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馨也想孩子了, 一晚上都跟两小只泡在一起。俩孩子献宝一般的把自己的玩具都给妈妈看，嘀嘀咕咕的跟妈妈说着最近发生的事儿。
“爷爷给买的。”
“爷爷让我们到他那边去住。”
宁宁赶快插话：“爷爷把三楼装好了，可漂亮了。有我和哥哥的房间。”
安安急着说：“不是爷爷装的, 是奶奶装的。我和妹妹一人一个，爸爸妈妈也有。”
“是嘛。”
公婆把二楼原先李绍明夫妻的房间改成了客房, 谁过去了都可以住。三楼仨房间，给两小只分开布置的。
房顶采用的原木风，墙壁刷了乳胶漆，宁宁的是橘黄色，安安的是天空蓝。上头可以随便画，小家伙可以自由涂鸦。家具窗帘跟卧室一个风格，常住都没问题。
“他奶奶说房顶做了保温隔热, 不会冬天冷夏天热的。”
林妈妈给补充, 她去看过那房间, 布置的可真漂亮。房顶重点做了措施, 而且屋里按了空调。
素馨也没打算让这俩到那边常住，偶尔小住一下这样已经非常好。“那要不要家里也给你俩分别重新装一下？”
这回俩人一起摇头。“不要。我要跟哥哥（妹妹）一起住。”
俩人还小呢, 在一个卧室里也能互相作伴。这边房子却是得重新弄一下。之前公婆回城各方面原因都没弄, 如今墙壁已经发旧, 窗帘也是原先的样子，不是如今时兴的。
李绍天回来后一家人好一阵兴奋, 晚上俩人都不走要跟爸爸妈妈睡。无奈只能先哄睡, 然后再抱走。
“不会半夜醒来吧？”
“没事，妈房间门开着呢, 他们去找姥姥。”
素馨笑, 小别胜新婚啊, 当然不希望孩子打扰。跟老公一番深入交流, 素了好久的男人连两分钟都没坚持住。像个第一次的毛头小子，兴奋激动的完全控制不了。
被打击自信的男人趴着不起来，素馨居然还在笑。男人羞恼的咬她脖子，像个没得逞的小孩子一样耍无赖。
“你还笑我？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我多可怜。”
“咯咯、”素馨压着声音低低的笑，伸手轻轻抚摸他后背给他顺毛。也不用说什么，红唇轻轻一吻，立马激的他硬如铁石。哪还记得刚才在干嘛。
这回时间足够，听到老婆求饶，这才加快速度鸣金收兵。夫妻感情本来就好，这样的运动更加让俩人如鱼得水。
翌日醒来男人已经上班走了，床边给她倒好了水。透明的玻璃杯下还压着张纸条，没看字呢，那纸张上的ｑ版小人倒是先引得她会心一笑。
一个小小的人，大大的脑袋圆滚滚的身子。明明外表一点儿不像，可那五官却是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他。
“我给你泡了菊花茶，你来回奔波容易上火。乖，我晚上争取早点儿回。”
一大早上心情就飞扬起来，开心的出卧室时都在哼着歌。两小只本来该七点半送到幼儿园，三餐在园里吃。可今儿起床洗漱都跑她这儿来，磨磨蹭蹭不愿意换衣服出门。
“妈妈、”
“妈妈、”
林妈妈开口哄：“妈妈在家待好长时间呢，咱们得按时上学。”
“不要。”宁宁搂着妈妈胳膊：“要妈妈。”
“我也不去。”安安在另一边搂着另一条：“姥姥，我不要去。”
林妈妈一脸为难，素馨开口答应了孩子们。“好，今天跟妈妈在家。我去给幼儿园打电话请假。”
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两小只开心的围着妈妈叽叽喳喳。上午出去将参赛的初稿和面料按照主办方要求寄出，接下来等待通知。
“素素，你自己工厂里就做衣服，怎么还跑百货大楼来？”
“我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面料。这回参赛我准备加入童装，挑选适合孩子的面料。”
“哦，这样啊。”
等待通知，如果入围的话下一步就是参赛。不确定会不会入围，但她自我感觉是有信心的，得第一不敢保证，但入围应该没问题。所以第一步完成后，她就开始准备参赛作品。
百货大楼、外贸商场，京都各大卖场基本都逛过，挑的面料也不少。除了纯棉外，还挑选了两款化纤。当然不是做贴身衣服，而是冬季的外套。
这回举办方是东南亚一个国家，那地方没冬天。可参赛的许多都是四季分明的地方，会去选购的服装厂商也来自世界各地。
俩小家伙陪着妈妈逛商场，素馨挑选的时候还会听取他俩意见。小孩子喜欢什么，做童装也不能完全忽略孩子本人。
“妈妈，我喜欢粉的。”宁宁喜欢闪亮亮的东西，还对粉色情有独钟。不过不是那种死亡芭比粉，而是玫粉桃粉那样的色彩，还喜欢粉色带花，或者带图案。
“卡通图案的好稀缺。”
“什么是卡通图案？”林妈妈不解。
“就是动漫。哎、”素馨砸吧下嘴巴，归根结底还是多年卖方市场，把经营者惯了。一年就那些老花色，竞争不够，导致的就是商品不够繁荣。
“我都想开家纺织厂，自己生产面料。”
“你忙不过来吧？”林妈妈惊讶。如今你就忙的到处跑，要再扩大，那还不得忙飞起。
“是啊，精力有限，我还是主攻服装。我现在其实也在担负江南一家丝织厂的美术顾问，每年提供至少三款花色。”
“真是不容易。外人只看到你风光的一面，女强人自己开厂开着汽车，可没看到你背后付出了多少。”
“也还好啊。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儿，在这事儿上能获得巨大的满足感。是我精神食粮的来源。”
“嗯。家里你放心，我现在身体倍棒，我看啊，能活到双胞胎结婚。”
“当然要。”她冲妈妈笑。“等您体力不足我再找保姆，您一定要长命百岁。”
林妈妈笑，如今过的真舒心。物质不缺，心灵又痛快，这样的环境她指定能活个大寿数。牵着外孙女，对这俩孩子真是看得跟眼珠子一样。从那么大一点儿养到这么大，可舍不得给旁人带。
“不用保姆。俩孩子上幼儿园了，我一天在家都闲的很。对了，上回跟你婆婆逛街，你婆婆给咱们都买了毛线。她要工作，咱家几个的我都拿回来我给织。你想要什么样子的，晚上回家跟我说。”
“好。”
中午在外头吃的饭，没去吃正经的米饭，而是挑的吃了小吃。炒河粉、五花肉肠、驴打滚、安安居然对卤煮产生了巨大兴趣，非得进去尝尝。
要了一大份，四个人分着吃。别说，味道其实挺不错。林妈妈还念叨家里冰箱里有羊杂，明天给大家做饼子，吃羊杂汤。
周末一家人到公婆那边吃团圆饭，一家人平时都忙，难得聚在一起。双胞胎只要看到小姑姑，那基本都是跟着姑姑玩。仨孩子楼上楼下屋里屋外的疯玩，中午的时候李绍明过来。
进屋妈妈和大嫂在客厅聊天，孟芷茵看儿子身后没人，当即开口问。“你媳妇呢？”
“哦，她单位加班。”
孟芷茵叹口气：“好长时间都没来过了吧。”
李绍明冲妈妈讨好的笑，孟芷茵也不再追问。本来之前就说让他们过来吃饭的，结果没见人。问原因每次都是加班，哪那么多班加？
李绍天在厨房给保姆打下手帮忙，他在客厅也待不住跟妈妈说了两句后也进了厨房。今儿准备的非常丰盛，鸡鸭鱼肉全都有。
“哥，这什么鱼啊？”
“鲈鱼、很难得的，清蒸。”
“我最喜欢红烧肉，肉里放几颗鹌鹑蛋。”
保姆笑回：“好，鹌鹑蛋已经煮好了。”
“那我来剥皮。”
仨人一起做，准备的多也很快就能好。素馨和婆婆在客厅讨论最近的流行趋势，没想到婆婆对国外流行也有关注。
“欧美服装我觉得会在我们这里流行起来，可那种款式我觉得并不适合我们东方人。”
“人都是慕强的，在我们自己没能强大起来，大家本能的会喜欢那些发达国家的。所以我也不能免俗，现在会先跟随。等到合适的机会再推我们自己风格的。其实我现在做的并不完全是复制欧美风，只不过有一些偏向。”
“嗯，欧美的很多也非常漂亮。现在流行的是那种宽大的肩膀，得是五官圆润大气的长相，身型也得够才穿起来好看。我们团长穿了那么一件，还挺好的。”
“西服样式的，搭配到小腿的长裙。我也给你做一套。”
“不用，我就这么一说。那衣服得年轻穿好，我这岁数了让人笑话。”
“笑话什么啊。那在欧美就是非常正常的正装，或者舞台也可以。您是搞艺术的，本来就该穿流行的。”
孟芷茵笑着没说话，其实也想试试自己穿是什么样子。和儿媳讨论着她这个年纪，皮肤状态穿什么颜色好。
“红、绿，颜色太鲜艳的会夸张，适合舞台。我给您做紫色的，深紫色又贵气又低调，但又带着时尚感，你穿一定好看。”
“一身都紫色？”
“搭配长款的纱裙，用淡雅的素色。”
“嗯，我觉得应该好看。”
“是吧，就知道妈您有眼光。”
李绍明看着妈妈跟大嫂相谈甚欢，亲近自然的好像是母女，他那心就难受的很。热情褪去进入生活的琐碎，妻子温柔可人，可太多方面执拗的让他头疼。
“你媳妇怎么又没来？”吃饭时父亲也开口问。
“哦，她工作加班。”
“嗯。你也大了，好好过日子。别让你妈担心。”
“哦。爸、您上午没出去？”
“没。下午有个会，吃完饭走。”说着李建设给媳妇夹了她爱吃的鱼，鱼刺已经挑了出去。又给闺女也挑了一块儿，闺女开心的跟他道谢。女孩子声音翠翠的，让他每次听到就欢喜。
“绍天，我明天出差，预计得走半个月。你有时间就多过来陪陪你妈。”
孟芷茵哭笑不得，她奔六了，不是六岁好不好。怎么总是将她当小孩子，也不知道那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是不是每天看不到都担忧着。别说、她猜对了。
“好。安安宁宁跟拆家似得，只要你们不嫌烦，我天天给你们送。”
孟芷茵白他一眼：“烦什么烦，那是我们亲孙子孙女。给孩子夹菜，别光顾着你自己。你照顾俩孩子，让素素好好吃饭。”
“好，知道了。”
老二李绍明叹口气，出去回家脚步沉重。素馨开车送他回家，在楼下挥手道别的一幕被楼上的芳芳看了个正着。
“你去哪儿了？”进门就问。
“我爸妈那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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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馨送了小叔子后，径直去了厂子里。找到合适的布料，裁剪够给婆婆做衣服的后，在厂子里问了下情况后放心回家。
工厂已经上了轨道，如今正是卖方市场黄金期。只要跟着走，就没有不挣钱的。
“防火防盗抓生产，姐你就管住这些准错不了。”
“知道。”
林茉莉做事认真负责，她四下看了看没问题。两只土狗也已经长大，能准确识别自己的地盘。而且非常聪明，能知道那些是工人哪些不是。可就是工人，厂子里的东西也别想逃过它们的鼻子。休想带出去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聪明呢。上回抓到一个塞了一件衬衫的，被狗狗给咬住裤腿不松。”
“给狗狗加鸡腿。”
“加了。”
姐姐跟她学的时候她就说加餐，她好长时间才来，俩狗居然依旧认识她。看到她就摇尾巴。
仓库里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回去的时候换李绍天开车。刚才他就说开被她给扒拉了，她也想多练练手。
开厂后换了设备，之前缝纫店里的缝纫机给了姐姐一台，另一台她搬回了家。锁边机放在旁边，家里做什么都方便。
客厅里两小只乖乖看动画，林妈妈也陪着一起看。素馨忙的看电视的时候很少，有婆婆的尺码她当即就剪裁缝制。
对于这时期的流行她有把握，当天就给婆婆剪裁好做好了上身。拿起来给妈妈看，问她要不要？
“妈您喜欢这款式吗，给您也做一件？”
“不，不。”林妈妈摆手。“这么时髦的衣裳我可穿不了。不过你这搭配挺好看哎，上身用厚面料做的挺括有型，下身搭配纱裙。你这咋想出来的？”
“这样不显沉闷，但又很时尚。怎么，不好吗？”
“好。这么穿指定显年轻。”
肩膀处采用流行的垫肩，这样看起来肩膀有型。这种做法在八九十年代非常流行，是当下的流行趋势。
等衣服做好她给婆婆送去，孟芷茵一上身就非常喜欢。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上身端庄下身轻快，这搭配居然意外的和谐。
“居然很好看。我之前还在担心会不会不搭，看来是我多想了。你这眼光真好。”
“喜欢就好。”
“你这个衣服做的和杂志上不太一样，好像比那个更显气质。”
“稍微改动了一下，更符合我们东方女性。”
“是很好看。”
给婆婆做好了衣服，她开始紧锣密鼓准备大赛服装。王晓经常给她来电话，密切关注着大赛近况。
“入围了。素素恭喜你。”
“是嘛。”
“对啊。刚宣布的入围名单，放在杂志和报纸上呢。”
媒体报道，电话通知。素馨自然也接到了组办方的电话，邀请她按时参赛。大赛规则跟她又说了一遍，还贴心的问她需不需要模特。
“我们可以提供。不过酬劳得你自己付。我们合作的都是正规公司的模特，价格方面可能贵一些，但有保证。”
“好的，我需要成人模特。”
“ＯＫ，请按时参赛，提前熟悉场地。”
“好的。”
模特，这目前在国内还真是个稀罕行业。演员歌手不少，但模特却是刚刚兴起。这回要上的是国际舞台，虽然不是巴黎时装，但用组办方的模特应该会简单。
入围，准备参赛作品。这回她报名的是女装童装，如果能成的话就在南边增加童装生产线，已经跟王晓沟通过。
她忙着准备参赛，做好童装样衣后开始训练双胞胎给她当模特。第一天两小只明显没进入状态，宁宁的目光一直盯着妈妈，哥哥都走了她还在那儿没动窝。
“闺女，跟哥哥一起走啊。”
“哦。”
小家伙忘了妈妈说的该怎么走，看哥哥距离她有好远，赶快跑着就去追。手里拿着的东西也掉了，发现后又赶快跑回去捡。
小家伙今年头发留的长了些，小卷毛已经完全变成黄色。不过不是那种耀眼的金色，而是淡淡的柔和的颜色。
金发碧眼，五官深邃，谁看到谁都稀罕。小家伙撅着屁股追她掉落的团扇，可爱的模样让林妈妈忍不住笑。
“素素，这能行嘛？俩孩子都笑着呢。”
“能行。别急，这不是还有时间嘛，我抓紧训练。明儿开始不上幼儿园了，这段日子就做这个。”
“不上幼儿园啊？我觉得吧，咱家这俩漂亮是漂亮，可要上台，那么多人看，而且你不是说还会有许多记者。那场面那么大，孩子要害怕的。”
“就是因为胆子小，所以才更应该多见世面。从小就锻炼，让孩子能更自信。”
“好吧。我也不懂，都听你的。”
为了让俩孩子更直观的感受，翌日素馨换了裙子，亲自给两小只做示范。她也不是专业的，但好歹后世见的多，经历的也多。教俩孩子还是没问题。童装模特，最主要的也不是专业走秀，而是展示服装。
童装要漂亮，这肯定是首位。不管是谁买衣服，那肯定首要挑的就是好看。而她家这俩孩子长的好，那穿什么都不会难看。
安安越长越像爷爷，拿着一支笔歪着脑袋的造型，书卷气十足小大人一样的。小家伙目若朗星，望着一个地方的时候给人一种特别深邃的感觉。像是宽广的海洋，静谧中带着神秘。
宁宁皮肤白皙细腻，大眼睛高鼻梁，乖乖坐着不动的时候甚至被人当做过娃娃，以为是假的呢。
“太漂亮了，都不敢相信真的是孩子。”
幼儿园里安安已经为妹妹打过一架了，林妈妈说起来的时候笑的不行。“仨孩子抢着要跟宁宁挨着睡，安安不乐意。居然跟我说不去上幼儿园了，有人跟他抢妹妹。他要把那几个孩子都打一顿。”
“都是男孩子？”
“不是。一个男孩子，另外俩是女孩儿。我们宁宁可受欢迎了，幼儿园小朋友和老师都喜欢。”
素馨也噗呲笑了，李绍天抱着闺女亲了一口。“可不能让臭小子亲我闺女，我的宝贝从小就得保护好。”
安安在一旁问：“爸爸，你是说我吗？”
“哈哈、”
大家都笑了，家里有孩子就是欢乐多。李绍天笑够了跟儿子嘀咕，让他保护妹妹。安安握着小拳头，眼睛睁的特别大，十分认真的样子。
“知道了。”听完爸爸的话，他还特认真的跟爸爸保证。
这晚俩孩子跟着爸爸妈妈睡，醒来看妈妈在旁边，开心的一左一右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跟妈妈说话，宁宁亲妈妈一口，安安也赶快来一口。
“好了，好了，大清早用口水给妈妈洗脸啊。”
“哈哈、”
俩孩子开心的笑，安安特聪明的问妈妈。“晚上是不是都是爸爸把我俩抱走的？”
宁宁也附和哥哥：“爸爸那么大了，还跟我们争妈妈。”
素馨咬着嘴唇笑，这俩宝贝真的太可爱了。她的小心肝啊，怎么看都看不够。
她换了衣服亲自示范，家里将客厅腾出地方来走秀。俩孩子聪明的很，不要几天就已经走的很好。
“到时候会有很多人给你们拍照。不要怕，大大方方的让他拍。因为觉得安安宁宁漂亮，所以才拍的。”
“好。”
素馨为了让孩子适应，也为了记录孩子成长，特意去买了照相机回来。这时期的照相机还是按胶卷的，她一次性买了不少。
“妈妈要拍照了，摆造型。”
俩孩子看到她的动作口型，就能精准的摆出各种造型。在一旁的林妈妈给准备了饮品，看到俩孩子如此，满脸都是自豪。
“我们安安宁宁怎么这么聪明，那小模样简直美死个人。”
素馨喝一口绿豆汤：“妈，我给你们办手续，到时候你一起跟着。我应该会很忙，得你照看孩子。”
“好。”闺女需要，她没理由不去。“不过，我可不会说外国话啊。”
“没关系的，当地华人都会中文。就算不会，连猜带比划的也能交流。别发怵，没什么可怕的。”
“行吧。”
护照，签证全部办好，她参赛前准备全部完毕。这回要出国，而且带着两小只一起，婆婆妈妈不放心，又是一起跟着。
“妈，会不会太耽误你工作？”
婆婆签证也办了下来，闻言笑呵呵的。“我也没见过这种国际性的赛事，出去见见世面正好。我如今工作就是指导，不忙。”
四口人一起出国，俩孩子一路都还算乖。出发前素馨跟俩孩子谈话，告诉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不可以随意碰别人的东西。喜欢什么了先告诉妈妈，我们要文明沟通。飞机上公共场合不许吵闹，影响别的乘客。”
“好，知道了。”
林妈妈给俩孩子带了玩具，吃的喝的，还有故事书，孩子爷爷给带的漫画书。总之一切能让孩子乖乖的东西，她带了一大包。
小家伙们出远门，看到什么都新奇。但没大吵大闹，而是自己私下嘀嘀咕咕。兄妹俩先自己嘀咕一番，然后不懂的问妈妈。
“妈妈，飞机能飞多高？”
这个问题把素馨也给难住了，她也从来没关注过这个啊。“很高。”
“真的可以坐那么多人，然后不会掉下来对吗？”
“对。”
安安拍手：“哇，好神奇。”
宁宁附和哥哥：“好神奇。”
几个小时的飞行，降落的时候是当地时间下午五点。打车到赛场周围，选了家不错的酒店入住。
素馨带着俩孩子，婆婆妈妈一间，开了两间房大家住下。旅途辛苦简单吃一口洗澡睡觉，翌日她带大家去熟悉场地。
一座挺大的场馆，大家还在新鲜国外的建筑，她碰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女人在看到她后也惊的很，没想到在这边居然也会碰到。
“真是冤家路窄。”
素馨凉凉回复：“你这回的话我很赞同。”
“你、”
女人恨恨的，开口说的英文，所以婆婆妈妈都听不懂。但从外表语气也明白，这人跟素素不对付。当即俩妈妈一人一个护着孩子，同时还密切关注。必要时该出手时得出手。
“哼，你们有句古话，穷山恶水出刁民。”
“抢劫杀人的国度，居然还有脸说这个？”
“你、你也就能逞口舌之快了。”
“难道我该学你们国家去抢吗？”
素馨的话一句比一句凉，淡淡的就将她气的跳脚。“这样的赛事，不是你能参加的。来这里只会让你丢脸，没什么好处。”
“比赛尚未开始，大家皆是黑马。过头的话说不得，不然打脸来了太疼。”
也不管她气的跳脚，素馨轻轻耸肩后带着家人进入。女人只顾跟她生气了，等进入会场后才发现她身旁的宁宁。
女人这回是陪女儿一起来的，她闺女今年二十岁在读大学生。刚才闺女问的时候她说不用在意，可当她看到宁宁后，那脸色立马大变。
“妈，怎么了？”女儿也顺着她的视线，然后看到了宁宁。“我的天、这女孩怎么那么像外婆小时候？虽然不是特别像，可是，她们不是华人嘛。”
女人没说话，她闺女王珊喃喃到：“外婆还在疗养院，要告诉外婆吧。这些人也许跟她有关。”
“不许说。”女人开口厉声阻止。
“妈妈、”
王珊一脸不可置信，外婆身边的人不赞同她寻找女儿，原来您也是这样的态度。妈妈这表里不一演的真好，连她都被骗了，以为妈妈一心为外婆呢。
“记住我的话，不许说。绝对不能说。”
“知道了。可是、这回赛事电视台要播放的，也许外婆会从电视上看到。”
王珊开口提醒，女人焦躁的双手握住松开好多次。素馨那边心无旁骛的带孩子走秀，今儿现场人不算多，小家伙们很放得开。
宁宁穿着连衣裙，戴着一顶米白色的帽子，帽子上系着粉色蝴蝶结。小女孩精致的面容根本无需任何妆容，自信的从Ｔ台走来，萌化了一众姨姨们的心。不是正式的，但大家却给孩子鼓起了掌。
“你从哪儿找来的小模特，好漂亮的孩子。气质绝了。”
“我家的。”
不用说，又是一波羡慕。安安在熟悉舞台后人来疯，有人鼓掌他更来劲儿。小家伙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微微仰着下巴，超模范拿捏的非常到位。
傍晚的时候王晓也到了，她是特意来给素馨加油打气的。被双胞胎吸引了注意力，一直围在俩孩子身边。
“宁宁，你给我当女儿好不好？”
宁宁飞快摇头，立马搂住妈妈胳膊。“我有妈妈。”
“哎呀，是干妈啦。”
“姐姐，你讲话好好听。”
“哎呀，我们宁宁真有欣赏力。来，姐姐教你讲话哦。”
素馨也不拦着，任由她们玩。晚饭吃的当地特色，她之前还担心俩妈妈会吃不惯，结果大家都吃的很好。
宁宁那甜美如天使般的外表，一天时间跟着王晓学的撒娇一样的话，让素馨都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闺女，你觉得这调调好吗？”
“姐姐说的，好好听。”
“好吧，你喜欢就好。”
不是有句话嘛，撒娇女人最好命。而且闺女的语言环境不是这种，也许回国很快就变了。讲话而已，小事。
让俩孩子熟悉场地后，她询问给自己走秀的模特情况，得到的回复是赛前一天才会过来。
“放心啦，都是专业的，不需要操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