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当然知道顾挽挽说的是白云书,只是她不记得了,却没想到还记得白云书。
顾然回答了顾挽挽这个问题,说:“因为我带上这个红色发带和穿着一袭白衣,它会给我一种错觉,你心里面的人是我。”
顾挽挽懵懵懂懂的说:“如今我心中的人当然是你呀,那白云书我又不认识他。”
“你从来都不是别人的替代品。”
没一会儿菜就吃完了。
顾然将碗筷都收拾好。
没一会儿,顾然又去劈柴了。
顾挽挽说:“看起来你劈柴好像挺好玩的,我也想劈一下。”
然后顾然就将劈柴的刀递给了顾挽挽。
顾挽挽拿着那把柴刀往台上一劈,结果发现那才巍然不动。
顾挽挽说:“这柴好难批呀。”于是又劈了下去。结果那柴还是纹丝不动。顾然然后用手将力气都集中在了刀上,然后一刀劈了下去,那柴就裂开了。
顾挽挽说:“顾然好厉害。”
顾挽挽就在一旁看着顾然劈柴然后赏着周边的风景,在梨花树下,准备爬上梨花树的时候。
顾挽挽爬上梨花树以后使劲的摇着梨花,梨花片片的落入地上,而顾然却在梨花树下站着。此时的场景宛如一幅画。
就这样这几天顾挽和顾然都是快快乐乐的,在在这座小屋子当中。
有时候顾然也会吹着竹笛,竹声悠扬,甚是好听。
一天顾挽挽瞧见顾然有一些神色慌张,似乎要说什么话却又没有说。
顾然似乎又像下定了决心一般说:“挽挽也应该回去了。”
顾挽挽说:“我应该回哪去啊?我觉得在这里挺好的呀。”
顾然说:“我不应该怀揣着私心,你应该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去,有很多喜欢你的人都在找你。”
顾挽挽说:“你也会在那里吗?”
顾然嗯了一声。
顾然就将房间打扫好以后。就拉着顾挽挽一起出去这个地方。
走到了河旁,突然之间顾烟瞧见了顾挽挽立马扑了上来,抱住了顾挽挽说:“挽挽你还没死,真好。”
顾挽挽问着:“你是谁啊?”
顾烟说:“我是顾烟啊,是你的亲姐姐。”
顾然说:“她失去了记忆。”
顾烟说:“还好人没事,失去记忆,没事,到时候可以再重新找回来。”
顾挽挽看着顾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突然之间江渊也跑过来看着顾挽挽,似乎心中早已汹涌澎湃,声音又有些颤抖地说“挽挽。”
顾挽挽笑的说:“莫非这位好看的公子哥也认识我?”
江渊几乎用嘶吼的语气说:“挽挽你不记得我了。”
而恰巧此时白云书也赶过来,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心急如焚。当他看到顾挽挽的时候,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顾挽挽看着白云书的样子,就问:“你叫白云书吗?”
顾烟看着顾挽挽说:“挽挽记得白云书啊。怎么会记不得我?”
顾然说:“我也不知道。”
顾烟有些欣喜的看着顾挽挽说:“既然你记得白云书,那你还记得跟他的一些事情吗?”
顾挽挽摇了摇头,说:“我不记得。我只记得他叫白云书,而且还是模模糊糊的。”突然顾娃娃又捧着疼痛的头。
江渊的眼神中透露出了失望。
顾烟说:“我们回家。”
突然之间顾挽挽的头又开始痛了,说:“这句话我好像在谁那听说过,对,是白云书跟我说起过。”
顾烟放开了顾挽挽。
白云书顾挽挽搂入怀中,说:“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顾挽挽停止了继续想下去,头痛才稍稍减弱。
顾挽挽轻轻的喊了一声:“云书哥哥。”
顾烟在一旁很兴奋的说:“你是不是又想起来一些什么?”
白云书轻拍着顾挽挽的背说:“既然头痛就不必想了。”
顾烟在一旁告诉顾挽挽说:“白云书也就是你的未婚夫。”
江渊直接在一旁怒道:“什么未丰富。挽挽都什么都还没有想起来,你怎么就如此的断定往往一定会喜欢白云书?”
顾烟吼道:“你凶什么凶,我爹和我妹妹在还没有失去记忆前认定白云书了,如今失去记忆了,也是记的白云书清是早就定下了。”
“只是你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