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镜这孩子长得漂漂亮亮的,但是性格多少沾点变态。
高悬是个愿意百分之百顺着宴明镜的人,可宴明镜却不那么喜欢。
高悬今天生气了,把宴明镜带回府里,直接扔到浴桶中洗干净。
把人强迫抱回房里,高悬把宴明镜双手反绑在身后,按在床上收拾了一个彻彻底底。
万万没想到,来强迫这一手,宴明镜倒是真的老实了。
事后两个人都平静下来,高悬解开宴明镜被反绑着的手,认命的等着宴明镜一耳光扇过来。
高悬小心翼翼的说道:“哥,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
宴明镜揉了揉被绑出痕迹的手腕,翻身躺回床上:“我累了,陪我睡一会儿吧。”
宴明镜没生气,还允许高悬睡他身边。
高悬惊讶又意外的发现,宴明镜似乎喜欢这种……
*
另一边的沈修宁出了点小意外,他和一个小士兵比划的时候被那个小士兵扯到了耳坠。
耳洞被扯豁成了口子,血顺着左边耳垂流到脸颊和脖子上。
赫米提吓坏了,拉着沈修宁就往泥坑边缘跑。
宴卿鸣看见沈修宁脸颊都是血液吓坏了,忙起身迎了上去。
“宁儿!”宴卿鸣盯着他的耳垂,“怎么弄得这么严重,争堂!快去找秋月!”
沈修宁摆摆手:“没事,不太疼,就是流血有点多。”
赫米提直接骂道:“没事个屁!都是泥太脏了,我带你回去洗干净找秋月姑娘处理伤口。”
赫米提第一次没顾上宴卿鸣,拉着沈修宁就走了。
宴卿鸣错愕的看着自己儿子被赫米提抢走。
沈争堂也挺惊讶,问道:“他俩刚才不还吵吵呢吗,怎么突然的赫米提这么紧张咱儿子,我话说前面,宁儿可不能嫁到西疆去,我瞧不上西疆!”
宴卿鸣打了沈争堂一下,嗔怪道:“别闹!我跟着去看看吧,看宁儿流血我胸口疼。”
沈争堂也应和着:“我陪你,走走,回去看看。”
回到宅邸,所有人先把自己洗干净换上衣服。
秋月给沈修宁处理伤口,耳朵不好包扎,撒上药粉止了血就算是处理好了。
赫米提一直紧张兮兮看着沈修宁的左耳垂,一路跟着他回了他房里。
沈修宁回身要关门就被跟着他的赫米提吓了一跳:“你干嘛跟我回房来。”
赫米提直接跟了进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赫米提拉沈修宁坐下,自己坐在他对面仔仔细细看着他耳垂上的伤。
紧接着,赫米提开始嘴欠了。
赫米提啧了一声,说道:“啧,你说这算是毁容吗?你说你去摔跤带个耳坠,是不是缺心眼儿,光脸好看,拿脑子换的美貌啊?”
沈修宁眉头一皱,骂道:“你要是关心我就好好关心,话怎么那么多!”
赫米提的手还摸在沈修宁耳朵上,两个人的距离有点过分亲近。
沈修宁突然抬眼看赫米提,赫米提心里漏跳一拍。
如果赫米提就趁着暧昧的气氛亲了沈修宁也就亲了,沈修宁也不能给他一拳。
但是赫米提干什么都不能忘了嘴欠。
先是毫无征兆的亲了沈修宁,紧接着跟了一句:“你太像卿鸣了……”
沈修宁这一拳打的快狠准,一点都没想让赫米提好过。
平白无故初吻让人夺走了就算了,人家亲够了来一句他像他爹!
赫米提这孙子到底想亲谁可想而知了!
沈修宁指着门口骂道:“你现在就去跟我父王打一架,有本事你从他手里把我爹抢走,有能耐你真去亲我爹!拿我当什么了?真当我是军妓吗!”
挨了揍的赫米提也是急了,回骂道:“你下手真狠,疼死我了……我头一回跟人亲嘴我紧张不行吗!再说你是真的像卿鸣,我又没骗你!”
沈修宁瞪大眼睛看着赫米提:“你三十了,没亲过别人?”
“二十九!”赫米提可烦死沈修宁了,“你再说我三十试试,我真把你当军妓办了信不信!”
越想越生气,赫米提拉沈修宁到他面前:“亲都亲了,不如亲够了!过来!嘴交出来!我看你还敢不敢说废话!”
*
之后的日子里赫米提像是疯了,没事就来找沈修宁。
人可以闲着,嘴绝对不能闲着。
一半的时间忙着跟沈修宁吵架,另一半时间把沈修宁往人少的地方拽,想要跟他接吻。
沈修宁真心觉得赫米提这个人脑子坏了,一天天的像是人格分裂一样,一会儿吵架一会儿耍流氓,纯神经病!
赫米提和西疆一直都是割裂的,前些年还管西疆的事情,这些年几乎不回去了。
赫米提天天在边关城待着像个本地人一样,阿图勒的西疆和三十八部落却不闲着,隔三差五就找边关城和中原军队麻烦。
偶尔麻烦惹大了,就需要收拾收拾他们,让他们老实一点。
昨晚据说西疆部落打劫了一个村子,杀了几个人,抢了不少东西和女人,最后还点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