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情吧。”
出了门,李垚看着康小诗问道。
“没、没什么事情,谢谢你恩人。”
康小诗捂着发红的手腕,红了红眼眶说道:“你又救了我一次,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这需要报答什么,不过是职责而已。”李垚笑笑,又问道:“不过,你怎么会在这家医院?你哥呢?”
李垚说着,看了一下康小诗的胸牌,连实习医生的标签都没有,肯定是来医院打散工的。
“我、我们来了京城之后,就开始到处找工作,但是因为之前的身份都没了,所以只能这样打散工,我哥他……”
康小诗说着,眼眶更红了:“他现在在找曾经家族里的人……”
她说着,带着渴求的眼神看着李垚:“恩人,你能不能再帮帮我哥,现在家族里的人根本不帮他,他……”
康小诗说着,眼睛里的泪花不断的闪烁。
不用问,就知道这两兄妹处境肯定不会很好。
原本的京城大户,忽然落魄,肯定不会有什么真心的朋友,想找旧人帮忙,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唉,放心吧,我肯定会帮你的。”
李垚叹了口气,又问道,“刚才那人你认识?”
“嗯。”
康小诗点了点头:“那个家伙是姜家的公子哥,家里是做商业的,以前投资过康家,所以我跟他认识,本来说出身份想找他帮忙,没想到,他竟然……”
李垚拍了拍康小诗的肩膀,以做安慰,有些同情这对家道中落的兄妹。
“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去医院顶楼找我,问护士,让护士通知我,我在这里会呆上一阵子。”
李垚想了想说道。
“谢谢。”
康小诗感激地点了点头。
“至于你哥哥的话……”
李垚想了想,康子凡是个自尊心比较重的人,否则,也不可能执意不要他帮组来京城复仇,要是直接帮,对方肯定也不接受。
正想着,忽然,康子凡就跑着过来,叫道:“妹妹!”
“哥?”
康小诗看到康子凡忽然来,连忙擦干眼泪。
“小诗你怎么了?”
康子凡看到了康小诗的异常,正想问,却又看到了李垚,顿时激动叫道:“恩人你怎么也在这里?”
“呵呵,我是来做学术交流的。”
李垚淡淡一笑,同时扫了扫康子凡。
他的模样,比在赌船上见到的时候还要狼狈,看起来仿佛苍老了不少。
“是嘛。”
康子凡知道自己模样狼狈不堪,尴尬地笑了笑。
“你到京城来,就是为了给父母报仇的?”李垚想了想,还是决定直白地问道。
康子凡一愣,随后红着眼点了点头:“嗯。”
“我听娇娇说过你家族的事情,是企业斗争对吧,你觉得你现在,能对抗得过对方?”
李垚看着他,淡漠道。
“可……我也没有其他办法。”
康子凡神色露出一丝苦楚,紧咬着牙:“现在,我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如你跟着我吧。”
李垚淡淡道。
“嗯?”
康子凡一愣,看了李垚半晌,似乎有些心动,但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恩人,已经让你帮了我们很多忙,家族的事情,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哥,就让李公子帮你吧,不然你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别人,自己还会受很多苦的。”
康小诗抓着康子凡的袖子,眼睛微红。
只是,康子凡脸色坚定。
“家族的事情,我不会帮你,我只是让你当我的帮手,最近我有个项目正好要做实验,正好缺个帮手,你在我这里也能学一下医术,否则你什么都不会,又拿什么给家族
复仇?”
李垚淡淡道。
“这……”
康子凡身体一晃,有些动摇。
他知道李垚的本事,本来想着让李垚帮忙,只是人家帮的太多了,不好意思,不过,现在这么说,他也没理由拒绝。
现实摆在眼前,他现在一无所有,皮毛的医术也不值一提,想跟以前的对头对抗,无非是想用指头撼动大山,只是他顽强的倔强罢了。
康子凡想了片刻,感激地点了点头:“好,那我就跟着恩人你!”
“嗯,那你明天穿着白大褂到京都医院,就说是我李垚的帮手医生就行了。”
李垚点了点头,交代了康氏兄妹两句,又安置了下两人,就独自回到了住处。
手里头接过的疫病紧急,也没有空去想其他的,直接到了床上,闭着眼睛,开始学习脑海之中的未来医学知识。
第二天一早,李垚刚来到医院,就看到康子凡穿着整齐地等着他。
见到李垚来,连忙叫道:“李……医生,院长那里我已经交代好了。”
“嗯,跟我来吧。”
李垚点了点头,带着康子凡来到了顶层办公室。
在抽屉里,拿出了一部分的样品和资料。
“这些东西,你去医
院实验室里帮我做一下,应该会吧你?”
李垚看着他问道。
“这些我还是会的。”
康子凡点了点头,怎么说曾经也是名牌的医科大学毕业的。
再者,李垚给他的东西,涉及机密的dna缺陷疫病极少,只是他的一些推断,和部分病菌,需要康子凡检测。
“咦?”正看着,康子凡忽然皱了皱眉头,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呼声。
“怎么了?”李垚问到。
“哦,没事。”
康子凡皱着眉,脸上有一丝伤感一闪而过,又摇了摇头,道:
“只是我看到资料里面一些病菌和样品很熟悉,我家的集团曾经做过实验,不过,这些病菌现在好像不一样了。”
“嗯,既然熟悉,那你就赶紧去检测吧,尽快把数据给我。”
李垚点了点头,也没怎么在意。
毕竟康家以前是大型的医药公司,药品范围涉猎极广,见过一些熟悉的病菌,也不怎么奇怪。
交代完之后,也没停留,直接换了隔离服,去了隔离房。
几个老医生,已经早早地来了。
看着病人痛苦的模样,老医师们心里也非常难受,嘴里嘀咕着:“他们的病,怎么会忽然出现这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