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州的大街上,阳光明媚,人潮涌动,各种商铺琳琅满目,吆喝声此起彼伏,一派繁荣景象。然而,在这热闹的氛围中,却发生了一场小小的风波。
一个白衣少年,身穿素净的白色长衫,五官像是刻出来的,精致近妖用美来形容他一点都不过分,他步履轻快地穿梭在人群中。他脸上带着几分局促,似乎在躲避着什么。而在他身后,一群壮汉正怒气冲冲地追赶着他,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
“好小子,我们家小姐你都敢调戏,是吧?今天抓到你,看我不打断你第三条腿!”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挥舞着拳头,恶狠狠地说道。
白衣少年听了这话,不禁苦笑。他一边跑一边喊道:“我都说了我没有调戏你家小姐,我是在帮她看手相!”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委屈,但壮汉们却并不买账。他们只看到少年与小姐之间亲密的举动,便认定他是个轻薄之徒。
白衣少年虽然跑得狼狈,跌跌撞撞,但他的步伐却异常轻盈。他每次都恰到好处地躲开障碍物,仿佛在跟壮汉们玩一场猫鼠游戏。而壮汉们虽然横冲直撞,可怎么都撵不上他。
在追逐的过程中,白衣少年还不忘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大声喊道:“我那是为了更方便、更仔细地查看你家小姐的运势!”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仿佛他真的是在为小姐看手相。然而,壮汉们听了这话,却更加愤怒了。他们认为少年是在狡辩,是在掩饰自己的罪行,“好小子,看手相,连手都牵上了,那要再让你算点儿别的,你岂不是——”
说话的壮汉立刻止住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脸色一红,尴尬地摸了摸头。而白衣少年则啐了一口,骂道:“粗鄙,庸俗!”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鄙视,仿佛在嘲笑壮汉们的狭隘和无知。壮汉们被他的话语气得咬牙切齿,但却无可奈何。他们知道,眼前这个白衣少年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的身手和智慧都让他们望尘莫及。
最终,白衣少年凭借着自己的机智和敏捷,成功地摆脱了壮汉们的追捕。他消失在人群中,只留下一群愤怒而又无奈的壮汉站在原地。
少年一拐角来到一个胡同中长长吐出一口老气。他整理整理衣角,穿过胡同,来到大街的另一头,突然少年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李桎你在这儿干什么呢?”一个看起来和李桎年纪相仿的少年叫住了李桎,“五州马上要开始十年一次的青年选拔了,大家都在准备,力争前五。你倒好,刚刚那群大汉追的人是你吧!又去调戏人家姑娘了?”李桎头也不回向前走而后说道,“范童,我说了多少次了?第一,我那叫看手相,不叫调戏,那些姑娘都是自愿让我看手相的。第二,我对那个大比没有兴趣,有那时间不如多行善积德,多给几个姑娘看看手相。哦,对了,要是你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你看看。”那人听到李桎这么说,叫范童的少年也不再管他,满脸嫌弃的离开了。范童是常州范家的独子,那次他瞒着家族自己偷偷的跑到山中去历练,差点儿被一头归真境的妖兽生吞,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突然一袭白衣的李桎出现在他眼前,然后用手划出一道剑气击飞那妖兽,随即抓着自己头也不回的就跑了。那妖兽估计也是受了伤又或者是李桎跑的太快,反正是没有追上来。他为了感谢李桎救了他,就请他去喝酒,谁知道这家伙酒品那叫一个差,喝完之后就非得缠着人家姑娘说要看手相,姑娘不同意就抱着别人的大腿,有好几次几个大汉连拉硬拽都拿他没有任何办法,最后气的人家对他一顿暴打后来人家都打累了,他才撒开手。最后还是他带着鼻青脸肿的李桎回到范家,家中长辈都吓了一跳,以为他们在山上遭遇了什么恐怖的袭击,李桎是为了保护范童才被伤成这样,族中长辈看到范童那一言难尽的表情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就特许李桎一直留在范家休养,后来渐渐的就直接住在了范家,虽然酒醒了之后还是缠着别人姑娘看手相,但相对于醉酒后的行为,已经算是收敛了太多。慢慢的他们二人也成了那种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朋友。
常州多是修仙者,各大家族以及酒楼也不少,慢慢的大家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李桎住在范家,也都知道范家公子和李桎的关系,所以在常州,看到李桎和看到范童居然直接起了连锁反应,普通人家要么就干脆直接不让自己闺女出门,要么就是看到他俩直接把闺女藏在自己身后,因为他们抓不住李桎,而这个范童,他们更是没办法把他怎么样。
一开始还有一两个大家族的小姐被李桎缠着看手相,而后上范家要说法,范家一开始态度很强硬,因为李桎救过范童的命。但李桎总是一脸云淡风轻的出门和他们理论,每次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回来。渐渐的大家也就习惯了,毕竟这李桎也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至于得罪范家。而且每次都给他打的鼻青脸肿,也算是出了对方一口恶气。后来大户人家小姐出门身边多出了一些凶神恶煞高手,而那些小家族和小门小户的姑娘,非必要情况直接就不让出门了。而李桎则成为了常州人口中的祸害。
有好几次范童想解释,但是人家像防狼一样也防着他,对此范家的长辈很头疼,他们甚至一再怀疑当初李桎被打的鼻青脸肿,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可仔细一想他确实救了范童所以他们也没太纠结。范童更是一言难尽,因为大家传的祸害事和他根本没有半根头发的关系,只是因为他俩经常走在一起而已。
但李桎对朋友还算友好,于是范童也并未想过和他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