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江彦黑着脸,低头认命收拾行李。
刘瑶躺在床上,俏脸憋着笑。
昨晚上吃过饭,江彦抱着她就开始亲。
她嫌弃江彦没刷牙洗澡,催着他去洗漱。
洗漱回来,江彦将她抱到床上,又亲又抱,很疯狂。
铁床老旧,声音特别大。
江彦最后直接抱着她下了地,满屋子的走,从前面到后面。
房间到处都是两人浓郁的暧昧气息,几乎能拉丝。
年轻小伙子,常年锻炼,又是当兵的,身上有着使不完的劲。
一次结束,江彦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酣畅淋漓。
到第四次的时候,刘瑶感觉有点不对劲。
空气中突然有股子淡淡的血味。
不久后,肚子还隐隐传来一阵绞痛。
拉灯一看,发现江彦那地方还真沾有血。
以为她真怀孕了,两人太激烈,伤了胎,江彦被吓的腿都软了,抱起她就想往医院跑,衣服都忘记穿了,还好最后被刘瑶叫住了。
刘瑶红着脸说自己这是月事来了。
虚惊一场,江彦当时松了口气。
但是很快,江彦开始难受了。
媳妇来了月事。
后半夜,娇妻在怀,只能看不能碰,江彦脸都憋绿了。
早上起床,江彦脸也是黑黑的,活像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
“还笑。”
江彦伸手捏了捏刘瑶的小肉脸。
“你至于嘛。”
刘瑶心说,昨晚两人都多少次了。
地上全是两人的混合物。
早上起床看的时候,刘瑶还被吓了一跳。
还好没在床上,不然床单就废了。
赔钱事小,丢脸是真。
搞不好,还会被举报作风不正。
虽然两人是夫妻,合法的。
但是在招待所搞这么疯,搞不好会被坏心眼的盯上。
“至于,我憋两年了。”
江彦脸还是黑的,手还不安分往女孩衣服里面钻。
“别搞。”
刘瑶被他捏疼了。
“肚子还疼吗?”
江彦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
“好多了。”
刘瑶心说,还好昨天在友谊商店买了卫生用品。
不然估计真要血流成河了。
大晚上的,外面可没商店开门。
“要不再住两天?”
江彦哄着。
“别了,这床太硬了,睡的我腰疼。”
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招待所的铁床硬的跟石头一样,昨晚上肚子又痛,刘瑶一夜都没睡好,现在眼睛黑的跟熊猫一样。
“娇气。”
江彦瞥了眼没干透的地板,神色稍缓。
他媳妇真是水做的。
想起早上跟柜台借拖把的时候,柜台小哥那暧昧的笑,江彦耳根子难得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
“想什么呢,脸怎么这么红。”
刘瑶伸手摸了摸男人的俊脸,有点烫。
“想你昨晚。”
“啪!”
江彦在刘瑶屁股打了一巴掌。
“江彦!”
刘瑶又羞又怒。
“让我亲下。”
“不要。”
“江彦!”
两人在床上打闹了好一会。
江彦对着刘瑶又亲又啃,爱不释手,直把女孩弄的面红耳赤,娇声连连。
一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人才停止了打闹。
“拖把你们用好了没。”
扫地阿姨隔着门外。
“好了。”
将女孩塞回被子里,江彦翻身下了铁床,然后打开门,将拖把递了出去。
江彦长的俊,人高马大的。
乍对上这张脸,大娘愣了一下。
大早上的借拖把,里面还藏着人。
该不会两人昨晚上搞见不到人的勾当吧。
大娘抻着脖子往门缝里看,想看清到底是哪个浪蹄子这么不要脸。
“还有事?”
江彦俊脸瞬间冷了下来。
“没,没事。”
大娘尬笑。
“那是你对象吧,最近招待所这边经常有公安查房,你们还是得注意点。”
大娘提醒。
就差没直接说,你们不会在里面搞见不得光的事吧。
江彦太年轻了,又穿着绿军裤,大娘本能以为他还没结婚,屋里那人只是他对象。
“怎么,招待所还改行管起夫妻房间里那点事了。”
江彦冷冰冰开口。
“夫……夫妻?”
大娘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如果两人真是夫妻的话,她确实管不着。
即便派出所公安来了,也是不了了之。
“怎么,你们招待所不是夫妻的还能住一个屋?”
江彦漆黑的眸子危险眯起。
“没……没有的事,我们招待所是正规的,不搞那个。”
大娘心虚的额头直冒冷汗。
招待所明面上确实挺正规的。
但是也有不正规的时候。
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对方塞的钱足够多,他们有时候也会偷偷放水。
比如之前,有个领导过来出差,就跟这边文工团一个女同志在招待所开了钟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