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皱起秀眉,看着紧闭的房门很不高兴。
两人都到生孩子的关系了,还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和她说?
砰砰砰——
云浅用力敲门:“傅君寒你是不是发烧了?刚才在车里就好烫,你得吃退烧药。”
“没烧。”
“那你让我量个体温。”
云浅很坚持,吹了一路的冷风,她都感觉要感冒了。何况没有穿外套的他?
万一烧傻了怎么办?
“不用。”
“傅君寒!”
云浅生气了。
傅君寒从床上坐起来,攒了攒眉心。
她一般不生气,但气起来很难哄。
怎么办?
“不开门就算,再见!”
门外,云浅
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因为生气,步子踩得很重。
傅君寒感觉心慌慌的,好像她踩的不是地板,而是他的心。
“浅浅……”
不等大脑思考完利弊关系,傅君寒的身体已经扑过去打开了门。
云浅狡黠一笑,回头绷着脸假装还在生气:“不是不想开门吗?”
“我……”
傅君寒无言以对。
他把双手插进裤兜里,才朝她走来。
“我没发烧,挺好的。”
“管家说你身体不适。”
“只是心情不好。”傅君寒撒谎道。
云浅挑挑秀眉。
已经查到真相,还心情佳。莫不是对宋璇很失望,所以心情低落?
傅君寒一看她挑眉,就知道她又想歪了。
“我的姐姐太可怜。”傅君寒轻声说,算是解释。
云浅信了,舒开眉眼安慰他:“你放心,我已经拿到郁之花的配方,假以时日定能研究出对应的解药。”
“有你在,我不担心。”
夜风吹过,乱了傅君寒的头发,影响到视线。他条件反射的抬手扒拉眼前的碎发。
等扒拉完,他才发现:他的手已经不烫了!
和云浅说话这会儿功夫,他那炙热到要起火的左手已经恢复正常。
“那现在,可以让我看看了吗?”云浅问。
傅君寒看着她笑了,素来清冷的帅脸如沐
春风,黑眸中亮起星星,一颗又一颗,璀璨夺目。
云浅当他默认,上前探他的额头——体温正常。
她松了口气,把手中的热水递给他:“体质不错,已经不烫了。但是,多喝温水。”
“好。”
傅君寒伸出手,接的却不是杯子,而是她的手。
温热的大掌紧贴着她微凉的手背,心中凭生旖旎。
所谓冰肌玉骨,就是云浅这样的女子吧?
他轻轻的摩挲她的手背,云浅手里捧着热水杯,不敢抽手。
她嗔怒的瞪他:“干嘛?摸上瘾了?”
“嗯。”
傅君寒竟然承认了!
云浅的脸烫了起来:“把水杯拿
走。我困了,要去休息了。”
“好。”
傅君寒接过水杯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握住云浅的手。
“你干嘛?”
“不是困了吗?回房睡觉。”
云浅觉得,这话有别的意义!
她慌乱的挣扎:“我,我去和沅宝睡……”
“这么晚,就不要打扰孩子了。”
卧室就在身后两米处,傅君寒长腿一迈,长臂一拉,便把云浅带回房间。
咔嗒!
门被反锁。
云浅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傅,傅君寒……”
“怎么?怕了?”傅君寒把她抵在门板上,浅笑。
成年男子的气息喷洒过去,和云浅的呼吸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