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寒瞪他:“你以为怎样?”
容琪失望了。
他还以为,云浅的出现会不一样。结果傅君寒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什么时候才能有女人走进他心里?
两个男人各自喝茶,谁也不搭理谁。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护士下来了。
“她怎样?”傅君寒立刻问。
“左肩胛骨被撞裂,还好没有骨折。不过,背上的擦伤也很严重。已经上了药,要修养一段时间才会好。”护士说。
撞到骨裂!
傅君寒心里澎湃起滔天怒意,恨不得立刻把那个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既然这样,你就
好好对人家。我们走了。”
容琪叮嘱完,带着女护士走了。
唉,今天又是无法和名医切磋的一天。
时钟指向晚上九点,傅君寒这才想起,自己也辛苦了一天,他也受了伤!
他提起医药箱,准备洗澡后自己处理伤口。
路过云浅的房间时,他故意停下脚步,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房间里静悄悄的,她已经睡了。
他这才满意的回房间。
而在城市中心,灯红柳绿的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帷幕。
陆修文的生日宴,正进行得热热闹闹。
云岚俨然女主人的架势,招呼客人,照顾寿
星,忙得不亦乐乎。
至于早上云浅让她找人的事,已经被她抛到脑后。
“陆少,你和云岚真般配。两家家世相当,又都是学舞蹈的。”
“这就叫什么?志同道合!”
“给我们跳一个?”
“对对,让我们欣赏下绝世璧人的舞姿!”
在朋友们的起哄下,陆修文忘了身上的伤痛,和云岚步入舞也。
音乐响起,先来一曲热情似火的伦巴,再来探戈,最后用一首柔情万千的古风舞曲收尾。
不得不说,他们在跳舞时真的很默契。
热烈的声音,和着极尽夸赞的恭维声,把陆修
文和云岚团团围绕。
云岚深情的凝望着陆修文,欲语还羞。
“还是你温柔。”陆修文低低的笑了,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下去。
云岚却如遭雷击。
他在拿她和谁做对比?
温柔的反义词是野蛮,他们身边最野蛮的女人……是云浅!
他们私下里见过面了?
“原地结婚吧,哈哈哈!”
宾客闹嚷嚷的,陆修文有种扬眉吐气的爽快感,吻得极为动情。
云岚闭上眼,承受着他的柔情,心里凉的一波……
五年了,他还是没有忘记云浅!
所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五年前陷
害云浅的就是她!
“阿文,我们结婚吧!”
云岚睁开眼,含情脉脉的说,“我长大了,年底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陆修文却犹豫了。
一旦结婚,就是一辈子……
“阿文,姐姐的婚期定在半个月后。我们也在那时定婚吧,双喜临门。”
“她确定要嫁给傅君寒了?”陆修文不答反问。
云岚心里更凉,脸上却是笑靥如花:“当然了,傅家的资金今天已经开始进入云家,他们的婚事铁板钉钉。”
这话,她是说给陆修文听的。
不管他是否死心,云浅都不可能再和他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