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正躺在浴缸里,一边不停地往身上冲凉水,一边骂:“到底是谁在算计我!”
满满一缸冷水,也冲不走身体里的燥热。
傅君寒健壮有力的身体,像放电影似的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晃红她的眼。
她想要他!
如此明确的想法,除了药物作用,还有一个原因:她只能接受傅君寒睡她。
即使现在狼狈成这样,她也没想过找别的男人解决问题。
“是你儿子。”傅君寒推门进来,也是一身欲气。
“沅宝?怎么可能?”云浅愣住了,忘了拿浴巾遮一遮身体。
睡衣尽湿,伏贴在身上,曼妙的曲线被
勾勒无遗——和裸着也没多少区别了。
潮红的脸上粘着颗颗晶莹的水珠,像清晨绽放的玫瑰,含香带露。
傅君寒压制着身体里的欲火,吐出四个字:“草莓奶昔。”
“原来是在奶昔里!”云浅恍然大悟。
所以她没有任何防备,就算发现中药,首先怀疑的也是傅君寒——毕竟溪园,是他的地盘。没有他的命令,谁敢给她吃这种药?
看着状态不太对劲儿的傅君寒,云浅小声问:“你,也遭了?”
傅君寒点点头。
“噢!”云浅抚额,今天真是被儿子坑到家了!
几秒钟后,她深吸一口气,从浴
缸站起来,对傅君寒说:“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你别动他。”
“我会动他?”傅君寒生气了,脸上的欲念被阴霾取代。
她把他看成什么人了?再冷血无情,也不至于对孩子动手。
“我知道你不会。”云浅赶紧说,“但这事确实是他错了,回头我好好教育他。”
“不需要!”傅君寒还是臭着脸,当妈的怎能和自己的儿子计较?
他只想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容琪还有医院养伤,顾不了他们。去医院检查又太丢人。并且,他们还不能把沅宝对长辈下药的事说出来,会影响到孩子的名声。
随着
时间的推移,药力在身体里燃起一团又团烈火,袭向他们的四肢百骸,要把他们的理智燃烧殆尽。
“你能解吗?”傅君寒问。
“不能。”云浅苦笑,“首先这是一种新药,我尚未接触过。其次,我现在这样子无法冷静制药。”
傅君寒蹙起长眉:“那怎么办?”
“不知道……”云浅叹气。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合欢。
而沅宝这么做的原因,已经很明确了。他不想她和傅君寒离婚!
这孩子对傅君寒的执念,深得让她这个当妈的吃醋。
血源的吸引力就那么强吗?
“你儿子闯的祸,你想办法。
”傅君寒站在浴室,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无法药解,那就只能用人解决!
他需要她,正如她现在也需要他一样。
疯狂的欲念根本不受思想控制!再睡一次?
傅君寒的目光像被粘在云浅身上似的,云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她别过头不看傅君寒,脑海里却在循环播放傅君寒的音容笑貌,还有他们在一起时的情景。
云浅觉得腿有点儿软,重新躺回浴缸里。
“泡冷水有效?”傅君寒都不想嘲笑她的怂!
“傅君寒,趁你现在还能保持理智,赶紧去找诺玛吧!”云浅低声说,言语中难掩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