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检查出来了,秦凡手里拿着一摞检查文件,仔细得比对着,也请医生会诊过。
结果显示秦凡的父亲,脑袋 很正常,血液也很干净,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秦凡也询问了专家,既然父亲一切正常,为何脑袋不正常。
专家摇摇头,说也许是当今医学还没发展到知晓百病的地步,让秦凡带着父亲去看看心理。
他们也只是怀疑秦商只是心理疾病,建议看精神科。
秦凡认为父亲不傻,他绝对不是那是心理有毛病的人。
他担心那些万一父亲治疗过程中动手,那些人再把父亲送到精神病院去。
那不是秦凡想要的结果,秦凡决定还是回家自己慢慢研究,他相信自己可以治好父亲的病。
秦凡现在每天过得很充实,洗衣烧饭,有空就自己练习功法。
日子也一天天过去,也许是秦凡功法练习的勤,或者是老天爷眷顾。
父亲的问题终于在一次偶尔的诊断中,被秦凡发现了蛛丝马迹。
秦凡每天早晚都会给父亲搭脉,父亲也不再向以前那样抗拒,能安安静静地坐下来。
但是秦商依旧不认识秦凡,每天还是习惯性的窝在墙角,拿头
撞坚硬东西。
一次早晨,秦凡施针,准备舒缓下父亲的睡眠。
可是那天早上,秦商正巧没有穿上衣,赤着胳膊,坐在沙发上。
秦凡将针施入秦商天,刚准备拿起第二针时,他注意到父亲心口隐约有一根血管在游走。
秦凡心想着:“什么情况”。
连忙拿起一根针拦截了那条游动血管的去路。
那根血管似乎有灵性一样,连忙遁走,消失了踪迹。
秦凡手里还拿着另一根银针,但是父亲的前胸看起来很正常,血管还在,只是相对静止。
秦凡继续手里的动作,但是脑子里却一直转个不停。
他在想刚才的一幕,他不放心又拿手摸了摸他看到的地方。
很正常的血管,里面的血液正在流淌了,没有丝毫异常。
秦凡把父亲安顿好后,自己一个人盘腿而坐,思考着。
此时的秦凡已经游走在思维的殿堂里,他想着父亲的病,随手拿起《九针十三归》,
秦凡一页一页的看着,他在搜索着符合症状的解释。
虽然秦凡的身体修炼之法,已经很高超了,但是他对于祖先扁鹊的医术,其实是一知半解。
他只知道一些皮毛而已,其
他的病因,详细的注解等,他都没有仔细看过。
秦凡突然有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
他一页一页的翻找着,不放过每一个字,虽说他记忆力惊人,可是祖宗传承千年的东西,哪里是几分钟,或者几天能完成的事。
秦凡费力的搜索一番,他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用空了,连忙从冥想中挣脱出来。
秦凡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中午了,他要赶紧做饭去了。
经过这些天的自我培训,秦商已经从简单的白水面,发展可以独自烧一菜一汤了。
秦凡很知足,他看着父亲,虽说自己目前还没有能力治好父亲,但是他相信自己可以。
就在秦凡觉得日子很满足的时候,上天的惩罚来了。
袁大帅别墅的那群人,虽说没有秦凡那么厉害,但毕竟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那天夜里的视频被看了很多遍,守卫们顺藤摸瓜,终于确定了秦凡几个人。
一个坐在监控视频面前的男人,暴跳如雷的说道:“奶奶的,终于让老子知道你们是谁了,看我不弄死你才怪”。
保安队长看着定格的几个人脸。脸上表情也很是狰狞,恨不得屏幕里的人。
另一个小个子
斗鸡眼的守卫,忙问道队长:“老大,我们怎么办,现在带人把这是哪个人抓回来”?
另一矮胖子,连忙拍了下斗鸡眼的头说道:“你小子脑子不好使,那夜炝都没把这几个人吓住,你去,有个屁用”。
被打的斗鸡眼,揉揉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退后面去了,不知道说什么了。
保安队长此时心里也很难受,这屏幕里的几个人可是耗费了他们团队几天的心血。
再想着那夜的巨大损失,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那几个砍了。
可是保安队长再一想,自己当时那么多人,都没把那三个人抓住,现在人员这么少,
他一遍心里想着,一遍默默得数了下人头。
他不舍得,也不敢,毕竟小命要紧,他还是报告袁大帅好了。
保安队长思前想后了好一会儿,拨通了一个电话。
只见他点头哈腰的对着电话那头,过了好一会儿后,才挂断了电话。
这边几个保安,等队长挂了电话,忙询问道。
一个大脑门问道:“队长,怎么样,大帅怎么说”?
那个斗鸡眼也不甘示弱:“大帅有没有夸我们”?
保安队长看着这一群人吐了一口痰,然后向门口
走去。
队长就这么走了,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猜测四起。
他一言你一语的,但还是不知道事情的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和保安队长通话的是袁大帅身旁的保镖。
当保安对上兴致冲冲的告诉他,劫匪找到了的时候,保镖说大帅早就知道了。
保安队长本以为自己可以将功补过,这么看来估计连个保安队长都要做不成了。
自己这个肥差,还是送礼给袁大帅身旁的保镖,才得来的。
电话里听保镖的意思,袁大帅已经有了新宠,对方也保不了他了。
所以保安队长心情不好,跑到门外抽烟去了。
电话那头的保镖也很纳闷,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假和尚,居然敢跟自己争宠。
事情还要从几天前的傍晚说起。
保镖正陪着袁大帅看院子里的奇珍异果,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要知道袁大帅是什么人,整个堪海市的人都知道,谁敢敲他家的门。
敲门声持续了很长时间,管家便去开了门。
门外面是一个穿着黄色一副,束脚的和尚装扮的人。
头发不是和尚的那种光头,已经长得很长了,像是男士常见的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