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寒半低着头,简直没脸看云浅。
该死的,他太大意了,连自己什么中招都不知道,还冤枉了她……
幸好她是医生,一定可以帮他解毒。
“傅君寒,你好禽兽。”云浅抱怨着,找了根小凳子在沙发旁坐下。
傅君寒也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合时宜。
虽然他们已是夫妻,但她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同房。
“脱裤子吧!”云浅说。
傅君寒愣了愣:“嗯?”
“算了,知道你害羞,我来吧!”云浅伸手过去……
傅君寒没有睡衣,身上穿的是她的浴袍。
云浅随
手一扯腰带,浴袍散开,露出黑色底裤。
傅君寒下意识的抬手去遮挡:“你干什么!”
“不是让我帮你吗?”云浅理直气壮,很大胆的再次出手,握住他。
“咝——”
傅君寒倒抽一口冷气。
理智残存,身体却不受控制。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如点电流之源,点燃他的全身。
他急忙扒开她的手:“不是这样帮!”
“那怎样?用嘴?”云浅问。
傅君寒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冲——太刺激了!
这女人能不能矜持点儿!
“云浅,我的意思是你配药解毒……
”傅君寒极力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死死按住腰带。
“哦!”云浅似乎这才明白他的真实意图,“可是我家里什么都没有,没法配。”
傅君寒:………
药效来得又猛又烈,他快要撑不住了。
不行,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傅君寒勉力站起来。
云浅怎么可能让他走?
她假装关切的上前搀扶他:“你要去卫生间自己解决吗?”
“这是自己能解决的吗?”傅君寒苦笑,“我去医院,找容琪。”
“离婚吧!”
云浅忽然沉下脸。
傅君寒差点儿被逼疯:“云浅……”
“
你在嫌弃我,是不是?”云浅冷哼,“你嫌我生过孩子,嫌我不是处。”
“我没有……”
“你宁可不嫌丢脸的上医院解决,也不肯让我帮你。”
云浅恼怒的把傅君寒往外推:“走吧走吧!明早民政局见!”
傅君寒:………
他这不是怜惜她身子不便,才出此下策的吗?她怎么又生气了?
欲望如火苗,一簇强过一簇。不仅烧灼着傅君寒的身体,还燃烧着他的理智。
眼前,是她愠怒而美丽的脸。
身上,她刚刚的温柔一握犹在萦绕……
简直要命了!
傅君寒停下脚
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应该。你帮我吧!”
云浅心中大喜,脸上不但不敢表现出来,还要装得很不情愿:“我不想帮了……”
“必须帮!”
傅君寒拉过她的手,覆上去。
浑然不知,这其实是她的激将法!
“你这个人真的是,禽兽不如……”
云浅骂骂咧咧,把傅君寒推倒在沙发上,开始帮他摆脱欲望之苦。
傅君寒放任自己躺平,享受她的帮助,意识渐渐模糊。
云浅悄悄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具有储存兼养精功能的小套套,抓紧机会收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