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到来,那女子站起了身子,含笑伸出了手掌,递到了两人面前。
一看到女子容貌,韩良就忍不住皱了皱眉,隐晦地捅了顾宇一下。
“老弟,你什么意思!见谁不好,怎么见得偏偏是盛莉?”
“人家约我,我就来了,这不是底气不足,让你来撑撑场面嘛!”
顾宇回了一句,笑着和盛莉的手握了握这才在一边坐了下来,韩良一脑门子问号,不够现在显然不是追问的时机。
“听说昨日小妹寿宴闹得有些不愉快,我这个当姐姐也有失职,所以专门来向两位赔罪来了!”
“一点小事儿而已,再说和你什么关系!”韩良当即摆了摆手。
顾宇横眼瞪了这家伙一眼,这才道:“盛小姐客气了,不过你这么说,就让人担不起了!”
顾宇摆了摆手,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样,但眼底的阴翳却并没有消失,显然是还在怒头之上。
见状,盛莉笑了笑,接着就聊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日常,寒暄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坐了一个多小时,韩良坐立不安,耐着性子熬到了末尾,只等送走了盛莉,才皱眉凑近了顾宇。
“好好的干嘛提起封俊辉
和盛均?”
“说漏嘴了而已!其实我没打算告诉你的!”
“滚,你我还不知道!”韩良翻了个白眼。
顾宇这才把昨夜去酒吧之后发生大的事情告诉了他。
“你是说,盛均和封俊辉联手了?而切封俊辉手里还有盛均的把柄?”
“不错,所以手,韩家帮盛如雪是对的!”
“你不是还在生她的气吗?”韩良没好气的说道,不过他也聪敏,很快就反应过来,“所以你是故意装给盛莉他们看的?”
“不完全是,之前在盛如雪的生日宴上,那些人很明显是针对我来的,最重要的是,盛如雪安排我们换衣服的房间有古怪!要说没有一点生气,也不准确,不过我知道,那些都不是盛如雪的手笔。”
“有你这么一颗大树在,一旦我和盛如雪闹掰,总有人会想找你这颗大树乘凉。”
顾宇淡淡地说道,能在盛如雪的生日宴上做到这点的,只有两个人,要嘛是盛均,要嘛就是盛莉。
他之所以会这么做,就是想找个机会试试这两姐妹的虚实而已,当然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接近盛莉,探探关于冥夜使徒的情报。
现在看来,生日宴上的事情
,应该是盛均授意,也只有封俊辉才能让那些纨绔当众演那么一场戏。
“一个虚与委蛇,一个一狠到底,这姐妹俩的性格,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起来,盛如雪简直可爱多了!”
摇了摇头,顾宇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韩良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继续道:“和盛均合作打得到底是封家还是封俊辉个人?”
“之前我不清楚,不过之后嘛,只可能是封家!”
“看来,这次的生日宴,暴露出了不少的东西!”韩良苦笑着说道,“对了,封俊辉手里的把柄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清楚?反正是什么,有人帮我们查就对了!咱先不操这份儿心!”
“现在,我总算是知道你小子的用意了!”韩良深深地看了顾宇一眼。
“行了,人也探过了,咱们也该走了!”
顾宇打了个呵欠,就因为盛莉的一个电话,让他起得比起以往都早。
回到家正准备睡个回笼觉,一个电话将他吵醒,看到来电提示,顾宇立刻皱起了眉头。
“你真会挑时间,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监控器?”
“我倒是想啊,你倒是给我个机会啊!”韩青郁闷地说道
。
“行了,我困着呢,什么事儿,赶紧说!”
“潇山传信说,最近组织内部有不小的人员调动,有几个已经来到了燕京,和螳螂接触过了!我的存在可能已经暴露了!”
“螳螂的任务是要杀了盛如雪,他们以为你只是盛如雪的保镖,应该怀疑不到我头上!”
“你还有没有良心,他们现在可能会对付我!”
“是啊,反正对付的又不是我,我急什么!”
“你……”
韩青语气一滞,简直被顾宇的话给气糊涂了。
“总之你不要轻举妄动,那些家伙反正会自己找上门来,咱们不急!”
顾宇挂断了电话,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组织内已经没有他的别的亲信,能来的人,想也能猜到是谁。
“来得正好,我也正想找你们呢!”
勾着嘴角,顾宇觉也不睡了,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拨通了李国豪的电话,不过那边电话响了半天也没人接听,最后顾宇才皱着眉头一把将电话掐灭了下去。
“这个老混蛋,又摸到哪个山旮沓里去了!”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醒来,顾宇洗漱了一番转出了门外,撇眼看到外面的天色,微微皱起了眉头。
“怎么,之前还闹脾气,现在就开始担心了?别等了,之前他们已经打过了电话,说今晚就在盛家丫头那边留宿!”老爷子淡淡一笑,看穿了顾宇的心思。
顾宇立刻站了起来,掏出手机给李修月打了一个电话。不过,李修月却并没有接听。
“发生什么事儿了?”看顾宇火急火燎的模样,韩老爷子一脸奇怪。
“希望没什么事儿吧!”
想起之前韩青的那个电话,顾宇叹了口气,也不逗留,抓起外套就往门外冲去。
赶到盛如雪别墅的时候,别墅内已经熄了灯。
顾宇一把关上车门,立刻跳进了院子,身影一动便扑到了门边。
门却是开着的。
狠狠皱了皱眉,顾宇小心地抓住了把手,轻轻用力退开了门把,身子一弓猫了进去。
顺势滑到了厅内几外,探头留意着里面的情形,只一眼,心就就立刻提了起来。
安静,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一声,整个房子都显得静悄悄的。
咽了口口水,抬头望向了楼上的卧房,顾宇小心翼翼地往阶梯摸去,上了二楼,还没走出两步,就闻到了涌动在空气之中的血腥,不浓,可是却那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