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的性格就是适合这样的武器的,直来直去能打一大片也能够单干,就是比较随性,这根棍子也是最适合你的武器把这个交给你,我也比较放心,而且我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到时候我可要拜托你帮我看看这个世界了。”
秦泽阳穿着一身古装,把头发全都梳到了身子后面,而且面庞温润,简直就是小女生梦中人的样子。
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小姑娘的脸都红了,她抱着棍子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秦泽阳的叮嘱。
“好了,就这样吧,我在你们家的尤文也算是结束了。”
秦子阳本来打算回去直接睡一觉的,结果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面的灯火突然间亮了起来,小姑娘的脸色大变,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扯着秦子亮就要往假山后面跳的秦子阳,只是挥了挥自己的袖子,别人立马就看不到他们了。
“有人来了,他们会抓住我的!”
“有我在,就没人会抓住你。”
“什么人在那里?”
除了巡夜的护卫明显意识到了这里的不对,他们正在逐渐的向这里包围过来。
洪清芝紧张的趴
在了秦泽阳的身上,生怕自己的身份被别人识破出来。
秦泽阳拍了拍她的头告诉她不用担心,然后就站在那里看着下边的人,他十分相信下面的这些人不会轻易发现自己的踪迹。
“丫头你就放心吧,我不会让那么多人轻易发现咱们两个人的踪迹的。”
但是与此同时,秦泽阳的目光却突然间变得敏锐了起来,之前这个小丫头告诉过自己他们家是专门训兽的,也就是说在搜查气息的方面,很有可能有很多人都比不上他们家。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些人就把目光锁定在了他们站着的屋檐上面,秦泽阳也就跳在这个时候从屋檐上跳了下来,直接来到他们家的草地上,而且还撤下去了,用来遮蔽自己气息的斗气。
那个屏障一撤下去,周围的人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劲敌来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能够在自己的功法前面还隐蔽这么久的,也就是说这人估计真实实力是他不能想象的厉害。
“你是谁?!从哪里来的?为什么挟持我们的大小姐?”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是我挟持的你们大小姐,而且你也没有这个资格和我较劲,如果想要询问我
的身份的话,建议你可以找一个更加厉害的人过来,你还不够资格和我说话。”
秦泽阳小心翼翼的把洪清芝放在了地上,然后看像和自己说话的那个人,那个人的年纪看上去也是非常小的。
洪清芝的脚一碰到地上,立马就照着护卫那边跑了过去,护卫开始还以为大小姐想要和自己叮嘱什么,没想到大小姐来到这边和自己说的,确实让他不要为难这个人。
“他的身份是你惹不起的,所以你可不要随意招惹他,如果他真的生气了,那么我也没有办法打得过他。”
护卫一时之间陷入到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一方面是自己的职责,另一方面是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和自己家的大小姐,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不过这时候后面又想起了一个非常油腻的声音。
“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我们家的大小姐吗?仗着自己是大小姐就开始为所欲为了,什么时候带了个小白脸进家里来,还在这里想要把她带到家里面养着,我们家好像还没有你这种废物吧。”
“跟外面的那些风尘女子有什么两样,就知道给我们家丢脸,怪不得伯父伯母这么讨厌
你!”
“洪清廷!你不要太过分了…”
洪清芝的脸都红了,她实在受不了有人对自己这样侮辱。平时,在家里面父母不重视自己也就罢了,本来自己也就不期待他们重视自己自己,仍旧是族里面的第1天才。
但是这个人是自己叔叔家的弟弟,明明没什么财富也没有什么天赋,只不过是因为难得就受到了父母甚质组长的百般期待,大家都觉得他会是下一任组长的良好人选,可是只有自己知道,她在背地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明明就是一个烧杀抢掠什么都干的人,怎么可能真的能够带领他们家族走向振兴?
他甚至还在外面听过人家小姑娘不愿意和他回去,结果这人硬生生把小姑娘脱下来当街打死,就是因为家族的势力的庇护,所以到现在为止,这人还顺风顺水的生活着,简直就和平时的人一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这样威胁我的话,就不怕我把你干出来,那里的事情都告诉族长吗?”
“告诉组长,你以为组长会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告诉你啊,你只不过是一个野丫头,嫁出去的姑娘就好像泼出去
的水,说到底你也不是我们家族里面的人,所以族长肯定不会听你的话的。”
在旁边站了两分钟,秦泽阳就大概听明白了,这男的是什么意思。
挺没有意思的,他向来都看不起那些重男轻女的家庭,就连这个男的他都看不起,明明就是因为重男轻女,自己享受了福利,结果还仗着这些当做自己的优势了。
“我说你这个男人可真是个吃软饭的好材料。”
秦泽阳淡定的出口,不过旁边的那个人倒是不淡定了,他跳起来几乎就想直接拎秦泽阳的领子。
“你几个意思呀?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这个家族里面不折不扣的大少爷就没有地位比我更尊贵的人平时族长见了我都要尊尊敬敬的,你是什么人?哪里来的野种也敢在我面前扎刺,哦,对了,你好像就是个小白脸吧?”
“我可不是什么小白脸儿。”秦泽阳一脸淡定的把他的手腕强势的掰了回去,“不要用你那种龌龊的思想来揣测我,你这种人还不配。”
说完秦子阳也只是给了那个男人一个眼神,谁知道洪清廷就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定在了那里,一样保持那个动作,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