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思嘉承认,她一开始是心高气傲的,是看不起走后门的行为的。
可是贺景曜也太舍得花钱了吧,为了自己那点拿不出手的骄傲和傲气丢到了几千万的投资,项思嘉真的觉得自己脑子当时肯定是秀逗了。
可是,自己都已经义正言辞的拒绝过杜昶氿的提议一次了,现在又有兴趣了,有点尴尬啊。
“姐,该吃午饭了。”
“好!”
时间过得很快,吃午饭的时间导演的摄影棚里还在紧急修改着游戏项目。
因为项思嘉和杜昶氿的这档子事儿,不得不让导演组慎重的考虑游戏项目的可行性和安全性。
处于安全性的考虑,游戏都换成了相对于比较安全和完成度较高的。
比较能来参加这档节目的人可都是金贵的主儿,无论是哪位出了事儿,都是不好交代的。
“思嘉姐。”
正在吃盒饭的项思嘉猛地一抬头,就看见一身运动装的陆瑞颐站在自己的面前。
“是瑞颐啊,坐。”
项思嘉和陆瑞颐其实没有多少交情,也没打过什么招呼。
如果说陆瑞颐是团队里的开心果,那项思嘉更像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总是安静的坐在一边
,微笑着看着所有人。
“没事,我来看看思嘉姐姐你。”
陆瑞颐坐在项思嘉的对面,“姐姐没事儿吧,我看姐姐你从上面摔下去,我都被吓到了。”
面前的小女孩年纪不大,特有得青春靓丽就是她最好的武器。
项思嘉擦了擦手,一边收拾着盒饭,一边说:“没事儿的,只是看着吓人,其实下面很软的,一点事儿都没有。”
陆瑞颐甜甜的笑着看着项思嘉,“那就好,思嘉姐姐你没事儿就好啦。”
“好羡慕思嘉姐姐一来就可以跟杜前辈搭档,我都没有这个机会。”
可爱的少女晃荡着自己的小脚,看起来十分的俏皮可爱。 项思嘉笑着:“会有机会哒,虽然前辈看起来有时候有点严肃,但是人还是很好的。”
陆瑞颐笑而不语,她看着眼前和颜思思一般无二的面容,她的神色复杂。
这个话题继续不下去了,陆瑞颐换了个话题。
“思嘉姐姐是ZL娱乐的吧,昨天听导演说的。嘿嘿,我是贺氏娱乐的练习生,都还没出道呢。”
项思嘉是一点都没多想,还在乐呵呵的接话。
“那你现在还在上大学吧,真羡慕你。”
陆瑞颐:“……”话都接不上了她。
项思嘉没有发现陆瑞颐的不对劲,还在继续絮絮叨叨的说:“我就是大学没毕业就出去拍戏了,大学生活都还没怎么体验呢就工作了。” “现在想起来啊,还是大学时期最无忧无虑了,瑞颐一定要好好把握啊。”
陆瑞颐的表情僵了几秒,这个项思嘉到底是真的听不懂自己话里的意思,还是说是故意装傻逗她玩儿呢。
项思嘉眨巴眨巴眼睛:“瑞颐?”
陆瑞颐回神,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
她抿了抿唇,俏丽的杏眼眼含笑意的看着对方。
缓缓张口问道:“思嘉姐姐,虽然很不礼貌,但是我还是想说,我觉得你长的好像一个我认识的……”人啊……
陆瑞颐话还没说完,就被到处找她没看见人的苏煜辛给打断了。
苏煜辛站在陆瑞颐的伸手,看了项思嘉一眼,拍了拍陆瑞颐的肩膀。
“你怎么在这里?”
陆瑞颐扭头看向:“煜辛哥哥你来了,我正跟思嘉姐姐说话。对了,煜辛哥哥,你不觉得思嘉姐姐跟……”
“行了,在现场别乱跑,那边还等着采访你呢,跟我走。
”
苏煜辛语气有些不悦的打断了陆瑞颐的问话。
陆瑞颐有些不解的回头看了看还是一脸天真茫然的项思嘉,再看了看脸色有点不好看的苏煜辛,她微微笑了笑,“这样啊,那我们走吧,煜辛哥。”
陆瑞颐起身,对着项思嘉打了个招呼,摆摆手说了再见,跟着苏煜辛离开。
苏煜辛陪着陆瑞颐走开,走了几步回头看了项思嘉一眼,朝着她微微颔首。
项思嘉一脸蒙圈的左右看看。
“这是怎么了?感觉他们俩个人都怪怪的,奇怪~”
苏煜辛拽着陆瑞颐的手腕把人给拉到了一边无人的角落里,“你好端端的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陆瑞颐甩开了苏煜辛的手腕,抱住双臂气呼呼的说:“我说什么了我,我不过就是实话实说而已。再说了,她就是很像颜思思啊,我又没说错,你干嘛凶我。”
“我不是凶你。”苏煜辛的语气好了很多,这毕竟是陆燕绥的妹妹,也算是自己从小隔着海岸看着长大的小妹,他倒也不能真的冲着她发火。
“但是瑞颐,就算你喜欢景曜,可是他现在已经结婚了,有些话你不该说你明白吗?”
没错
,陆瑞颐虽然才十九岁,但是她已经暗戳戳的喜欢贺景曜五年了。
这件事情连她自己的亲哥哥陆酆绥都不知道,唯二的知情人除了眼前这位之前一直都在德国的苏煜辛之外,另外一位就是自己的好闺蜜。
陆瑞颐才不管苏煜辛说的对不对,还是气鼓鼓的。
“你既然不想让我说,那你就应该跟合隽哥和厚宇哥一起瞒着我啊,你告诉我干嘛,还不如瞒我一辈子呢。”
“反正只要你不说,按照这个保密情况,我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说着说着陆瑞颐的眼圈就红了,倔强的大小姐还是高傲的不肯低头。
“瑞颐……”
陆瑞颐不甘示弱,“又不是我的错,你凶我,凶我干嘛呀!我哥都没凶过我,煜辛哥哥你凶我!”
“我就是喜欢景曜哥哥怎么了,我喜欢他这么多年是我自己乐意。”
“他和颜思思结婚也没关系,我可以祝福他们啊。”
“可凭什么是她啊,她凭什么可以嫁给景曜哥哥啊,景曜哥哥又不爱她!”
陆瑞颐越说越委屈,少女的心事断断续续的潜藏了许多年,却在这么五年后的一个普通的春天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