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云回到家,一心想做顿大餐犒劳沈冲。
想着沈冲可能被这惊喜冲昏头脑,激动的模样,秦如云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
她拎着一大包买好的食材,转身进入厨房。
前脚刚进去,后脚门铃就被摁响。
秦如云有些诧异地回头。
“沈冲和小纤都有家里的钥匙啊。”
“这个时候,会是谁上门拜访?”
放下东西,她犹豫着走到门口。
打开门镜一看,就见两名面容冷肃,好像道士打扮的中年人站在门前。
他们后方的地面上,还倒着几个面色痛苦的保镖。
正是黄轩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的保镖!
秦如云顿时一惊。
“道士?为什么看起来来者不善。”
她第一时间联想到沈冲的惹事体质。
“莫非,是冲着沈冲来的?”
心里毛骨悚然,秦如云没有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远。
想着放任对方敲门不管,时间一长,对方肯定以为家里没人,自己走了。
却不曾想,这两名道士自从秦如云提前下班回家,就盯上她了。
“师兄,我亲眼看着她进门。”
“哼,沈冲的女人,跟他一样狡猾多端。”
两名道士对视一眼,当即一掌轰烂大门。
巨大的动静在耳边炸响,吓坏了秦如云。
“这是什么!?门口有炸弹!?”
她惊疑不定的时候,两名道士已经来到她眼前。
年长的师兄屠源冷哼一声,“秦如云,你别想做无用的挣扎。”
“从沈冲想对紫金观开战开始,你就不算无辜。”
“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果然是冲着沈冲来的!”
秦如云惊叫着。
不等挣扎,师弟向潮就冷笑起来,不屑地闪到她身后,一手刀劈下。
“沈……冲。”
秦如云立马失去意识,软软倒下。
就当屠源和向潮想扛起秦如云回去的时候,门口忽然涌入一群人。
“不好,让他们快了一步。”
“赶紧救人!”
来者是刘凯青派来的手下。
青南帮帮众一见对方扛着秦如云,不敢开枪生怕误伤。
咬牙硬冲上来,然而普通人又岂是修真者的对手?
扛人的屠源不屑动手,向潮就蔑然一笑,拂袖一道劲风,将所有人吹得七倒八歪。
而后斯文的脸上扬起一抹狞笑。
“沈冲的走狗,都给我去死吧!”
刘凯青的手下尚未看清楚人影,就被一招抹喉。
现场很快留下数具尸体。
浓烈的血腥味
弥漫,师兄弟俩面不改色,自顾自带人离去。
五分钟后,沈冲急匆匆赶回家。
“该死,还是来晚了!”
“难道如云也已经……”
满地尸体触目惊心,让沈冲心头顿时一沉。
“不,老天不会对我这么残忍,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他怀揣忐忑,连忙冲上楼,希望紫金观上门报复不会殃及秦如云。
然而整个别墅都转遍了,到处都没有秦如云的影子。
沈冲猛地松了口气。
“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人没事就好。”
“不过,安排在如云身边的防护力量还是太弱了。”
拧着眉头,看着死去的青南帮帮众的尸身,他惋惜一叹。
走出门,正要循着线索寻找掳走秦如云的人的踪迹,刘凯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沈冲先生,我现在已经跟上了那两名修真者的车,您快来与我们会合!”
“两名修真者?”
沈冲闻言一惊。
“刘凯青,你们先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我马上就到!”
那边刘凯青说了声好,马上发来定位。
沈冲紧随着定位,追踪过去。
与此同时,刘凯青也在吩咐手下不住调整车位,务必穿梭在车流中,跟踪
得不那么显眼。
“在沈冲先生没来到之前,我们一定要掩藏好,别轻易被敌人发现。”
“否则万一失去他们的影踪,还不知秦小姐要被他们带到哪里!”
开车的手下忙应是,继续谨慎地调整位置。
可不管他们怎么努力掩饰,一路的追踪还是不免引起前方那辆车上的人的注意。
“啧,师兄,后面有个跟屁虫。”
开车的向潮看了一眼后视镜,蔑然道。
“停车,我去把他们解决掉!”
屠源说完,等车子停在路边,立刻转身面朝刘凯青他们那辆缓缓驶来的车。
“咦,他们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副帮主您快看。”
听到手下的汇报,刘凯青皱起眉头,忙凑过来查看。
这一看,就对上年长那名道士藐视的目光。
宛若实质一般的尖刺,直直朝他们望来。
“不好,被发现了!”
刘凯青心下一咯噔,急忙叫手下倒车,快跑。
手下咬牙照办,狂打方向盘。
谁知没等车子再度开动起来,车顶棚先嘭的一声传来巨响。
刘凯青脑中警铃大作,下意识扭头躲闪。
接着,险之又险的躲过车上方锐利撕破铁皮,狠辣探进来的厉风爪。
“
还有两下子。”
车上方的屠源戏谑一声,随即便没什么耐心陪刘凯青等人玩下去。
猛一跺脚,车身如受从天而降的大锤重击,整体狠狠颤动起来。
仿佛被压扁的罐头,挤压着不多的生存空间。
开车的青南帮成员首当其冲,惨叫一声,被方向盘和骤然挤起来的驾驶座活生生夹死。
连弹出安全气囊的机会都没有。
刘凯青惊怒大叫一声:“阿凡!”
“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我跟你拼了!”
悲愤一吼,刘凯青挣开安全带的桎梏,冲出车子与屠源对打起来。
在屠源眼里,刘凯青实力太过低微。
低微到,他都不用五成力就能碾压。
但看刘凯青拼命的样子,他又生出一种恶作剧的心理,想着再逗弄一会儿。
越是亲眼见证自己的无力,对精神越是折磨。
他就是要沈冲赶到之后看着,为他效命的走狗怎么一个个凄惨死在他们紫金观中人手里!
刘凯青也渐渐发现了,他根本不是这个道士的对手。
偏偏,对方就像猫戏老鼠。
每当他快泄力放弃的时候,又迅速放水,刺激他继续不要命的猛攻。
“岂有此理,你们未免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