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得到了允许,沈争堂两眼通红一脸询问的看向宴秋浓。
宴秋浓伸手指了指西边:“往那边走,最里面,门口有狗儿涂鸦的那一间就是他房间。”
“阿姐!你怎么告诉他……”宴卿鸣话都没说完,就被沈争堂直接扛在肩上,“啊!你放我下来!沈争堂!你放开我!”
沈争堂不管不顾的把宴卿鸣扛起来,大步流星找到房间,锁了门把人扔在床上,扑上去把反抗的宴卿鸣双手绑了。
“沈争堂你混蛋!放开我!”
“我混蛋?”沈争堂邪魅一笑,“到底是谁混蛋躲着不见我!谁家夫妻不吵架!就你脾气大,吵了架就跑!偷偷摸摸藏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生了咱家老二!我不是混蛋,我他妈是流氓!你给我等着受罚吧宴卿鸣!”
宴卿鸣不知道宴明镜那小子和沈争堂说了什么,嘴硬道:“哪来的咱家老二!当年我就告诉过你这孩子跟你没关系!”
宴卿鸣心里最怕的就是沈争堂知道宴明镜的身世,当年的沈争堂不许他带走沈修宁,现在万一把宴明镜也抢了去,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和我没关系?你敢不敢再说一遍!”沈争堂冷哼一声,“对对对,你又想说这孩子是沈介音的?你敢不敢换个人,我的嫉妒心都他妈对沈介音免疫了!”
“你我分开至今六年了,狗儿四岁,你猜他是不是你的!”
只要能骗的过沈争堂,起码能保住宴明镜,宴卿鸣豁出去了。
“不是我的?”沈争堂气急了,他满脑子都是别的男人和宴卿鸣亲热的画面,伸手要扯宴卿鸣的衣服却被那身将军铠甲阻拦,低声说道,“我早说过我不在乎你生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泽亲王府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我当然想要我的亲生孩子,那也简单……你再给我生一个就是了,对吗?”
“你要干什么……”宴卿鸣双手被绑根本无法反抗,拼命摇头,“我不要!沈争堂你不能这样做!”
沈争堂后悔了无数次当年在太子宫转身就走,他无数次跑来边关城寻找宴卿鸣,这一找就是六年。
沈争堂早就打定主意若有一天见到宴卿鸣,就是用绑的也要把他弄回去,那份休书不作数的!若是宴卿鸣不愿意,就让他再有一个孩子,生到他不跑为止!
就是要用最低级最不要脸的方式把宴卿鸣拴在他沈争堂身边!
也就是有这个小九九在心里,沈争堂随身一直带着生子药,就等着抓到宴卿鸣,给他好看!
只是沈争堂万万没想到会有宴明镜的存在,那孩子和他长得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不是他沈争堂的都没人会信!
宴卿鸣看见沈争堂拿出来的生子药就怕了,两次生产是他挥之不去的噩梦,说什么都不想要再次经历。
沈争堂满意的看到宴卿鸣眼里的惧怕,坏笑道:“怕了?怕就对了,我就是让你知道知道谁是咱们家的一家之主,让你知道知道谁是你男人!”
沈争堂一手举着生子药吓唬宴卿鸣,一手拼命寻找那身铠甲到底该怎么脱下来。
寻了半天无果,沈争堂开始闹了:“这破玩意怎么脱!你们当武将的穿这个是防什么的?防色狼吗!”
宴卿鸣的心情平复了一些,听到这话竟没忍住笑出了声。
沈争堂见宴卿鸣笑了,恼羞成怒:“你笑什么?你走了五年,你知道这五年我怎么过得吗?你知道吗!我快寡死了!自从十六岁有这事开始我就没活的这么素过!现在好了,我找到我的肥肉了,谁他妈弄得这玩意把我的肥肉包得严严实实!你赶紧给我脱了!”
宴卿鸣伸了伸手:“你绑着我手,我怎么脱?”
沈争堂怀疑的瞅着宴卿鸣,问道:“我给你解开你会不会打我?”
“不会。”宴卿鸣回答的非常快,“真不会,快解开。”
沈争堂犹豫一下,还是解开了绑在宴卿鸣手腕的绳子。
刚一解开,宴卿鸣一个起身就把沈争堂掀翻下床。
沈争堂摔的一愣,马上暴起,怒道:“宴卿鸣!你有没有信用!”
宴卿鸣站起身,当着沈争堂的面脱了铠甲,只穿着里面的常服。
宴卿鸣知道沈争堂是什么人,略有不屑道:“我就是不穿铠甲,你也不能拿我如何,不信你试试。”
沈争堂盯着宴卿鸣,突然笑了起来。
宴卿鸣不知道他笑什么,有些疑惑:“笑什么?”
沈争堂动手解开他的衣服,露出比五年前壮硕了不少的身体。
宴卿鸣明显一怔:“好啊你沈争堂,闲散王爷当够了开始练身体了?”
“那当然了!”沈争堂上前快速放倒宴卿鸣,把他死死压在床上,“我无时无刻都在想再见到你时该怎么弄你,我不会给你一丁点反抗的机会,宴大将军……哦不,泽亲王妃,今晚你别想好受……”
*
傍晚,赫米提跑来找宴卿鸣玩儿,被宴秋浓拦在了门外。
赫米提问为什么拦着他,宴秋浓又支支吾吾说不出宴卿鸣忙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