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傅君寒倒抽一口冷气:“你快起来!”
云浅察觉到不对,双手按着他身体想借力起来。
但是!
头上的步摇和他的裤腰带缠到一起,步摇再扯着发丝,一抬头就是能揪掉头皮的疼。
“头发,我的头发……”云浅尴尬的边喊边摸索头上。
仿古的首饰和发丝缠得乱七八糟,更解不开了。
她的呼吸之下,就是他的私密地带。
厚脸皮的她,史无前例的窘迫。
傅君寒更窘迫!
她离他实在是太太太近,一呼一吸之间都在挑战他的底限。
更要命的是,男人和女人不同。
男人的失态,会在身体上表现出来。
他现在,正极力控制着身体的异动。
“傅君寒你快帮帮我。”云浅喊。
傅君寒咬牙,他也恨不得她立刻远离他好吗!
“怎么帮?”
“头发,解开……”
傅君寒伸手去碰云浅的头发,一碰云浅就喊:“疼疼疼……”
他只得缩回手:“到底怎么帮?”
“把首饰先卸了。”
傅君寒看着她头上的钗环,无从下手。
谁来告诉他,这种东西要怎么卸?
“你快点儿,我腰好酸。”云浅为了配合他的身高,一手撑着浴缸的边缘,努力弯着腰
。
这姿势,简直就像练武功,太费腰了!
“你别催,我要拔了!”
“赶紧拔走!”
“……”
容琪有事来找,看到门开着就走进来。结果,他听到浴室里云浅在催快,还抱怨费腰。
他眼前一亮,赶紧退出去,并体贴的帮他们关上门。
“容少,怎么样?”管家手捧夜宵,看着容琪。
容琪暧昧一笑:“夜宵不用送了。”
管家了然,唇角飞扬。
五年了,三少终于从亲情的苦茧中走出来。
明年这个时候,溪园会多一位小少爷吗?
而浴室里,傅君寒凭借手力扭断云浅头
上的钗环,拨开她的发丝。
“呼!终于!”
云浅和傅君寒分开,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一个坐进浴缸,按着酸痛的小腰。
一个背靠冰冷的墙面,大喘气。
太乌龙了!这种狗血剧里的情节,怎么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就在这时,云浅的手机响了。
特别的铃声让她打了个激灵。
沅宝?
云浅迅速从浴缸出来,拖着一身湿嗒嗒的秀禾服跑出去接电话。
傅君寒皱起眉头:谁的电话让她如此紧张?
难道云峰出事了?
傅君寒跟出去,云浅刚刚接起电话,小声说了一句:
“宝贝……”
看到傅君寒,立刻闭嘴,捂着听筒跑去隔壁,砰的关上门。
傅君寒的脸色瞬间阴沉。
他们已经结婚,并且说好在一起生孩子。
今晚洞房花烛,她却在喊别人宝贝!还跑到隔壁去偷打电话!
她到底把他这个丈夫,当成什么了?!
傅君寒越想越生气,把卧室房反锁,再把电梯间也锁起来。
她别想再进来了!
他不要和她生孩子了!
楼下正在吃夜宵的容琪听到两声巨大的门响,和管家面面相视:“谁的房间门在响?”
“好像是三少的房间,和云小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