已经抛出，赚的钱打回国内了。”
“老公好厉害。”
男人有时候是需要女人的崇拜的，而且这方面素馨是真的觉得他很能耐。对于经融她不懂，但李绍天却是玩的非常溜。
“刚子没跟你玩股票吧？”
“这回先让他练习，不算下场。”
“好吧，反正你看着他。他那人太好博了，让他知道深浅。”
“放心，我看着。”
李绍天人在港岛，但自己公司的业务可没落下。刚谈成一笔生意，一转手进入国内他没少赚。
“问你个问题。”
“你说。”
“为什么买有ｙ国背景的股票，然后一直涨，接着又掉的那么快呢？”
“在收割。”
“所以，在股民最高兴的时候，其实有人已经拿起了刀？”
“刀是早预备好的。”
好吧，这游戏素馨玩不转。她还是做实业最踏实。用国内低廉的物价人工，占着天时地利来做高品质的服装，然后运出去高价售卖。光是这经济差，她收入就是稳步翻倍。
这回他们夫妻俩给弄来这么多的捐款，如今没有后世那么发达的媒体，但作为高层是非常清楚的。这对于他俩做事非常有利。
李绍天在港岛住了一百多天，用两亿赚了差不多一亿。第一次接触股市，和林刚俩人还是交了些学费。但短短时间学到的经融实战，却是在学校里根本学不到的东西。
一部分捐回，一部分流入他公司，给林刚也分了一些。拿到那么多钱，林刚都傻眼了。
“姐夫，不用给我这么多，我也没做什么。”
“跑腿的活儿都是你做。这段日子，你的粤语突飞猛进，功劳不小。”
林刚摸摸头傻乐。“我学到好多东西。这要不是有外婆的资金人脉，我这辈子都接触不到这么高的高度。等以后国内也开交易，我这性子也许把所有资金都交了学费也说不定。是我感谢你，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
“拿着吧，你受之无愧。要懂得，站得越高风险越大，别光看利润。利润和风险都是紧紧相伴的。”
“我明白了。”
将本金原封不动给外婆还回去，布朗夫人对这个外孙的表现还算满意。“你有移民的意向吗？大陆还是落后，去ｙ国或者ｍ国，都比在落后的大陆好吧。”
“外婆，我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们一家人都没有移民的意向。”
“你外公当年同样非常爱国，可最后他落了个什么下场。还有你母亲，受了多少苦。就那样的国度，那样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们留恋？”
“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
李绍天没有多言，而是唱起了所有中国人都熟悉的旋律。呼吁华人华侨归国，投资，建设祖国。这是生我养我的土地，我爱它爱的深沉。
“中国有句老话。儿不嫌母丑。不管它是什么样子的，我都爱它，绝不会背弃。”
一家子都说不动，布朗夫人有些不高兴。生气的转动轮椅离开客厅，不想再跟外孙多说话。
李绍天手里资金增加，返回的时候谈了笔进口的大宗贸易。这回需要付百分之九十的款项，风险大。但他之前说了，风险是和回报成正比的。高风险，伴随着的就是高利润。
他这人做事跟素馨不同，就喜欢这种冒险的，突破自己的。如果在战场上，就属于那种出奇制胜的人。比如，战神霍去病。
考虑了没多长时间，他签下了这笔生意。货运回去分批出货，没那么大的客户可以一口吞下的。分批回笼资金，但那利润却十分可观。而且出货速度也快，没要一个月，全部出完了。
十二月的时候他现金流达到顶峰，房子交付他将尾款付清，找了施工队开始装修。跟老婆商量装修成什么风格的。
“我觉得欧美电影里那种其实也挺好看。”
“我来设计，你别管。”
“行，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
素馨没装中式，而是采用了现代风。她超前的眼光，家具都是找的家具厂定制的。
屋里整整齐齐的现代风，两间儿童房挨着，采用了天空蓝橘黄两种颜色。两间房子都朝阳，采光非常的好。不过宁宁的房间带着卫生间，女孩子更方便。
院子采用广式风格，小桥流水放进锦鲤，亭子采用横木，栽种的爬藤植物。山茶和腊梅都的带着花苞移栽过来的，已经开了花。
外婆从港岛过来过年，在这边修整一晚后，一行人坐飞机回了京。李建设亲自来机场接机，老两口站在一起那么和谐。风吹起孟芷茵的丝巾，男人温柔的给她重新系好。
车子是李绍天新买的奔驰，李绍天自己开车，车子一路行驶出机场，外婆和她带着的贴身保姆都在透过车窗观察。
这回她的贴身保姆、简有事没来，跟着的是玛丽，保姆摇头满眼不屑，开口说的是ｙ文。
“太落后了。落后的地方必然野蛮。难怪您的丈夫会遭遇那么可怕的事情，小姐也险些丧命。这样落后的地方，实在太可怕了。”
李建设会俄语，对这些话基本听不懂。孟芷茵同样听不明白，她在学，可语速如此快就完全没办法了。包括前头的李绍天，这么快的语速下也没听利索。只是从单词语气中听出来，这位保姆对内地评价非常不好。
“哦，天哪。这算市区了嘛，居然是如此低矮的房子。太落后了，跟报道的一样落后。屋子里不会连马桶都没有吧，那样可没法住，我们得马上返回港岛去。”
“多观察，别急。”外婆开口了，这回他听明白了。老太太上回派来俩人来考察，最后什么给出的评估是不适宜，投资的事情不了了之。这回老太太不知道会住多久，身边人如此评价，不知道她会受多少影响？
之前的话里话外，素馨猜到老太太首选是想让她们出国。在遭遇拒绝后这才再次来到这片她并不算喜欢的国度，她身边的人也复杂的很，对她们一家态度不明。虽然不知道老太太有多少财产，但肯定不少。她如今岁数大了，身边人肯定各有心思。
安安宁宁知道爸爸妈妈一起回来，也非要来接机。此时和公婆陪着老太太坐一辆。素馨那边和妈妈带着俩孩子在车上温馨欢乐。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里花朵真鲜艳……”
新学会的儿歌唱给妈妈听，俩小家伙急着见妈妈，所以没等妈妈回家，而是跟着外婆出来一起到机场接妈妈。
车子一路行驶，在给外婆买的四合院前停下。老太太下车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保姆赶快给她披上皮草大衣。
“京都的冬天好冷。”
孟芷茵搀扶着母亲，李绍天下车将大门打开。“北方是这样的。赶快进屋。您刚从港岛到这边不适应，别感冒了。”
东西厢房采用中式装修，但堂屋却是采用了西式。宽大的沙发，宽大的床，让老太太住着更舒服。屋里开着暖气，维持在二十三度左右，一进屋就温暖如春。
窗台上海棠茉莉开的正艳、娇艳的伸展着自己柔美的身姿。屋里有暖气会有些干燥，所以在四角都放了水盆。给屋里增加湿度。
“怎么样外婆，还行吗？”
老太太点点头：“挺好。”
老太太来的时候带了俩随身带着的保姆，刚才那位一路皱着眉已经四处查看，看到全是崭新的现代化卫生间后，暂时没再挑剔什么。
司机由李建设给安排了一个熟悉的当地人。第一次见面，老太太暗中仔细观察着唯一的女婿。
进屋给妻子挂起外套，倒茶的时候第一杯给她这个长辈，第二杯就是给老婆。细节见人心，这女婿对闺女不错。老夫老妻了，看向妻子的眼神依旧带着恋慕。
“今天就不打扰岳母休息，长途跋涉您肯定累了。今天休息，等后天咱们一起吃团圆饭。”
这边安排了厨师，俩。一中一西，务必要让老太太住的舒服。李建设如此安排，老太太点点头。年纪大了，还真是有些累。
一行人告辞离开，老太太简单吃了饭进卧室休息。这些日子她腿疼的很，靠着止痛药才能睡着。路上没跟任何人说，此时坐在床上用手轻轻抚摸自己老迈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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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绍天的事业今年堪称爆发期，钱赚的让一般人做梦都不敢想，就连素馨这个同样上升没少赚的人也大开眼界。
“贸易、”
吃惊倒也没多少，毕竟她有后世领先的眼光和经验。在看到老公送她的新年礼物——一套红宝石的首饰。她笑着接纳。
“怎么感觉我努力好几年，你一年就达到了。”
“也不是一年，我也是从几年前就开始的，只是没跟你细说。做贸易，先下场了解，人脉关系，什么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也对。”
两人做事风格不同，领域也不同。所以有问题的话会说出来交流，但一般都不怎么说。俩都是特有主意的人，自己的事儿都能自己做决断。
棋逢对手势均力敌，让两口子互相欣赏。工作时互不干涉，回家了齐心合力。在外是一个样子，回家是另一个样子。
看着开着几十万轿车的李绍天、换了家居服拿起了鸡毛掸子大扫除，小保姆真是大开眼界。接着素馨也换了家居服出来，手里拿着抹布。
两口子自己干还不算，还吆喝两小只也都加入大扫除。一家带保姆六口人齐动员，一天时间将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
做吃的他俩就不伸手了，林妈妈和保姆小妹一起完成。素馨回来了肯定得去工厂，今年订单多，厂子里依旧不放假。但有加班费，有好吃的。工人们差不多都是附近的，所以大家对此没什么不愿意的。
“姐、今年扩大了，新招的工人都还好吧？”
林茉莉如今已经蜕变成了职场白领，穿着套装在办公室，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厂里给她配了车，国产的不算贵，但对于普通人已经是超出一大截。走在时代的前列。
“挺好的。我将老裁缝们都调进精品组，经过几天磨合，大家都合作的很好。成品的合格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我是挺满意的。”
“嗯。年底了给大家发新年福利。精品组的多加五斤五花肉。”
“好。”
厂子里有进货渠道，这几年虽然各种票据并未退出，但实际上却是市场早已丰富，许多东西形同虚设。他们这边直接跟农户购买的生猪，屠宰后给员工们发年底福利。
她挑了喜欢的肋排回家，留着让妈妈给做糖醋小排。外婆那边有公公安排，不用他们操心。
原定计划是年前先聚一次，结果因为外婆腿疼而搁置。晚上她开车过去的时候，婆婆正在劝说外婆接受中医治疗。
一旁一位老中医坐在沙发上，旁边的箱子上放着针灸用的银针。布朗夫人面对中医的治疗方式，一个劲儿的摇头。
“这样真能治疗关节？我不信，我不用。”
孟芷茵看看床头柜上放的止疼药，真的无语。治疗方法就是解决身体的报警器，让身体感知不到痛，这不是掩耳盗铃嘛。
“妈、中医针灸治疗关节是非常好的。您试试，试试又不会怎么样。”
“不，不、”
面对那么长的针，老太太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年轻时在中国也见过这种方法，但她一直就不敢信。素馨进去后一起劝说，婆婆不会ｙ语沟通不够便利。还是她进去后一番洗脑，终于让老太太相信，这在古代可是皇帝才能享受的治疗。
孟芷茵站在前头挡着，老中医开始下针。老太太没感觉到疼、针已经扎了进去。接着配合药敷和膏药，她的腿当天居然就能正常伸直和弯曲。
站在地上试着走了两步，那轻快的感觉让她不可置信。“这太神奇了。”
素馨在一旁继续：“那当然。这可是古代皇帝的享受。就是如今老中医也难寻，这都是我爸有面子，给您请来的是古代皇帝御医的后代。世代相传，中医世家。如今也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
“哦，替我谢谢他。”
素馨对于外国人这动不动就吃止痛片的治疗也是非常不赞同，身体痛是身体在报警，你一直吃止痛药拆除报警器，时间久了零件就彻底坏了嘛。如果可以治疗，当然是治疗为主。
治疗了一周，老太太已经能拄着拐杖在屋里行走。深切感受到中医的魅力，让她对这片土地也改变了看法。
“五千年文明古国，一直是东方的主宰，是有它的道理的。”
所以这个年，她没有再提让女儿一家移民的想法。就连她自己，因为一身慢性病，在中医调理下缓解很多，年后也没有走，而是留在了这里。
开车去了上海，看了眼自己曾经生活几年的房屋。看着这个国家积极向上的整体风气，看到了沉睡多年的东方巨龙已经苏醒。
“我尊重你们的意愿。”
这里早已不是她当年看到那死气沉沉的模样，如此焕发生机的地方，崛起只是时间。
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这个国家正在经历蜕变，有一日让世界为之瞩目，为之震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