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琪神秘一笑:“去它该去的地方。”
云浅:………
竟然不告诉她这个名医!
“容琪,你不是说想让我指点你嘛……”云浅端起名医的架子,开始放线钓鱼。
容琪不但不上当,还反将一军:“嫂子你就别忽悠我了,你是切克利的名医,怎么能看不出来?”
云浅:………
“这就是个普通的手法,推推推不行了。我当着你的面推的。”
云浅真的无话可说了。
容琪的操作是当着她的面,但她没看明白啊!
现在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再追问了。
不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
嫂子,等会儿我把君寒的病历资料发给你,你慢慢研究。你先让他能动吧!”容琪说。
解铃还需系铃人。
他虽然把那东西归于原位,却无法让傅君寒恢复行动力。
“傅君寒,你先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云浅说。
哼,她就不信,她一点儿好处都占不到!
傅君寒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吩咐容琪:“去请我爸下来,就说我差点儿被云浅溺死在浴缸里。”
“什么!!”
云浅气得跳起来,“我什么时候要溺死你了?”
“我现在还在浴缸,这就是证据。”傅君寒冷笑。
容琪颔首:“
好的,我这就去请老爷子,我是人证。”
“你们两个!!!”
云浅气愤的指着傅君寒和容琪。
两人很默契的看着她,一个冷酷,一个狡猾。
他们串通一气,要陷害她!
如果她说现场搞成这样,是为了替傅君寒治腿,傅航会信吗?
估计不信。
僵持了几秒,云浅放弃了,用银针解除傅君寒的禁制,气哼哼的摔门走了。
傅君寒从浴缸里站起来,全身惟一的遮挡就是底裤。
还好,他现在已经不激情了。
“你怎么被她弄成这样?”容琪想不通。
以傅君寒的能力,就算腿不能动
,应付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个女人玩阴的。”傅君寒用力磨牙,拿浴巾擦身上的水。
“啧,我看你们这里的布局……她是想强你吧?”
容琪问完就后悔了。
因为傅君寒的脸色正以最快的速度,变得铁青!
“当,当我没问……”
“她想帮我治腿。”
傅君寒深呼吸,“我今天站起来了。”
“什么?你漏馅了?”容琪脸色大变,“完了,辛辛苦苦装了五年,事还没办完……”
“我只站起来,没有走路,在他们眼中我还是残障。”傅君寒说。
“那就好。”
容琪拍着
胸口,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以为你漏馅了。”
他出去把门反锁,再从衣柜里拿来干净衣服。
傅君寒把放小黄片的电视关了,换上干衣服。
“不过,你的芯片怎么会移位?你们怎么还在浴室看起小黄片来了?嫂子口味这么重?”容琪问。
“别提了,我爸和她联盟了。”
傅君寒说到这,就来气。
一天把他的芯片气得移位两次,也是没谁了。
“我觉得,可能是哪里出问题了,你抽空回去做个检查吧!”容琪建议道。
傅君寒点点头。
也许在婚礼前,和云浅拉开距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