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镇与云深不知处的距离并不是很远,所以下午便到了云深不知处。
众仙门百家皆也到齐,就连那金光善也来了此处,但诸位不眼瞎的人看见他脸色有些不好,但也不清楚什么原因!
蓝曦臣扶着黎婷下了喜桥之后,两人便缓缓走上去,拜天地,拜高堂。紧接着在大堂之中掀起了盖头。
总被新娘今天的妆容惊到呼吸一滞,仿佛看到是画中走出去的仙女一般,黎婷把蓝曦臣给惊艳到了,因为平时她穿的衣服不是很艳丽,都是一些素衣,没有如此红艳过。
黎婷笑不露齿,眼含深情看着蓝曦臣,接着众人移步去了祠堂之中!
当黎婷看到高香之时,先是一愣,然后知道了什么情况,和蓝曦臣接过一对高香点燃,向先祖们鞠躬行礼,余光之中看到金光黑着脸。心里暗爽!
婚礼繁琐,用了半个时辰才结束,黎婷就进了寒室之中,虽说熟悉的地方,可不是熟悉的房间,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蓝曦臣已经在和众人迂口了。
不久过后,有人在敲着门。
“月姐姐,是我阿离!”
“离妹妹快些进来!”
江厌离走进来后,手里还拿着食盒,走到桌前把东西拿出来,“泽芜君让我给月姐姐带些吃食,怕你饿了。”
黎婷坐在一边道:“我今天可没吃多少,太累了!”
江厌离:“那也是幸福到累了,不是吗月姐姐?”
黎婷伸手刮了刮江厌离的鼻梁,“戏弄我?”
“不敢不敢。”江厌离摆手,表示不会的!
黎婷吃着糕点,还要小口着吃,不然口红蹭掉,一边和江厌离聊着天,吃了几个就不想吃了,有些腻。
后来江厌离离开了,又剩自己一个人待着!
直到蓝曦臣回来,黎婷的心也提了起来,看着一身红色喜服的他,忍不住抬袖掩着脸红,“这天是不是有些热啊?”
蓝曦臣见金月的这个举动,嘴角上扬的笑意止都止不住,走到跟前坐下,“已是初冬!”
黎婷放下手臂,站起身来,“曦臣忙了一天,先去洗漱吧!”
蓝曦臣点头,很是配合的说:“这便去!”
可看向黎婷,轻声细语:“娘子,今日开始,你我是夫妻,可唤为夫为夫君!”就去洗漱去了。
黎婷见蓝曦臣离开了,心跳不平静,平缓过来后把这妆容去了。
等两人洗漱完后坐在床边,黎婷觉得有些冷就脱鞋上床,一挥手所有的窗户都关了,“坐着冷!”
接着蓝曦臣也躺在一旁,灯烛仅剩两盏,“娘子今天很美,如画中人。”
黎婷侧身看着蓝曦臣,“只今天很美吗?”
蓝曦臣失笑,“自然不是,每日的你,都很美!今日之最!”
黎婷也没那么较真,手摸上的蓝曦臣的脸,“你今日与平日不同,很惊艳,也很勾我!”看着很是诱惑的他,吻了上去!
蓝曦臣回应着她,渐渐衣裳褪去。
夜很漫长,云深不知处,只有寒室还在点燃着灯火。
黎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下的,意识很是迷糊。
次日清晨,卯时。
太阳缓缓升起,微弱的光芒透过窗户走进来,刚睡没多久的蓝曦臣醒来,规律的作息让他按时醒来。
蓝曦臣怀里的人儿睡的梦甜,心里满满的幸福感。在床上耽搁了一段时间,在卯时七刻时才起床!
(6:45分;一刻钟为15分钟,一时辰为两小时。)
可在蓝曦臣的动作下,黎婷半梦半醒之中翻身抱住了要坐起来的他。
蓝曦臣侧头看向自家娘子,可还在睡着,于是轻声细语的让她继续睡着。
黎婷半梦半醒中听到有人在说话,又听的不是很清楚,迷迷糊糊间挥手一拍,“别吵!我要睡觉。”
蓝曦臣连忙闭上嘴巴,见黎婷平躺着,轻轻一吻落在额头上,就起床穿衣洗漱去了!
待黎婷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挂的有些高了,仔细一看,己快到晌午了。
黎婷在床上回着神,就想起昨晚的缠绵床第,不敢想平日温文尔雅的泽芜君,在床第之间也带着狠劲。柔中带刚!
“天啊,地啊,我的腰可承受不住啊!”黎婷在穿衣服的时候,一弯腰就是酸胀感满满,就要直挺着腰,一弯就酸。
[要不?去闭关吧?]
黎婷点头赞同这个主意,可是蓝曦臣怎么办啊?刚成亲,娘子就要去闭关,让人知道了不得说闲话。
黎婷在洗漱时想着这些事,就连早午饭都没吃就在榻上想着呢!
午时已经到来,再稍等片刻后就能吃到午饭,蓝曦臣估计去忙着了,就去拿出一本没有命名的书籍打开来看。
黎婷看清里面的内容后眼睛一亮。“这怎么还有一本新招术啊?怎么之前不见师父拿出来。”
翻开了好几页,眼睛忽闪忽闪的,就翻到有一个招式,是用灵力凝成一条无痕无迹的线或绳索,可变宽度取决于灵力给得多不多。
黎婷很是想试一试,于是就在榻上练习,目标嘛~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花瓶,“好了,就你了。”
于是动起手来,施法掐诀向那花瓶而去,第一次控制不好,手滑,“砰”花瓶掉在了地上,黎婷一愣,随口说出了一句祝福语,“新婚快乐,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黎婷就过去把那花瓶好好收拾一番,“应该不是贵重的花瓶吧?”自己一点也不懂这些花瓶的高低,一丁点儿也不放过的放在了一起,放在了桌子上,等待着对自己的宣判!
黎婷翻遍这一本书,看看有没有复原物品的,可是没有,只好作罢!
没到一盏茶的时间,蓝曦臣就回到了寒室,开门就见到桌子上的不明物体,又见到懒洋洋的娘子,关上门后就问道:
“娘子可有不适之处?”
黎婷一听就不得了了,又想起昨晚的他,脸红的咳嗽一声,坐了起来,“咳,就有些腰酸!”
指向那桌上的残渣,抓上蓝曦臣的手臂道:“夫君,我不小心把一花瓶打碎了。”
蓝曦臣检查黎婷的身上,见没受伤松了一口气,“碎了就碎了,娘子没事就好。”
蓝曦臣伸手在黎婷后腰按摩着,黎婷靠着蓝曦臣,腰部得到了缓解。“那瓶子真的没事吗?我怕是珍贵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