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不想睡他,她只是想得到他的种吧?
过去那一次又一次的诱惑里,倘若他有一次上当,她也是用手解决?
傅君寒越想越气愤。
他这么优秀,不值得她踏踏实实睡一觉?
云浅看着他的神情变化,心惊肉跳。
他想起来了?
云浅靠着墙不敢动,连呼吸都尽可能的放轻。
心弦紧绷成一线,快要紧张得晕过去了。
傅君寒皱起眉,她现在看起来好怂。
又不是第一次咬他,居然怕成这样?
怕他一怒之下,强了她?
傅君寒紧绷的身体,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眼底的情欲渐渐退去。
“对
不起……”
云浅惊呆了,他竟然道歉?
那他是想起来了?还是没想起来?
她捂着胸,因为紧张而浑身冒汗。
傅君寒拧眉。
他都道歉了,她怎么更紧张了?
嫌他没诚意?
他看起来很没诚意吗?
低头看看自己,身体的反应那么诚实,确实不像有诚意 。
“该死!”
傅君寒生气抬手,一拳击在墙上。
本就受伤的左手,伤口彻底崩开,鲜血迅速染透纱布。
“在你没准备好前,不会再发生今天的事。”傅君寒垂着眸,低声说。
云浅暗暗松了口气。
幸她,他没有恢复五年前的记忆。
她蹲下身,捡起湿透的浴巾重新裹上,说:“我先出去,你也收拾下来出来,我帮你处理伤口。”
逃离浴室的瞬间,云浅紧悬的心才落下。
她迅速换上长衣长袖的家居服,拉开窗帘,打开窗。
竟然已经是晚上了!
要不是傅君寒进去,不知道她还要在浴缸里睡多久。
清凉的夜风从窗外灌进来,云浅临窗而立,思考着傅君寒今天的举动。
他是真的想睡她,和她做夫妻了吗?
好玄幻哦!
“过来。”
傅君寒也从浴室出来,白色的浴袍把他小麦色的肌肤称得阳刚。
他的左手还在流血。
云浅
找出医药箱,帮他止血。
是刀伤。
昨天在D国,她一心想着摆脱他,便没帮他处理。现在泡了水,伤口肿胀,两侧的皮肉出现外翻,再不好好算会有感染的危险。
“你昨天和敌人近距离接触了?”云浅问。
“嗯。”
傅君寒点点头。
“你傻吗?有那么多手下在,何必你亲自动手?”云浅生气的蹙眉,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
“我有能力,不想浪费。”傅君寒说的云淡风轻。
其实当时情况很危急,若不是他动用异能,还不一定能夺下货箱。
当然,这些事情没必要和她说。
“自大!”
云
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翻出最好的刀伤药给他涂上。
包扎完,还强迫傅君寒吃了两颗抗生素。
等做完这一切,云浅的肚子“咕咕”叫起来。
“饿了?”傅君寒问。
“有点儿。我去看看沅宝,他肯定也饿了。”
“不用,他已经吃过了。”
云浅都走到门口了,又停下来。
她转身,背靠着门板和傅君寒对视:“傅君寒,你真的不介意沅宝的身世?”
“她是你的孩子。”傅君寒说。
“可他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父亲……”
“重要吗?”
傅君寒打断她的话,“还是,你对那个人心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