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给我注意点，工作场合要称呼职务。”
“明白了，张科长，我错了，看在我们同住一个大院的份上，这次就饶了我吧！”许大茂表面上苦苦哀求，心里却对张纹恨得牙痒痒。
“王小兵，咱们厂里对这种情况通常怎么处理？”
“报告科长，按惯例，这种情况是要关十天禁闭，并且全厂通报批评的。”
许大茂心里那个气啊，平时被抓到，塞包烟或者给个五毛钱就能了事，现在却要被关禁闭，还要被通报，心里暗骂不已，想着将来一定要找机会报复。
“大茂，你也听到了，这让我很难办啊！”张纹故作为难地说。
“别这样，张科长，救救我！我真的不想被关禁闭，更不想被通报。这样吧，你放了我，我回去让我爸好好感谢你，我爸那儿有两瓶珍藏的好酒，我回去就跟他说。”
“哦？许大茂，你这是想贿赂国家干部吗？看来你的问题比我想的还要严重啊！本来只是关禁闭的事，现在你可能得准备去踩缝纫机了。”
“踩缝纫机是什么？”
“呃，就是进监狱，蹲大牢的意思。”张纹一时嘴快，说出了“踩缝纫机”，随即意识到这说法不太妥当，心里提醒自己以后要注意。
许大茂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张科长，我那只是随口一说，酒我是不会给你的，你可不能送我去蹲大牢啊。”
“那这么说，你是不打算表示了？你让我怎么放过你？”
许大茂心里已经开始np啊，送不送礼都是个问题，这不是要他命吗？
王小兵和另一位小兵看着许大茂那副窘迫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来。
“行了行了，起来吧。刚才跟你开个玩笑。回去好好工作，以后别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一定一定，张科长，我以后一定好好表现。”
张纹瞥了一眼旁边的李嫂子，嗯，长相一般，但身材还不错，尤其是那胸前的丰满，对许大茂这样的年轻人来说，确实有点吸引力。
“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以后注意点。”
“好的好的，张科长，我们这就走。”
两人如释重负，赶紧离开了现场，留下的三人相视而笑。
三人又蹲在地上吞云吐雾一会，王小兵吹嘘自己四九城内每个半掩门都清楚，这让张纹对他肃然起敬。
张纹一行人回到保卫室，正巧遇到了王力。
“科长，我媳妇的堂妹来了，晚上想请你到家里喝两杯。”
“没问题，”张纹爽快地答应了。他解决了与谭雅婷的事情，心情大好，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邀请。
随后，张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你是王勇？找我有什么事？”
“报告科长，我是王勇，赵队长安排我来做您的秘书，负责日常的卫生打扫和文件传递工作。”
张纹心里嘀咕，赵军怎么突然给我安排秘书，还是个男的，你给我分配秘书也要找个女秘书来啊，这样工作中也能多一些“深入交流”的机会，给我分配个男秘书干嘛？
“去把赵军叫来。”
张纹边说边走进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赵军来了。
“科长，您找我？”
“赵军，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安排秘书了？”
“哎呀，科长，我今天早上看到您亲自打扫卫生，就想着给您安排个秘书，好帮您分担一些日常工作，比如打扫卫生、打热水之类的。放心，王勇这小伙子挺机灵的，而且嘴巴很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张纹心想，自己难得勤快一次，还被赵军撞见了。看来自己这个科长是注定要“躺平”了。
“好吧，那就让他留下吧。”
“好的，科长。王勇，进来一下。”
王勇进来后，张纹吩咐道：“以后你就负责我办公室的卫生和文件传递工作。”
“明白，科长。我就在对面，有事您叫我。”
“行，你们先出去忙吧。”
两人应声退出了办公室。
张纹原本打算找谭雅婷，问她是否愿意去后勤采购部门工作，这样两人就能在同一个厂里，随时见面。但昨天事情太多，他忘了问。今天他又想了想，觉得还是让谭雅婷做自己的秘书比较好，毕竟她是个知识分子，应该做一些技术含量更高的工作。而且，有事秘书干，没事……咳咳，张纹心里暗自窃笑。
不过，谭雅婷的身份问题确实需要尽快解决。
想到这，张纹站起身来。
“王勇，我出去一趟，如果有人找我，就说我巡逻去了。”
“明白，科长。”
张纹骑上自行车，直奔朝阳派出所。到了派出所，他找到了所长的办公室，并且准备了两条特供中华烟作为礼物。毕竟，求人家办事，态度得端正。
两条烟递过去，事情果然办得顺利。不久，张纹就拿着两份介绍信走了出来。一份是谭雅婷的新身份信息，名字还叫谭雅婷，不过身份信息都不一样了，父母都是四九城的老人，但都是早年逃难失踪的人口。另一份是张纹自己的另一个身份，一个普通的该溜子，没办法现在这个时候，失踪人口多的是。
张纹没有回轧钢厂，而是直接去了谭雅婷的家。到了谭家，意外地发现柳思敏不在家，他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谭雅婷才来开门。
“雅婷，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
“还不是有个坏人，害得我昨晚没睡好，今天一大早又被妈妈叫去买东西，午饭后想休息一会儿，刚躺下，坏人就来了。”谭雅婷带着怨气说。
张纹听出了她话中的怨念，调侃道：“好你个小妖精，看来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他一把将谭雅婷横抱起来。
“雅婷，你身上真香。”
“哼，我可是每天都洗澡的。”
“你的房间在哪儿？我抱着你休息一会儿。”
“不行不行，我们还没结婚，你不能乱来。”
“想什么呢，我就抱着你，保证不干别的。”
在张纹的连哄带骗下，谭雅婷这只“小白兔”终于被“大灰狼”抱回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