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嘉宝恐惧害怕的样子,戴红旗的笑容很灿烂。
他咧着一口大白牙,伸手拍了拍凌嘉宝的脸蛋。
他手上并不怎么用力,但是这个动作却极为侮辱人。
戴红旗淡淡地说道,“很害怕?你怎么会害怕呢?
你们凌家不是很厉害吗?
有个这么厉害的家族给你撑腰,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别乱来,不能再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此时此刻,戴红旗在凌嘉宝的眼中就像是个魔鬼一样。
这是个地地道道不计后果的疯子。
当家族背景无法吓住别人的时候,他的内心世界是崩溃的。
“呵,这可不像是你凌少说的话呀!”
戴红旗讥讽道,“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啊,你刚才可是说了,你不但要弄死我,还说要我全家倒霉呢!
怎么?这一转眼,就变样了?”
“我,我,我错了,你离我远一点,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凌嘉宝的声音中都带着哭腔。
没有人在面对戴红旗这样的疯子而不害怕的。
凌嘉宝刚才感觉到戴红旗身上散发出来的一丝煞气,认识到戴红旗是真地不在乎他的生死。
他更是怕到极点,因为他怕死。
戴红旗淡漠的摇摇头,又吸了口香烟,才道,“本来,我对你这样的二笔小纨绔不感冒,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可你为什么非惹我呢?
现在好了,你把我惹急了,你却又玩不起了,那多没劲?”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
凌嘉宝吓破了胆,语无伦次,不敢再放任何狠话。
他现在只想认怂,只想让眼前这个恶魔赶紧离开,离他越远越好。
“你现在说不是故意的有用吗?”
戴红旗冷笑,“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
他摇摇头,说道,“你们凌家的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样欺善怕恶?一张嘴巴永远要比手段厉害了千百倍。”
“你不能对我怎么样,否则我们凌家不会放过你的,我爷爷是凌建设。”凌嘉宝心惊胆寒的报出了自己爷爷的名讳。
凌家正是在他的手里,才在丽瑞腾飞而起的。
在丽瑞的黑白两道上,他有着很高的名望。
奈何戴红旗根本就不是丽瑞人,混赌石圈也才几个月,他还真不知道在业内有着极大名望的凌建设。
“凌建设?”
戴红旗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不认识,你爷爷是很厉害,很有名么?”
他顿了顿,又道,“即使你爷爷再厉害,再有名,他也老了。
没牙齿的老虎,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更何况,我现在已经动了你,要怎么办?
反正你们凌家也不会放过我。
似乎把你打成这样和把你打残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那我为什么不把你打残?甚至把你打死?
至少等凌家找上门的时候,我还不算太亏!”
“不,你不能这样!”
凌嘉宝顿时吓得惊慌失措起来,一个劲的挣扎。
他的双手攀着轮胎,双脚在地上蹬着,想要起身。
可还没等他站起来,就被戴红旗一个巴掌盖到了地下。
“别,求求你放了我,我保证不找你麻烦了,我保证不跟我爷爷说今晚的事情。”
凌嘉宝吓得眼泪横流,他哭丧着脸说道,“只要你能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别杀我,千万别杀我。”
凌嘉宝痛哭流涕,丑态百出地跪地哀求。
戴红旗轻笑,“你这样的屁话我已经从无数人口中听到过,可惜他们都不聪明,一转头就变了嘴脸,无比怨毒,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
但很不幸,他们的下场往往要比之前更惨。”。
“我,我不会,你放心,我真的不会。”
凌嘉宝连声保证道。
他脸上的眼泪鼻涕和额头留下鲜血混淆在一起,模样相当地惨然。
此时他心里在暗暗地发狠:王八蛋,你给脑子等着,等老子获得了自由,就立即联系家族,到时候,就是这土鳖的死期。
至于说戴红旗很能打,一人打三十几个。
这对凌嘉宝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能打?一人打三十几个?那一百个呢,两百个呢?
实在不行,还可以动枪。
他就不信戴红旗还能挡得住子弹!
“其实你会不会跟我秋后算账,对我来说根本没多大关系!”
戴红旗摇头道,“”既然我敢动你,我就不会怕了一个凌家,
我只是觉得你们凌家人是不是太过养尊处优、骄纵惯了?
怎么走出来都是一副找抽的面相?“
“大哥,你就把我当成了一个屁,放了吧!”凌嘉宝在哭求。
戴红旗无动于衷,眼睛都没抬一下。
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成王败寇很正常!
如果今天是我被你踩在脚下,我估摸着我的下场会更惨,可能会被你玩废了。
那就算不死也得被整个半死不活,我现在又为什么要可怜你?”
见求饶无用,凌嘉宝急了,嘶吼道,“小子,我劝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死定了,你必死无疑,你全家都得跟着死!”
戴红旗眼种顿时冰冷无比。
敢威胁他的家人,那就别怪他下狠手了。
“不错,很不错,这才有一点纨绔富二代的风采么!”
戴红旗点点头,开口赞道。
然后,他狠狠吸了口香烟,取下烟蒂,在众目睽睽之中,把烟头按在了凌嘉宝的脸上。
滋滋滋!啊!
烟头烫到肉发出来得滋滋声,凌嘉宝的惨叫声。
那种痛苦哀嚎,撕心裂肺,听得人头皮发麻。
所有人都有点毛骨悚然,看向戴红旗的目光变得惊骇与畏惧。
这真是一个狠人啊!
凌家子弟这个名头,似乎在他的眼中没有半点震慑力,还只能落到个下场更惨!
“继续叫,你叫的越凶,就会死的越惨。”
戴红旗合神情淡漠的吐出两个字,笑容犹如魔鬼一般的可怕。
凌嘉宝一脸的惊恐。
脸上被烟头烫的地方,钻心的疼痛。
捂着被烟头烫焦的伤口,他拼命的往后靠,似乎想要钻进车底。
老话说,狠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戴红旗这种,在凌嘉宝看来,绝壁属于不要命的。
所以,他怕了,怕这家伙不管三七二十,就狠狠地弄他。
“别,别别!”凌嘉宝慌乱的摇着头。
此刻,他怕极了戴红旗。
慌乱间,他对着站在不远处的颜诗琪嘶吼道,“颜诗琪,你快让他走开,快让他住手,我如果被玩死了,你也别想脱开干系。“
求饶和威胁都无果,他把希望寄托在了颜诗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