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楚说道:“紧盯天狼组织的动作,要是天狼组织的人,想要杀入苏氏集团立威,不用跟我汇报,就三个字!”
他话语一顿,说道:“杀无赦!”
“是!”
暗影成员齐声答应道。
既然他们暗影成员,已然惊动了大半出来,这天狼组织,想对将军对手,无疑是往枪口上撞!
自寻死路。
吩咐丑牛几个人后,陈望楚便让独身一人,来到郊外的荒石群。
在荒石群外,四处都是被匕刃洞穿的石头,残留劲浪,异常地凌厉。
此地,四处残留的气息,丝毫不亚于修罗场。
唰!
此时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陈望楚的身后。
阳光倾洒下,暴露一张蛇形面具,即便在温暖的阳光下,也给人一种森冷的感觉。
“将军,你找我有事么。”
巳蛇出现在陈望楚的身边,幽幽地说道。
对于巳蛇的神出鬼没,陈望楚早就习惯了,这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的。
“嗯,要你追踪一个人的动静。”
“是谁?”
巳蛇问道,能够让将军看上眼,且盯上的人并不多,他惜字如金地问道。
“不川西岳,你记住这
个名字,你日后负责跟踪这个家伙,把他的日常行踪,告知于我。”陈望楚沉声说道。
“好,一定不负所托。”
巳蛇声音幽幽,消失在陈望楚的身边,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在暗影这些当中,巳蛇的隐匿自身的手段,是最完美无缺的,要是陈望楚不留情,都会被巳蛇一路跟踪。
而且,巳蛇的性格,适合忍辱负重,如非是他一直沉默寡言,惜字如金。
暗影队长的名头,应该会落在巳蛇的身上。
巳蛇,是一个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冷静的杀手,暗影刺客,面对任何的事情,都不掺杂自己的情绪,这是一个顶级刺杀,杀手,都应该具备的素质。
“我倒要看看,这头东海国来的老狗,会在白木市掀起什么风浪。”
陈望楚目光微眯,在这个时候,他可不相信有空穴来风之中事情,能让不川西岳,不辞万里跨洋而来,事非简单。
凭借白木市,一个小小的家族,远没有这个份量,不川西岳的目的,不在李家!
而且,不川西岳,跟天狼组织,同时地出现,隐约间也给予陈望楚淡淡的威胁感。
在巳蛇离开开,陈望楚接到一个陌生的电
话,他眉头皱起:“是谁?”
“你好,你是陈先生吗……”电话那头,声音带着几分胆怯。
“哦,你是今天中午……那个服务员小姐吧。”
对于声音听觉敏锐,陈望楚听出来这道声音的主人,正是饭店里,他遇见的年轻女服务员,黄溪研。
临走的时候,他把自己的电话给黄溪研,说以后那两个外国混球,再来找她的麻烦,自己会收拾他们。
“有那边有麻烦?”陈望楚眉头皱起。
“不,不是,其实你叫我溪研就可以了。”电话那头,黄溪研的声音带着一丝慌张,焦虑。
“其实,是我弟弟发高烧不退,都烧到398度了,现在是下班高峰期打车十分困难,我想陈先生你……”
话到最后,黄溪研的话细弱游蚊,明显有些几分胆怯,但更多则是焦虑跟害怕。
等赶到黄溪研的住处,陈望楚目光微眯,这般宿舍环境,还真是太差了。
黄溪研的工资低微,很难有好的住处,今天要不是因为有陈望楚出手,她连工作都难保。
按着黄溪研说的门牌号,陈望楚来到黄溪研的家里,还没有进门,门外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陈望
楚循声望去。
“小贱人,我告诉你,今晚不把租金交上,你们就给我收拾包袱滚蛋,地球没有谁都一样转!”
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大妈,水桶腰,满头卷发,满脸横肉抖动,身为包租婆,一副嚣张鄙夷的嘴脸。
死穷鬼,还霸占她的房间不走!
黄溪研一脸焦急之色,说道:“包租婆,你能不能宽容几天,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很快就转正了。”
“哼,别说几天了,半天都不行!”
包租婆双手插在水桶腰上,指着黄溪研的鼻子,涂抹横飞地说道。
黄溪研脸色微变,说道:“包租婆,现在我弟弟发烧病重,我要送他医院,你能不能借我几百块钱,我可以压身份证在你这里……”
“几百块?!”
包租婆声音放尖,目光鄙夷地看着黄溪研,说道:“你真是越穷越见鬼,问我借钱,你是洗盘子,洗傻了你吧!”
“包租婆,我……”
黄溪研眼中泪花荡漾,在这个时候,她真的没有办法了,她大学才刚刚毕业。
连本科工作都找不到,只能找来饭店服务员的工作,试用期三十天,今天才刚刚满期。
工资想要拿到手,还要几天时
间。
“要钱没有,我是租房给你们住的,可不是一个慈善家,你们拿不出钱,统统给我收拾包袱滚蛋!”
包租婆捂着嘴巴,一脸厌恶地说道,一个重伤的废物弟弟,救不救都一样。
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饿死的穷鬼,还算少么,她要是每一个人,都要施舍可怜,她还用过活么!
黄溪研脸色微变,犹豫地攥紧小手,要是没钱的话,医院都不会救她弟弟的命。
“小贱人,我知道你能说会道,但今天没钱的话,你就收拾包袱,带着你脑残的弟弟,滚出我的宿舍,我的宿舍不租给你们这种交不起租金的穷鬼,要死的话,就给我死远一点!”包租婆厌恶地说道。
要是让黄溪研的弟弟,死在了她的宿舍里面,那么她的宿舍,岂不是成了凶宅!
想到这个可能性,包租婆脸色剧变,这不是断了她的财路么!
“还是别说了,你们现在就给我滚出去,这几天的租金,我全当施舍乞丐!”
包租婆弯下她的水桶腰,捡起黄溪研的衣服,就往门外扔,不近人情。
“包租婆,你不要这样做,我弟弟……”黄溪研连声哀求道。
“黄溪研,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