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厅中的众人,一个个惊骇地看着李垚,心中无比疑惑。
要说李垚运气好吧,可是,还没见过运气这么好的,把把都能赢。
要说不是靠的运气,那靠的是什么?
人家牌都没摸一下,总不可能出老千吧!
强山脸色无比难看,本来,是想把李垚弄过来坑钱的,没想到反而把他们的钱给赢走了。
“简直奇了怪了!”
强山眼中闪烁,决定要把这件事情报给老板说一下。
这种赌局他们都能输,他还真不觉得李垚只是单单靠的运气,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只是他们没发现。
同时,又吩咐了下小弟,让下人盯紧李垚,看看这家伙到底有没有什么秘密。
李垚带着赢到的七千多万满载而归,脸上笑眯眯的。
康子凡内心复杂的看着李垚,问道:“李公子,你以前肯定赌过吧,否则运气怎么会这么好?竟然能把把都能赢?”
“嘿嘿,我是真没赌过。”
李垚笑了笑,“我都说了,我去赌场,纯粹是那帮人给我送钱我,我跟本不可能输。”
“这……”
康子凡奇怪地看着李垚,他渐渐对李垚的认知有些改变了,总觉得这个人好像看起来不是
表面那么简单。
众人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李垚打了个哈切,有些犯困,对着众人说道:“都自己找房间睡觉吧。”
刘青和康子凡点了点头,就退下找房间入住。
而康小诗则是脸色微微红,有些胆怯地站在旁边,只敢偷偷瞟李垚两眼。
“你怎么不走?”
李垚疑惑地问问道。
“李公子,你买了我,我现在是你的人了,我跟你一起睡……”
康小诗细声细语说着,脸色变得更红了。
“跟我睡?”
李垚脸上表现出不悦,
“这么大的地方,还想跟本少爷寄一张床?门儿都没有,自己找地方睡去吧。”
“啊?”
康小诗听闻,顿时一愣。
本以为,李垚买下她,肯定会在晚上的时候对她做些什么,但此时听到李垚说的话,也有些懵逼了。
“啊什么啊?赶紧的!”
李垚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此时,康小诗才连忙红着脸离开,心中隐隐感激,只是,竟然又泛起了一些失落。
这种想法,让她的脸更加通红。
苏娇娇在一旁抱胸看着李垚,似笑非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把她留下呢。”
“怎么可能?我
是那种人?”
李垚眉头一挑,说道。
“我看可像了。”
苏娇娇有些醋意的说了一句,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你干什么去?”
李垚反手拉住苏娇娇。
“我回房间睡觉啊?”
苏娇娇皱了皱眉。
“你现在可是我情人,你不在我的房间睡,跑哪儿去睡?”
李垚笑道。
“我……那只假扮而已。”
苏娇娇脸色一红,感觉身上隐隐发热,想挣脱李垚的手。
“假扮也要假扮到底啊,这里眼线这么多,我们要是提前露馅儿,惊动了阎罗会,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李垚紧紧拉着苏娇娇,无比认真地说道。
“这……”
苏娇娇有些犹豫。
她本来就是极其充满正义感的人,甚至,能舍身救人。
这次来,最终的目的,就是救回阎罗会里李垚的线人,同时帮李垚安全回去救治那些后遗症病发的病人。
这两样事情,都耽搁不得。
这艘船,本来就跟阎罗会有些关联,如果暴露,还真可能让阎罗会警惕起来。
“怎么样?我说的对吧。”
李垚看着苏娇娇愣神,就知道她已经被自己说动了,转而用力一拉,直接把她拉
到床上来,被子一捂,说道:
“别想了,赶紧来吧,作戏可是要做全套的。”
“可……可是为什么,你要脱我衣服?”
“这也是演戏。”
“那你抓我这里干什么?”
“别说话,小心露馅……”
……
钱聚多躺在床上,眼睛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上,眼角处,似乎还有一些晶莹的泪珠。
在他的旁边,坐着一个正缓缓抽着烟,眼神迷离,脸上却满是威严的男子。
还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老者,在房间中走来走去,时不时给钱聚多注射一些药剂。
半晌,他才忙活完,停了下来。
“钱老板,你血压和血糖血脂都有点高,还有点肾虚,我看你,最近就不要再搞一些激烈的事情了,免得又昏过去。”
老者缓缓说着,若是李垚在此,便能认出。
这老者,竟然是之前他赶走,并且送进监狱的一位名医,魏杨!
魏杨看着钱聚多,有些疑惑的问到:“不过,钱老板,你以前都很健康的,是什么样的事情,把你刺激成了这样?”
听到这话,刚才面如死灰,盯着天花板发愣的钱聚多,忽然就激动起来。
他的眼角,两行热泪猛地滚下来。
接连着,他抓着床单,奋力地看向坐着的中年男子。
“老大,老大你要给我做主啊老大,你怎么说也是我三姑婆的二舅子的表姐夫,你不能坐视不理啊!”
钱聚多哀嚎着:“那叫李垚的混蛋,特么骗了我七千多万啊!七千多万是什么概念?我特么这辈子哪里吃过这种亏?我绝对不相信这小子是靠运气赢的我,老大,老大!”
他说着说着,就哭得更狠了。
在一旁听着的魏杨,神经上的某个伤口也宛如被激活了一样:“你说什么?刺激你的那人叫李垚?哪个李哪个垚?”
“我特么哪儿知道?我管那些干鸡毛?我只知道,他搞了我七千万!我特么没这个钱,我就不活了!”
钱聚多放声痛哭。
不过,眼角却在偷偷看着那中年男子。
虽然他跟中年男子有些亲戚关系,可是在这船上,依旧是中年男子的天下。
他说能拿,便能拿,他说不能拿,就算拿回来了,也没命去画。
“好了,你闭嘴。”
中年男子微微皱眉,用着带着港台腔的话说道。
钱聚多立马不敢做声了。
中年男子又道:“你详细跟我说说,这个李垚,是个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