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子背着孩子一口气跑回家,以最快的速度锁上门,她和小营连也没有洗漱,进屋就躺在炕上准备睡觉。
孩子小,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香子躺在炕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回想着今晚那人的模样,脑子里搜索他是谁,但是香子来农场时间短,除了自己农场的人,其他村民她都不太熟悉。
香子暗自思忖:“这个人一定住的不远,并且知道我们今晚要去看电影的消息,他才堵在我们回家的必经之路。”
“他不是我们农场的人,也许是哪个农场工人的亲戚朋友或者邻居。知道我单身一人带着孩子,想来调戏我们!”
但是香子怎么想也没有结果,并且越想越害怕,“他知道了自己的底细,以后自己得多加防范了。”
香子冥冥之中睡了一觉,后半夜,听见有人扒拉窗户的声音。因为香子心里有所防范,所以睡觉很轻,听见一点声音就醒了。她心头一紧,没敢大喘气,心想:“这是真的又来了!”
她和小营连躺下时,就在枕头边,放了一把菜刀,还在炕沿边上,放了一把铁锹。
听见外面的声音,香子想着应对的方法。傍晚在村头,她故弄玄虚吓跑了那人,再用这招,恐怕不好用。
那人看窗户扒不开,就开始挠门,香子壮着胆子,拿着菜刀,靠近窗户听动静,并且她还想看看一共有几个人,人多了,她一个女人家也打不过啊。
经她观察,只有一人,她拼了命,也得把他赶走,这次如果镇不住他,他下次还能来。
香子轻轻地下地,拿着铁锹,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趁那人不备,忽的一下打开门,拿着铁锹就打,一铁锹拍在他身上。
做贼心虚,一点不假。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也来不及还手,撒腿就跑。他原本也是来聊闲的,也不是来打仗的,所以根本没想还手。
香子像疯了似的,跑出门来,追了一段距离,在那人后面大喊:“好你个光棍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早去派出所报了警,一会警察就去抓你。”
香子心眼多,没追几步,赶紧回家。一是,如果真动手,她可打不过一个男人,肯定得吃亏。二是,孩子一人在家睡觉,也不安全。
她这一喊,隔壁几个邻居家的狗,也都开始大叫起来。邻居们听见狗叫,以为是进了贼,都纷纷点上灯起了身,各家男人拿着棍棒,打着手电,出来看个究竟。他们并没发现什么异样,几个男人又房前屋后查看一番,确定没有异常,才回屋睡觉了。
那人早被这阵势吓破了胆,跑的没影了。
第二天,香子去农场工作,在路上遇见董大哥两口子,他们问起:“昨晚狗叫,我们以为来了小偷,你那屋没事吧?”
香子泪眼婆娑地答:“没啥事,可能是……”她把看电影之后的事简单叙述一遍,又把有人来扒窗的事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