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宴卿鸣手中的棍子由下而上正中花灵下颚,骨头碎裂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花灵应声倒地,碎裂的下颚骨插进了喉咙里,嘴角血如泉涌,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整个人一抖一抖的像极了落地的残花。
南诏国主被吓得抱住了头,宴卿鸣也没多留他,一棍子抽过去直接送走。
翠妖吓得捂住了眼睛,半晌才从指缝间看向已经死去的南诏国主,和瞪大双眼活活憋死的花灵。
“沈公子……”翠妖害怕的不敢动,“宴将军好像生气了。”
宴卿鸣拖着棍子走向沈争堂,沈争堂下意识的后退。
“你等等你要干嘛。”沈争堂也害怕啊,生怕下一棍子抡到自己头上,“宴卿鸣你看清楚我是沈争堂,你别杀红眼了!”
宴卿鸣提起手中的棍子指着沈争堂,冷漠的说道:“你以后再敢惹事伤到我的孩子,我让你死的比他们难看,记住了吗!”
沈争堂整个人一抖,认怂的说道:“记住了……”
翠妖错愕的看看沈争堂又看看宴卿鸣,突然对婚姻中夫妇二人的关系有了新的认知。
宴卿鸣不想理沈争堂,大步走出去直奔南诏将军房里。
南诏将军把秋月按在床上扯碎她的衣服,秋月一介弱女子怎么都反抗不了他对自己的肆意妄为。
“混蛋!你放开我!”
南诏将军笑的刺耳,调笑道:“姑娘,别怕,我会对你温柔的。”
南诏将军亲在秋月的脸上,秋月拼命捶打他的头
“你滚开!”秋月被恶心的想死,“我求你杀了我吧!”
南诏将军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正准备一亲秋月的芳泽,还没俯下身就被宴卿鸣从身后用木棍勒住脖子。
宴卿鸣一个用力,南诏将军往后倒去摔在地上。
南诏将军先是一懵,随即迅速反应抽出长刀反击。
宴卿鸣踢开南诏将军的刀,直接踩住旁边的椅子借力,跳起身来膝盖抵在南诏将军胸口将人踹翻在地。
南诏将军倒在地上,胸口被宴卿鸣的膝盖压着起不了身。
宴卿鸣正面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抱住南诏将军的头,腰上发力咔嚓一声扭断了南诏将军的脖子。
追在后面进来的沈争堂看到这一幕莫名的脖子一紧后背发凉,一旁的翠妖也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秋月吓傻了,衣不遮体的她只能双手护在胸前缩在床角。
宴卿鸣站起身脱掉自己的外衫上前盖在秋月身上,说道:“抱歉,来晚了。”
秋月顿了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洪水般的委屈涌上心头。
沈争堂忙上前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吧,男女授受不亲咱俩别碰她,翠妖你来……”
沈争堂话都没机会说完,秋月已经哭着扑到宴卿鸣怀里,宴卿鸣用衣服把她包好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沈争堂伸着手指着宴卿鸣离开的方向,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翠妖悄悄过来,说道:“沈公子?你还好吗,你看起来脸色好绿诶。”
“我……”沈争堂收回自己的手,“快走,跟上他们!”
*
南诏士兵的饭菜酒水被乌亚族长下了泻药,这会儿已经被药的呜嗷喊叫惨的不得了,分分钟躺倒一大片。
翠妖带着秋月去换了身衣服,两个女孩子依偎在一起互相安慰。
宴卿鸣坐在一旁默不作声,沈争堂围着他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
“宴卿鸣你这样不对知道吗,你有夫君成过亲了,人家女孩子衣不遮体的你还抱人家这对吗?这对吗!万一秋月姑娘以后因为这事嫁不出去你负责吗?你负不了责!我不给你机会负责!”
沈争堂气的坐不下来,来来回回走来走去。
“还有,我求你没事多照照镜子看看你长啥样,你出去不说话不动弹都有不长眼的往你身上扑,你不要再对我以外的任何人好了可以吗?好好看看我,我沈争堂!是你男人是你孩子的父王!”
听到孩子,宴卿鸣抬眼瞅了沈争堂一眼:“你有脸跟我提孩子,狗儿那么多年没你过得挺好,宁儿在你身边活下来都靠运气,以后孩子没你这个父王。”
“你疯了!”沈争堂嗷的一嗓子,喊道,“没我这个父王?孩子是我让你怀上的,怎么的你想过河拆桥啊!还是你想杀了我?你来你弄死我!宴卿鸣你今天弄不死我,我明天让你后悔这么跟我说话!”
沈争堂真的气疯了,没有他这个父王?笑话,去他的没有他这个父王!
沈争堂在这边疯狗乱叫吵的宴卿鸣头疼,那边的秋月和翠妖一起过来和他们道谢。
翠妖抿了抿嘴,说道:“翠妖替我自己和阿爹,谢谢你们救命之恩!”
说完,翠妖重重鞠了一躬。
沈争堂忙摆摆手:“别这样弄得怪不好意思的,今天这么顺利也亏着你阿爹给那么多士兵下药。”
翠妖突然笑了,说道:“我阿爹没轻没重倒了太多泻药,那些士兵有的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