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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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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有些凉, 从他胸膛之上蹭过,似暧昧又似心无旁骛的按在上次触碰的地方,她注意到他惶然的目光, 理直气壮的笑道:“干嘛这么看我, 不行吗?”

宣衡耳后滚烫,半晌后摇了摇头, 隔着衣料按住她手背。

他还没回过神来,羡泽已经等不及,先一步催动了金核,宣衡没预料到突如其来的疼痛,闷叫一声。

她笑了:“还说你叫的不大声。”

他果然抿紧嘴唇,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羡泽:“我就这么一说,又没有嫌你叫的大声, 疼了还不知道叫,那显得我在虐待你似的。”

但他怎么都不肯出声了,她倒要看看他能有多铁骨铮铮, 故意加速运转金核,几乎要抽干他那本来就才积蓄没多久的灵力。

他额头青筋微微鼓起来, 手却乱抓了两下,直到握住她手腕, 才安心几分。

羡泽手指隔着空气点了点他鼻翼的小痣:“你要是真的疼,我就慢点。”

他甚至都没听见这句话,只顾得上咬着嘴唇。

羡泽笑叹了口气,松了松手掌, 却被他误以为要走, 他又捏着她手腕, 往自己胸膛处压了压:“……不疼。还有。”

他双眼失焦, 却不肯闭上,看着她说话声音的方向,虚虚凝视着她的脸。羡泽有点畏惧他这样的目光,道:“你要是难受就闭上眼睛。”

宣衡却轻轻摇头。

他想要看到她吸取灵力时的难得的真实表情,等一会儿他的眼睛缓过来时,他一定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了——

随着她放缓,他视力终于恢复片刻,看到的却不是她慵懒的神态,反而是她正坐在桌子边沿,弯腰撑着椅子扶手,双目直直地俯瞰着他有些汗津津的脸。

那目光似探究也似玩味,像一根荆棘的刺,从他头顶贯穿下去。

宣衡周身僵硬,动弹不得。

她慢慢抽回手去:“好啦。”

随着她直起身子挪开眼,宣衡才松开了几乎被他咬出印子的嘴唇,仍似不敢大口呼吸般,强压着自己慢慢吐出气来。

但宣衡突然发现了她脸上的异样,拿起旁边的灯烛凑近她的眉眼,惊道:“你的、你的眉毛怎么绿了!难不成是我的内功心法不好,伤了你的身子?!”

羡泽愣了一下,笑得弯下腰去,手扶在他肩上:“对,是你的灵力有毒——哎,别当真!是画的眉黛啊,过了一段时间就会变成深青色,怎么能说是绿眉毛。”

宣衡终于反应过来,她问他有没有看出来的是什么:她画了眉。

而且看起来是宣琮给她画的。

她笑得不停:“你未来的妻子真可怜,不但没有人给画眉,还要被人叫成绿眉毛。”

宣衡抿住嘴唇:“是只有夫妻才能画眉吗?”

羡泽没太在意:“也不是,但民间不是老有这种情趣佳话吗?”

宣衡咬牙。那宣琮简直太没有廉耻之心,明知对方与他无关,却弄出画眉这种——闺阁私密之事!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现在还衣衫不整,就在心里已经痛骂起了宣琮。

羡泽捏着项链,笑了起来。

这兄弟二人,说起来都是那个罪魁祸首卓鼎君的儿子,虽然现在还用得着这二人,但她丝毫不介意让这俩人都在情感上受折磨。

今日她跟宣琮说要去见他兄长,宣琮忽然拿出妆奁来,说他略懂些脂粉,可以为她化妆。

宣琮说自己很擅长描眉,羡泽也觉得好玩,托着腮想要试试,他轻轻落下竹笔,笑道:“我画得很淡,你可以问问他能不能看出来。”

羡泽看他也有口脂盒子,道:“我想试试口脂。”

宣琮垂着头,手指轻托着她脸颊,脸离得有些近,描着眉尾,轻笑道:“那不成,他只要看你嘴唇鲜艳,必然知道你是化妆了——”

不过他用手指沾了沾口脂,涂在自己嘴唇上,一抹晕开的鲜妍,羡泽这才注意到宣琮唇珠微微上翘,天然有种风流。她也是这距离下,才看清他脸上有一层淡淡的薄粉,他也会描眉,但因为模样生得缱绻,这层薄妆并不显得突兀。

不过羡泽最多只是见弓筵月在见她前涂过一些口脂,遮掩他天生苍白的唇色,其余还没怎么过修仙之人化妆。

“你为什么要施粉化妆?”

宣琮笑道:“人人皆有爱美之心。我也是为了吸引心爱之人。”这话说出口,她明显不信,他随口岔开话题:“说不定兄长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也会动心。”

当然他看得出来,宣衡早已经不止是动心了,而是为她而受尽煎熬。但他这条“鲶鱼”,这个工具,只在她仍不知他的情意时有用,所以他绝不会说出口。

而她在镜子中向身后的宣琮,轻笑:“我既不需要靠美,要的也不只是动心。”

此刻,羡泽问他眉毛如何,宣衡蹙着眉头,仔细观察,像是在内心对比许久,认真的摇摇头:“不大好看,不适合你。”

羡泽道:“宣琮画的你就肯定不喜欢,要是让你给画,你估计就要觉得好看了。”

这话一下子戳中了他,宣衡似乎脑中真的想了一下给她画眉的样子,嘴唇动了动,半晌道:“我不会画的这么绿,这么浓。”

羡泽转身坐到旁边榻上:“让你给画?想得美,你连竹笔怎么拿都不知道——快整理整理衣服吧,我都看了半天了。”

宣衡低头才发现烛光下的胸膛,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起来,快步走到书架边,背对着她。

她似乎并不着急离开,目光在微弱的烛火后闪动,似乎有意要看他整理衣襟。

宣衡觉得这种餍足的安静,与她灼灼的目光,比刚刚的接触还让他无所适从,他背对着羡泽,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想把话题拉回正经,道:“我刚来千鸿宫的那些年,大多都在这里读书,这里的书不太难懂,也适合你学。”

羡泽对书房没什么兴趣,托腮看着他,宣衡总包裹在略显繁复的衣衫中,最近或许天热,他穿的薄了些,也能显出他几分宽肩窄腰的轮廓。

他似乎有倾诉的意愿,她也就配合着问几句:“来千鸿宫?你不是在这里长大的?”

宣衡反倒惊讶:“为何我要在这里长大?”

羡泽还以为自己搞错了,一般凡人不都在父母身前养大吗?她略有些困惑地应了一声:“那你是跟你母亲住在一起吗?”

宣衡:“那倒也不是,我们当时有很多孩子都住在东山别宫里。父亲说我的母亲是元山书院的一位九势护法,书法技艺冠绝天下,不过她云游闭关,这些年没能见到。不过等我继任宫主之位时,父亲会请她来——”

羡泽却嗅到一丝不对劲:“很多孩子是有多少?都是你父亲的孩子吗?”

宣衡思索道:“三四十人吧。可能是,具体我也不清楚,那时候大家都只有代名,一起习书修习,其中最优秀的才会被接到千鸿宫来。我当年书法与剑术优异,拔得头筹,便有机会来这里,父亲见到我之后,给我一枚玉衡,赐字为衡。”

哈?他长到一定年纪,都要读书剑术俱佳,才有机会有自己的名字吗?

这个选拔式幼儿园模式,怎么看都有些诡异。

或许是宣衡没有怎么接触过其他人的家庭,又跟同龄弟子身份隔绝,再加上他做了少宫主谁会跟他讲这些,所以他对这种微妙的诡异一无所知,非常平静地讲述着这些旧事,仿佛人人童年都该如此。

“那宣琮呢?”

宣衡听到她的追问,脸上神色淡了淡:“我小时候在东山别院没见过他,似乎他一出生就发现根骨极佳,被抱到了千鸿宫,到我八九岁左右来千鸿宫,才第一次见他。听说他年纪很小就炼气了。”

那时候他简直像是个刚拜入门派的弟子,踏过长长的阶梯被长老领入殿中,而在雪中屋檐下,宣琮粉雕玉琢,身披貂绒,坐在小轿上手持玉笛,充满敌意却又噙着一丝笑,看着这位衣衫单薄的兄长。

宣衡后来听说,是宣琮长大后身体病弱,卓鼎君怕这个孩子早夭,才又从东山别宫再接来一位一起养大。

他们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警惕与威胁——

“当时你都在这里读书?”羡泽表情古怪的问道:“也没人管你吗?”

宣衡眼底有些笑意,他似乎不觉得那时候不快乐,像是说秘密一样:“那时候我住在鸿鹄殿,厅堂空旷又高大,在夜里甚至看不清藻井,我那时候还不怎么会御剑,就偷偷用法器跑来翰经楼,摘几本喜欢的书,窝这里来夜读,困了就在你坐的榻上入睡。”

“房间狭小,对那时候的我来说确实极好,而且这里不会有风穿堂而过,在鸿鹄殿,那风声都像是有人在哭在笑,而且当时鸿鹄殿未有修缮,许多窗棂都开裂,随风乱响。”

宣衡已经记不清自己当时的无助和害怕。

他当时虽然年纪小,却第一反应是忍耐。

可千鸿宫上下的注视、严酷的课业与规矩、、父亲的不屑与打压,很快就压垮了他。

宣衡记得自己去找过自己的师长。

但他的师长大部分都是跟父亲同辈的宗亲,对他的求助只是斥责软弱与无能。

他渐渐知道,有一个大家都不喜欢的作为“孩子”的宣衡。

他知道有很多他所思所想的事情,是不可以宣之于口的。

可当宣衡严格按照这些师长与父亲的要求,成为了让他们用道德规矩很难找到瑕疵的人时,他们却更加不喜欢他了。

那种没来由的厌恶与恨意,他们却也绝不宣之于口,只用行为和目光表达,用言语来掩饰和辩解。

以至于宣衡有时候都感觉不理解:他们是真的讨厌他?还是他做的还不够好?

羡泽也在他没有细说的语境中,隐约能感觉到当年的氛围。

但最可怕的是,宣衡觉得这一切很平常很平静,他只有些难以明说的困惑……

宣衡丝毫没有受这些叙述影响,他手指系好了衣带,偏过头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羡泽托腮:“我觉得间隔五天来找你一次挺不错的,下次还在这里?”

五天。

他第一次知道,五天原来如此漫长。

每次见她的时间总过得太快,他眼前明明灭灭一阵子,疼得脑子直迷糊,充其量能握一握她的手腕——

一次期盼已久的接触,就这么过去了,她拍拍屁股就走了。

有几次宣衡感觉她的手没有很快抽走,甚至在乱动,他刚面露疑惑,问她在做什么,她就面露悻悻之色,含混地解释了几句才将手拿开。

宣衡有些后悔,早知道不该问,她想做什么,一定有她的道理,反正手都放在衣襟里半晌了,也不差那一会儿,说不定是她在测试他的根骨——

他甚至都盼着,什么时候穿过廊庑,她忽然在哪个拐角,哪个暗室内,对他招招手,像个精怪或女鬼一般,对他弯唇微笑。然后他会像个被上了身的可怜书生,眼睛又一迷糊,人已经跪倒在她脚边开始解开衣襟了。

他有时候确实也碰见了羡泽,她穿着浅青色的弟子衣衫,远远立在楼阁之上,或者是穿梭在翰经楼的书架之间,远远对他一笑。

千鸿宫的事务、乐理剑术的课业、增进灵海的修炼,还有围绕着命案愈发激烈的斗争,几乎将他的时间占满。

他拼命挤出一切可能的时间去见羡泽。

宣衡也为她开过几次知音阁的门扉,其实那里算是绝对不该外人进入禁地,但他觉得千鸿宫怎么能拒绝鸾仙去追溯她的出身和过往?

她也并不客气,有时候直接将卷轴取出来看,宣衡想要跟她说不能这样,她却指着典籍问他:“宣衡,我的翅膀有好几处断伤无法恢复,你看这些书中可有讲到恢复的办法?”

她这样一说,他自然不再提知音阁典籍不许外借的事。反正也没什么人看那里的旧书,她拿出来就拿出来吧……

不过羡泽只偶尔捧着上古典籍问他,大多数时候,她更愿意宣衡念书学习许多古文用词,再独立去啃那些典籍。

翰经楼成为他们的秘密之地,在书架之间,他教她念诗书,她一字一顿念到“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涣兮若冰之将释”仰头问他什么意思,宣衡垂头轻声为她解释。

她念诵“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面露沉思之色,忽然道:“这到底说的是做王的道理,就没有与天下为敌的王吗?”

宣衡惊讶:“那‘王’想要的是怎么样的天下?是一片荒芜吗?”

她拧眉:“也不是,就总感觉为了‘多助’,总要委屈自己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若是为王只要将反对自己、背叛自己的都杀光就好了。”

她口吻中的武断透着一点委屈。

宣衡道:“也不必在意,所谓多助寡助只是为王之道,无意为王自然也不需要那么多助力,随心所欲也很好。”

可她偏要为王呢?

羡泽转头看向宣衡:“那你呢?你之前地位也很不稳固吧。”

宣衡思索道:“在我最势单力薄的时候,我会想尽办法团结值得团结的势力,一切清算都可以在坐稳了位置之后再说。获得地位与权力,并不像是快意恩仇,毕竟哪怕是化神期也经不起围攻啊。再说,人也经不起暗算,唯有让亲信与制度,将自己手边围成铁桶,才有可能不被人睡梦中斩杀吧。”

羡泽眨眨眼:“可也有许多人曾经待你很不好吧,你成为少宫主之后有报复他们吗?”

他真诚道:“有些有,有些没有。虽说我如今也焦头烂额,算不上身处高位。但当能掌握权力和生杀之后,那点过去的一些恩怨,就像是悬在对方头上、凭着自己心意想掉就可以掉下来的剑。看着对方惴惴不安地服从,那已经远超过要报复的情绪。”

羡泽弯起嘴角,似乎有些理解了。

宣衡虽然年轻,但他身上有许多值得她观察、领会的做事方式。想要战胜他们,总要了解他们。

宣衡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也觉得话题有些太偏移,道:“羡泽要不要起个小字,许多人都从诗文中取字,是……更亲近的名字。”

羡泽仰头看他:“你有字吗?”

宣衡摇摇头:“之前一直说年纪再长些再由父亲起,但后来父亲就出事了。”不过他也不想再让卓鼎君为他取字。

他现在的名字,已经让他觉得是个十足空洞、毫无希冀。

拿玉佩取名,好似他跟宣琮不过是两个可以随时替换的物件罢了。

宣衡望着她,忽然道:“要不你为我取个字吧。千鸿宫本就是因伴驾神鸟而诞生的宗门,你又是我的仙缘,由你取名再合适不过。”

羡泽并没有拒绝,她翻找了几本书,忽然道:“好。那就给你取字‘耿耿’好了。”

耿耿?耿耿于怀的耿耿吗?

他感觉像是被她取笑了小心眼这件事,脸上有些挂不住,她便指着书页道:“这是《柏舟》里的句子。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就是说心里不安睡不着觉,好像总在忧虑什么的样子,不是很像你吗?”

宣衡心里一顿,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看起来很忧虑吗?”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说有自己的兄弟,但根本没法依靠,啧啧,跟你一模一样。而且这还是一首怨诗,你看起来就很怨。”

羡泽越说越有理:“而且你确实小心眼,天天一副耿耿于怀的样子。”

宣衡:“……”

羡泽合上书:“你要不喜欢就不用。”

宣衡捏了捏眉心:“……我再想想。”

羡泽已经笑起来:“宣耿耿。耿耿!”

一旦变成叠词,立马就有些亲昵撒娇的意味,他心里有点不大好意思,含混的应了一声,又道:“外人面前可不许这么叫。我看看,你的小字要不要也从这首诗中取?”

同一首诗取字,外人看来他们恐怕是天生一对了。

羡泽却摇头:“我不要取字,我就喜欢我的名,我也没有姓氏,就这样就好。”

有时,他拿来教她古文的旧书中,有时会夹着他年少时写的诗,他自知文笔幼稚,她却抢过短笺来念出声,啧啧赞叹,作势也要自己写诗。

宣衡教她平仄,教她化用,他以为她写的诗恐怕是“两个大□□,一戳一蹦跶”的风格,却没想到她写得第一首诗,却让他心惊肉跳:

一角天山雪,双瞳海水寒。

江月临弓影,连星入剑端。

匣敛芙蓉色,藏刀欲倚阑。

鸾鹤立自舞,金龙夜谁餐。

其中天南地北的豪气,磨刀弯弓的决然,温柔下隐藏的浓烈杀意,以及漫漫夜中的怅然孤独,几乎全都从诗文中溢出。

宣衡仿佛看到了那个藏在笑容下的真正的羡泽。

这诗中金龙,是她已然想起了东海屠魔中受难的龙神,还只是她记忆深处掠过的龙影?

而且,她确实很聪明。之前提笔忘字,诗书不佳,单单只是习了个把月的诗文,便有如此水准……

他目光透过薄宣:“这首诗送我吧。”

羡泽却不大在意:“你要拿就拿去,回头用酒给我换就好。”

宣衡轻轻地吹了吹墨迹,小心翼翼地夹在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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