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子挨了打这事哪能这么就完了,香子和光荣回到家,二人继续争论。香子说:“我今天是不是抓你抓个正着,你还不承认?”光荣有点委屈:“我不是不承认,我就是和工友们去跳几次舞,其他的啥事也没有,你别闹得没完没了的了。”
香子一肚子火没地方发:“你不但不承认还敢动手打我!”说着就朝光荣扑过去就打。光荣从舞厅回到家冷静了许多,这次只是抬胳膊挡一挡,毕竟男人不能跟女人一般见识。
光荣挨着打大声喊:“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打你是我不对,但我也是情不得已,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我下不来台。”
香子不服气:“打我你还有理了,你不去跳舞,我能让你下不来台?走,找你爹你娘评评理。”
光荣说:“我不去,爱去你自己去!”
香子一不做二不休,穿上衣服就往外走。这时天已经黑了,路上几乎没有行人,香子走在漆黑的马路上,只有马路东边监狱的高墙上偶尔闪过一丝明灭的灯光,马路西边一排大杨树,随着起舞,时不时发出沙沙的响声,一阵冷风吹过,香子感觉胳膊上的汗毛倒立起来。
香子顶着气走得格外快,本来十分钟的路程七八分钟就到了。香子来到火车站,买了一张火车票,不一会就检票上了车,两个县城挨着,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
在火车上,香子心想:“这次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香子到了婆婆家,一进屋就开始嚎啕大哭,都没顾得上看看自己的儿子好不好。
光荣娘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香子?为啥哭,谁欺负你了?”
香子恨恨地说:“还能有谁,你的宝贝儿子!”
光荣爹听到哭声也赶紧过来,香子边哭边把事情经过向公公婆婆讲述了一遍。
光荣爹听后,火冒三丈,说:“这个小兔崽子,他长本事了,自己做错事,还敢打老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我非砸断他的腿,看他还敢不敢去跳舞!”
光荣娘也跟着劝香子,:“你别哭,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有我和你爹在,我们给你做主。”
利俊看看爷爷,再看看奶奶,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跳到香子怀里,用两只小手默默地给香子擦眼泪,然后在香子腿上静静地坐着。
光荣娘说:“你看孩子多懂事,别哭了,别吓到孩子。”
光荣爹对光荣娘说:“给孩子穿戴穿戴,走,他不来,我们去。”
他们三人带着孩子坐上火车又回到光荣家。他们进门前,光荣爹让香子抱着孩子在外面站着,怕吓到孩子。光荣爹和娘进屋时,光荣正在床上躺着,光荣爹一进门把他从床上拉起来,猛踹两脚,推到墙角,再听清脆的“啪”一声,扇了他一个大耳光。
光荣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打的有点蒙,但是自己老爹的打,只能挨着。
光荣娘心疼儿子,赶紧说:“还不赶紧赔不是,快,快说。”
光荣小声咕哝:“爹,爹,我错了!别生气了,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