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红旗和李英年两人狗走进古玩店,有个伙计就迎了上来。
伙计热情地问道,”两位先生,你们需要什么服务,是来购买古玩珠宝,还是来鉴定或者出售古玩的。”
戴红旗问道,“嗯,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会揭画的师傅,或者有没有揭画的工具。”
伙计一听,立即说道,“揭画?这个我们老板会,这边请。”
伙计很有素质,说话相当客气,一点也没仗着自己店大,带有一种傲气看待别人。
做文玩,就需要这种态度。
古玩这一行水很深。
说不定一个普通模样的人就是百万,千万身家,或者拿出一件东西就值百万,千万什么的。
伙计带着两人上楼上的会客厅。
因为可能要揭画,所以上楼上,不然楼下也有会客厅的。
楼上的会客厅此时正有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里面喝茶,闲聊!
伙计走过去,对着其中一人说,“老板,来了两位先生,他们想要揭画。”
那老板还没有说话,李英年就看到了另外一人。
他不由吃了一惊,叫道,“三叔?”
那个中年人闻声看了过来,他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英年呀,原来是你这小鬼头,怎么,这是掏到好东西了?”
那个老板见状,先挥手让伙计下楼去忙活。
他笑着说道,“两位小伙子,鄙人文松林,是这家荟萃楼的老板,老王,你也不介绍介绍这两位小伙子。”
那个叫做老王的就笑道,“这位是李英年,宝森药业李再男李总的侄儿,之前在我家住了一段时间,跟我家老头子学字。
我家老头子去世后,这小子就回去了!”
“至于这位小伙······”
老王看着戴红旗,脸上露出了迟疑之色。
李英年连忙说道,“这是戴红旗,是我的朋友,戴兄弟,这位就是我师傅王自在老先生的三公子,王贤君王三叔!”
文松林文老板一听,对李英年和戴红旗拱垬手,“久仰,久仰!”
戴红旗和李英年两人赶紧摇摇手,连说,“不敢,不敢!”
文老板请了他们两人坐下,各倒了一杯茶,”来,劣茶一杯,两位请。”
戴红旗和李英年两人忙说,“客气,客气!”
戴红旗喝了一口茶水,感觉到茶水虽然比不上他自己空间产的茶叶,当也是不错了。
是上等的普洱茶!
王贤君笑道,”好了,老文,英年和这为小朋友又不是什么外人,你那么客气干什么?”
文松林呵呵一笑,“嗯,李公子的叔叔李再男李总跟我很熟悉,这不他的侄儿和他朋友来了,我不得好好接待一下呀!”
大家互相说通了一阵也都明白了。
王贤君也是刚从外面回来,专门到文松林这儿泡茶喝的。
过了一会,大家才聊到了正事。
文松林问到,“两位小兄弟,你们要揭画?”
“戴兄弟刚才在外面的地摊上花了三千五百元买了张画。他说是画中画,所以,想找荟萃楼的师傅掌掌眼!。”
李英年赶紧说。
文老板立即来了兴趣,“是么,拿来看看”。
文老板带着大家到了旁边大桌子边,戴红旗把画展开放在桌子上面。
文老板一边看一边问戴红旗,“小伙子,你是怎么确定这是画中画的。”
戴红旗拿起旁边的手套带上,然后捏了捏画的边缘,说道,“文老板,你看看这边,是不是感觉有点厚?”
文老板也戴上手套,轻轻一捏戴红旗所说的部位,“嗯,确实有点厚,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是画中画呢!”
接着,他又在画上看了好一阵子,扭头问戴红旗,小伙子,你真的决定揭画?
揭画可是有风险的,弄不好这画就毁了。”
戴红旗笑道,“毁了就毁了,我想知道结果,揭吧!”
文老板看到戴红旗决定揭画,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准备。
文老板取出一个喷雾器,倒入一定配方比例的水,然后往画上喷。
他一边喷,一边说,“这种药水是我专门配置的,不会伤画,相反,它对画面还有一定的保护作用”。
戴红旗点了点头,说道,“嗯,谢谢文老板了!”
文老板喷了一会药水,停了下来。
他伸手摸了摸画,说道,“好了,现在这个程度够,先让这个药水渗入进去。
我们先去喝杯茶,等一会再来揭。”
大家又重新在坐下喝茶。
喝茶期间又聊起了古玩。
戴红旗看了大量古玩鉴定的书,也说得头头是道。
他的精神力在进阶神识之前,就强悍无比,看书基本上一目十行,看过之后,就牢记于心,所以,大部分的内容戴红旗基本上可以整篇整篇背诵。
大家都有点佩服戴红旗这么年轻就知识渊博。
喝了一泡茶,大家又回到画边。
文老板看了看画,点头道,可以开始了!”
文老板拿出一片薄薄的竹片,用手拎起画的一角。
他伸出手指揉搓了一会,分开了画。
然后,文老板用竹片小心往分层的画中伸了进去,慢慢地往里探入。
可能之前做画中画的人也为了以后揭画的方便,里面的粘连很轻微。
所以很快,这画就顺利的揭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另一幅画。
戴红旗仔细一看,欣喜地说道,“咦,这是八大山人的画。”
文老板赞道,“嗯,不错,有眼力!”
戴红旗一愣,指了指画下方,“不是我有眼力,是这里有签名,有印记!”
李英文问道,“真是八大山人的画?那这可值不少钱了!”
八大山人,这可不是八个人,而是一个人,这家伙名朱耷,江西南昌人,明末清初画家、书法家,清初画坛“四僧”之一。
他为明宁献王朱权九世孙。
明灭亡后,国毁家亡,心情悲愤,落发为僧,法名传綮,字刃庵。
同时他还用过雪个、个山、个山驴、驴屋、人屋、道朗等称号。
后来他又入青云谱为道。通常称他为朱耷。
但这个名字用的时间很短,晚年取八大山人号并一直用到去世。
其于画作上署名时,常把“八大”和“山人”竖着连写。
前二字又似“哭”字,又似“笑”字,而后二字则类似“之”字,哭之笑之即哭笑不得之意。
文老板看了许久,点头道,“这是真画,可以卖六百五十万,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