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虞沁很是歉意的看向贺景曜,项思嘉的老公就在这儿看着呢,多少有点尴尬。
唐虞沁扶着项思嘉起来,她不老实,唐虞沁一个女孩子也搬不动她。
还是贺景曜主动开口:“唐小姐,还是我来吧。”
说着,贺景曜伸手解开了西装纽扣。
过来一把抱起了项思嘉,大步流星的朝着卧室走去。
唐虞沁见状,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的存在多少有点多余了。
“既然如此,贺总我就先走了。思嘉喝醉酒有点缠人,你……担待一点。”
唐虞沁和项思嘉认识这么多年,项思嘉喝醉酒是个什么德行她还能不知道嘛。
可是人家现在毕竟是合法小夫妻,她作为朋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提醒到这里。
“麻烦你了,唐小姐。”
周和禹走过来,笑着对唐虞沁说:“唐小姐,这边请。”
周和禹送了唐虞沁出去,屋里就剩下了项思嘉和贺景曜两个人。
贺景曜站在窗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睡的安然的项思嘉,神色复杂。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来项思嘉的家,无奈的叹了口气,脱掉了项思嘉的鞋子和外套,这才把人安然的塞到了被子里。
照顾人
这件事情贺景曜不是很熟练,但是有时候这种事情就是无师自通的。
贺景曜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直到送人的周和禹回来,看见他还站在窗边发呆:“老板,还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贺景曜顿了顿,看了眼睡的正熟的项思嘉,摇摇头。
“不用了,她喝醉了,我留在这里照顾她,你先回去。”
“那好吧,老板,有任何事情电话联系我。”
贺景曜脱掉了西装外套,挽起了袖管,打了盆温水过来,擦了擦项思嘉的手和脸颊。
“还好,没有发烧。”
伸手摸了摸项思嘉的额头,还好,温度正常。
贺景曜去浴室了,项思嘉睡的迷迷瞪瞪的。
酒精上头的后遗症,就是身体不受使唤,喝多了又有点反胃,项思嘉挣扎着坐起来就要吐。
“虞沁!虞沁!我要上厕所!”
项思嘉说话语无伦次的,只顾着大声吆喝,也不管在她家的人是不是唐虞沁。
刚换了衣服的贺景曜匆忙的从浴室里出来,连上衣都没穿就急着出来看项思嘉。
“帅哥……你是谁啊?”
顶着一脑袋的鸡窝项思嘉坐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着光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的
腹肌帅哥。
贺景曜刚刚洗了个澡,着急忙慌的赶过来出了一身的汗。
发梢都还滴着水呢,浴巾搭在贺景曜的肩膀上,倒三角的优质身材显露无疑。
不戴眼镜的贺景曜和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斯文老板简直可以说是天壤之别,狭长的凤眼微眯。
贺景曜快步走过来,蹲下身子看着项思嘉。
项思嘉脑袋一团浆糊,脑子里全都是眼前的腹肌帅哥,才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老公。 “你没事儿吧?”贺景曜低声问道。
“帅哥~你怎么在我家啊?虞沁呢?”
项思嘉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拽着贺景曜的手腕凑上去问道。
“!”
贺景曜下意识的后退了一点,项思嘉扑了个空差摔下去。
“啊!”
项思嘉捂着撞到窗沿的手肘吱哇乱叫,“好痛啊~~~”
贺景曜手足无措的看着撒泼打滚的项思嘉,这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你没事儿吧。”
“好痛啊。”
项思嘉猛地一抬头,看向贺景曜:“你是谁啊?怎么在我家?”
贺景曜无奈的捂着脑门,扶着项思嘉躺了回去:“睡。”
贺景曜起身要走,项思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别走,我一个人睡……害怕。”
最后,贺景曜从一边的床头柜上拿过了一个娃娃塞到了项思嘉的怀里,嘟嘟囔囔的小女人这才算是安静了。
“跟个孩子似的。”
在关门的瞬间,贺景曜好像听见一个熟悉的名字。
“益川……你别走……”
这个熟悉的名字让贺景曜忽然严肃了起来,握着门把手的手捏的紧紧的。
“又是益川?”
贺景曜的嘴角勾了勾,俊秀的眉眼带上了些许的阴郁,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不可忽视。
第二天。
一阵眩晕,项思嘉十分费力的坐起身来,一伸手就摸到了不属于自己家的东西。
“啊!”
项思嘉扭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背对着她,还在睡着。
流畅的肌肉线条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充满了荷尔蒙和爆发力。
项思嘉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头晕的不行,内心止不住的想到:“靠,这不会是犯错误了吧,这可不兴干啊。”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的。
可是身边的人却是衣衫不整的,这让她很难不乱想啊。
项思嘉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边的
人一手擒住了纤细的手腕按在头顶上方。
贺景曜的指腹摸索着她纤细白嫩的手腕,充满磁性的低语声就在她的耳边。
“你醒了?”
“啊!你干什么!你别动我,我已经结婚了!”
项思嘉浑身都僵硬了,在被子里乱蹬的腿被贺景曜的长腿压制着一动不能动,她只能被迫的看向眼前的人。
贺景曜的手劲极大,一手就能捏住项思嘉的两只手腕。
别说挣脱了,项思嘉连挣扎都费劲。
“是吗?”对方的话语中带上了浅浅的笑意。
“景……景曜?”
贺景曜的俊脸就在眼前,项思嘉剩下的那点醉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怎么会在我家啊?”
项思嘉咽了咽口水,她记得昨天晚上她跟唐虞沁在一起喝酒啊,还是唐虞沁送她回来的,一起睡的呢。
“项思嘉,有没有人给你讲过,大清早不要乱动。”
贺景曜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眉头微蹙,抿唇看着她。
项思嘉咽了咽口水:“我没有啊……我……你……”
下一秒项思嘉就说不出话来了,身下炙热的存在感实在是太过于强烈,她就算是再不解风情,也不能连这都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