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挽挽被吼的都不敢说话了。
而江渊似乎信了顾挽挽的话,直接将那个丫鬟抓了起来。
顾言说:“放了她。”
江渊说:“我信顾婉婉说的话,来人把这丫鬟关起来。”
只见江古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些诧异。
江宁突然说:“有可能挽挽是记错了人。”
顾言之间露出了一种无奈感。
没一会儿有侍卫,卫上来将这个丫鬟抓住了。
江渊突然说:“你们都去睡觉吧不用你们来守灵我一个人守灵就可以了。”
顾言说:“这怎么能行?你一个小辈在这里守着,而我们却在那里睡觉,这于礼不合。
江渊吼道:“我让你们走就走。”
之后的大家几乎都开始离开了这里。
顾烟也拉着顾挽挽离开了这灵堂。
顾挽挽突然碰了碰头发上的簪子,发现有一只簪子不见了,于是说:“我回去找一找,我有一支簪子不见了。”
于是又回到了灵堂之内发现江渊已经昏倒在地。却发又发现江古,似乎正在江武的棺材旁。
江古看到突然闯入的顾挽挽。
顾挽挽扶起晕倒在地的江渊。然后看上了江古:“你在干什么?”
江古说:“啊,我来看看。刚刚没想到见面他竟然突然晕倒了。”
顾挽挽突然说:“你能帮我将扶到床上去吗?我一个人扶不动。”
江古也立马上下来帮顾挽挽一起扶江渊。
顾挽挽问出了疑惑,说:“你刚刚看见江要昏倒了,你怎么也不扶一下他呀?”
江古说:“我刚刚想看一下江武。却没想到他就晕倒了。”
顾挽挽点了点头。
于是将江渊扶到了他的房间当中。
突然身后似乎好像闪着一种光。
顾挽挽准备回头看的时候。
突然江古叫住了江古说:“江叔叔,你怎么拿着匕首?你匕首还在放着光。”
顾挽挽也疑惑的看着江古说:“你不会是想杀我吧?”
江古笑着说:“哪有的事啊?还是先扶江渊到床上去再说吧。”
江宁说:“江叔叔,你还是先走吧,我和挽挽一起将哥哥扶到床上去就好了。”
江古也立马就出去了。
顾挽挽突然说:“你觉不觉得江古有些奇怪?”
江宁说:“这怎么说?”
顾挽挽皱了皱眉说:“刚刚我到灵堂的时候发现江渊已经晕倒了,而江古正在你爹的棺材旁。”
江宁也疑惑的看着顾挽挽说:“我爹都已经死了,他还到他棺材旁,顶多也是看看而已。”
“也没什么的。况且哥哥他这不是也没事吗?只是晕倒了而已,说不定是因为这两天没怎么吃饭才晕倒的。”
顾挽挽想了想说:“可刚刚现在晕倒,他还没有去扶江渊。”
江宁摇了摇头说:“江古,他所做的事情向来让人琢磨不透,我也不清楚。但他对我还是挺好的。”
顾挽挽问:“那他跟你爹有过节吗?”
江宁想一想,说:“有,之前的时候,好像因为一件事情,他跟我爹吵了起来。”
“我爹就叫他以后再也不要回江府世家,后来就没见着人了。”
“今日他才又出现了,兴许是觉得我今明天要下葬了,回来看看吧。看来还是很有情义的。”
顾挽挽就更加疑惑不解了。江宁和顾挽挽一起将江渊扶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以后。就出去了。顺带也关上了门。
没一会儿江宁和顾挽挽就分开了。
突然顾言找到顾挽挽。
顾挽挽问:“爹?”
顾言很生气的说:“你将青色胎记的花状的傀儡这件事说出来干什么?”
顾挽挽说:“在那里都是我们熟悉的人,我们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顾言悄悄的说:“怕别有用心之人。”
顾挽挽小声的说:“莫非你是觉得江湖有问题?”
顾言静悄悄的,点了点头。
顾挽挽说:“我也发现他有问题了,刚刚的时候江渊倒在地上。那江古他竟然也不扶其他,而是在江武的棺材旁。徘徊。”
顾言说:“那就更能说明他有问题了。”
顾挽挽说:“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顾言说:“你今天都已经说出他们的团伙是有青色胎记的花形状的了,他必定会警觉起来。”
“只怕我们还很难抓出马脚来。”
顾挽挽又刚刚想起了江宁刚刚说的匕首的事,就说刚刚江古他拿着匕首。
江宁还问他是干什么。
而江古也没有对此做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