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当时确实很郁闷,这就是为啥我醒来没多说话。
我想象的是,自己多牛逼,十几个回合那种猛男,毕竟和老头练马步那么久了。
身体高低比普通人强吧?
也是后来才知道,好像男人的第一次,也都那样。
没几个能时间长的。
于是我对阿娇说道:“昨天没发挥好,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阿娇原本在抽烟,随后瞪着眼睛看着我:“你还来!我现在……现在还疼着呢!”
我不解的问道:“才几下疼个屁!”
“你懂屁,第一次都疼的好不,而且……你那玩意和驴一样,一下都疼好不!不行不行,你让我缓几天!”
阿娇说着就要下床逃跑。
我见状一把拉住。
直接在被子里搂住了她。
一个翻身直接压在身下。
“你咋又起来了!”阿娇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眼睛都是吃惊。
就在我准备再次试一下战力的时候。
外边却响起了一阵响动。
有人开门了。
见状我和阿娇都是一惊,我低头看向身下的阿娇。
阿娇也是一惊:“我妈回来了!你快穿衣服!”
“艹!”
我骂了一句,赶忙站起身子,随后开始快速穿衣服。
胡乱套了一下。
我们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咚咚咚!娇娇?妈回来了,你来吃饭吧,给你买了豆腐脑!”
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
见状我更是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
阿娇喊道:“妈!你别进来,我房间有人!”
因为怕她妈直接看到我没穿衣服,她干脆直接说房间有人了。
外边迟疑了一会。
但还是出口说道:“那你们快点啊,我在外边等你们。”
这话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顿时尴尬的要死,这第一次成了一个男人,竟然被人家父母撞到了。
等我们都穿好衣服后。
阿娇缓缓推开了门,随后自己先走了出去。
一脸尴尬的笑道:“妈……你今天咋回来这么早?”
那个声音说道:“市容追的厉害,干脆回来给你买早饭,你朋友呢?”
听到这话。
我只能硬着头皮出去了,我从房间门缓缓走了出来。
然后尴尬的说道:“那个,阿姨好!”
我发誓,我很久没这么乖过了。
做贼心虚这词不是空穴来风的。
有鬼的话,再宁气的人,那也是底虚。
我抬头看去,这才看清了阿娇的母亲长什么样,是个老美女。
为啥这么说呢,她妈妈大大的眼睛,五官精致,虽然穿着破破烂烂的,但身上的气质那可是掩盖不住。
换身行头那绝对是富家太太的样子。
而且脸上都是祥和之感。
她母亲也没有生气,反而对我笑了一下出口说道:“小伙,来,一起吃吧,正好我今天不想吃。”
说着就开始给我摆放早点。
我这刚睡了人家女儿,现在在吃人家早饭。
属实是有点……
“不了不了阿姨,我还有事!”
说话中,我就准备离开。
但奈何,她一直拉住我:“再有事,也不差这会,吃了再走!”
见她这样。
我不能驳了人家面子,好歹是自己女人的妈妈。
我只能坐在桌子旁。
吃了起来。
阿娇也坐了下来,也显得有点拘谨。
她母亲这次笑着说道:“阿娇从来不带男孩回家,果然一表人才啊,在哪工作啊?”
这话一出。
我也是停下了吃饭的手。
这咋说?
说我是混江湖的?
我想了一下说道:“现在在有道当保安呢。”
“保安?”
她母亲一愣,随后出口说道:“也不上学了吗?”
我点了点头。
她又问道:“家就是d市的?”
我又点了点头。
“爸妈都干嘛啊?”
我也不知道该咋说,我爸刚出来。
阿娇估计也是见我尴尬,直接出口说道:“妈,我这么大了,谈个对象都不行?”
阿娇的母亲不解的说道:“行啊,我就是问问啊,咋了,姑娘大了,问都不能问了?”
“不……不是,是你……哎呀,我完了和你说吧!”
阿娇也被怼的没话说。
一个尴尬的早餐就这么吃完了,阿娇送我出来。
我上了车。
阿娇也坐了上来,我以为要送她。
但她说还没化妆洗漱呢。
我问她那为啥上车。
她便告诉了我黄毛的事,我一拍脑门,把正事忘了。
我也就知道了,黄毛的大部分情况,这个黄毛和他几个小弟,一般都是在她们理发店染头。
而且黄毛算是二青手下的一个比较得力的干将。
但我觉得那小子没啥可取之处,但二青和他关系很好,一般都是阿娇的店长给黄毛染。
那天店长有事,就让阿娇上了。
染发过程中,这黄毛就动手动脚的,要不是阿娇性子外向。
估计被占便宜是跑不了。
但碍于琪琪的面子上,就忍了,这黄毛有个姘头,和琪琪是一个院子的,两人关系还不错。
听到这里。
我也是大概明白了,我出口问道:“那既然琪琪认识他的女人,为啥还打你们?”
阿娇说道:“那王八蛋,连他女人都打,而且专打女人,见个厉害的男人怂的要死!”
我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这个姘头好像可以用了一下……
有了主意之后,我对阿娇说道:“那我晚上来接你,你把琪琪叫上,我想见一下黄毛这个姘头,行不?”
阿娇白了我一眼:“我人都是你的了,你的事,我肯定办啊,记得接我!”
说完她就下了车。
我正准备开车走,阿娇把自己的小黑脸送了过来:“亲我一个!”
我见状无奈骂道:“不亲!”
随后开走了车子,但我嘴角挂上了笑意。
要说这成为男人之后。
确实是神清气爽啊。
就那种精神都提起来了,难不成还有这功效?
我一路开到了有道洗浴。
老安眼疾手快,直接跑了出来,一个劲的喊着:“江哥!我给你停车去!你下来就行!”
我见状忍着笑意,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