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曜灵巧的舌头撬开了项思嘉的牙关,一一的舔过了她的贝齿,这才找到了那小巧的舌尖。
项思嘉OS:“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以后孩子都是要生的,现在亲个嘴儿怎么了!忍了!”
贺景曜看着项思嘉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闭上了眼睛,莫名就觉得可爱的想笑。
“少爷,少奶奶,该吃早饭了。”
张姨的敲门声吓得项思嘉顿时缩进了贺景曜的怀里,小脸埋在贺景曜的肩头,小心翼翼的伸出脑袋去看门口。
贺景曜看着像个八爪鱼似的抱着自己的项思嘉,格外大胆的拍了怕项思嘉挺翘的屁股。
“走吧,下去了。不能再磨蹭了,时间不早了。”
被拍了屁股的项思嘉跟踩了电门似的弹射离开,后悔好几步,退到了床沿边。
“你,你先去。我,我换个衣服再来。”
一边说话一边还不忘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贺景曜笑着理了理袖口,点点头。
“好。”
贺景曜刚出门,项思嘉就拳打鹅绒枕头。
“居然打我屁股!你个臭流氓!要是有下次我一定要咬死你!!贺景曜,你个臭流氓!!”
门打开的吱呀声就足够项思嘉尴尬的了,
“靠,人还没走远!”
“早点下来。”是贺景曜的声音。
项思嘉急忙下床穿着拖鞋就朝着浴室跑去,欲哭无泪的表情十分的贴切她现在的内心活动。
“呜呜呜,下次一定不能在人没走远的时候说坏话,好尴尬……”
换了衣服下楼,贺景曜已经吃完了早饭,站在院子里接电话。
“少奶奶下来了,先吃早饭吧。”
项思嘉点头:“好,麻烦张姨了。”
一边吃着早饭,项思嘉的心思和视线不由做主的就被在院子里踱步的贺景曜的背影给吸引过去。
虽然贺景曜的衣柜里基本都是西装和衬衫的搭配,但是平日里都是会尽量避免开黑色的西装,一般都是以深蓝色为主。
可是今天很奇怪的是,贺景曜穿了一身纯黑色的西装,搭配着纯白的衬衫和条纹领带。
连皮鞋都特意的穿了黑色的。
要不是需要出席比较严肃的场合,贺景曜肯定是不会这么穿的。
今天张姨给自己准备的衣服也是深色为主,黑白拼接的及膝连衣裙陪了一件厚实的黑色羊绒大衣外套。
就连穿戴的首饰都是以简约低调为主的。
“难道今天是有什么重要的活动
?”
可是贺景曜也没提前告诉自己啊?
奇怪。
真是奇怪。
贺歆楠吃了早饭已经去上学了,今天也是难得的十分乖巧,没有缠着让项思嘉送他上学。
“歆楠再见,上学路上小心哦~”
项思嘉笑得温柔。
贺歆楠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不过贺歆楠回复给她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心疼和不舍,可他还是什么多余的都没说,带着李秘书出了门。
吃过早饭,张姨将项思嘉和贺景曜的外套都送了过来。
周和禹正好进门,从张姨的手里接过了需要带的东西,贺景曜也挂断了电话从院子外进来。
“准备的查不多了就准备出发。”
项思嘉看着周和禹点头,自己也跟着不明就里的点头。
“好。”
贺景曜看着项思嘉一脸蒙圈的样子就觉得可爱,收起了手机,走到了项思嘉的面前。
伸手理了理项思嘉的衣服,这才将大衣给项思嘉披上:“衣服穿上,外面冷。”
“啊,好。”
周和禹站在门外,看着贺景曜十分自然的牵起了项思嘉的手,两人一起出了门。
车行驶在盘山公路上,原本还有些疑惑的项思嘉,直到看见东山
公墓的标志的时候,终于明白了今天穿地全副武装的原因是什么了。
她的母亲,就葬在东山公墓。
母亲去世的早,她从小就知道害死她母亲的人就是那个女人。
可惜,那个女人带着双胞胎孩子进门的没几年,居然也就离世了。
她没有了憎恶的人,也没有了母亲。
这么多年,母亲的忌日在她的心中就好像是一处禁地似的。
姥姥还没出事的时候每年都会带着她来墓园看看母亲,可是直到两年前姥姥出事之后,项思嘉几乎是强迫自己忘记关于这些痛苦回忆的一切。
花是会送的,只是她从来都不会亲自到场。
“老板,到了。”
豪车停在东山墓园的门口,周和禹下车打开了车门,撑着伞等待两位下车。
墓园是会员制,每年都要缴纳一定的管理费。
顺利的进去,周和禹从副驾驶拿出了一捧百合花,递到了项思嘉的手中。
“少奶奶,你和少爷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们出来。”
项思嘉点点头,贺景曜接过周和禹手里的伞,单手搂着项思嘉的肩膀,两人并肩走了进去。
一步一步走在寂静的墓园之中,东城城内的小雨到了
山顶,居然变成了细碎的雪花。 “下雪了。”
“嗯。”
贺景曜的肩膀落上了雪花,他毫不在意。
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母亲的墓前,贺景曜站在项思嘉的身边,看着手捧百合的年轻小媳妇儿抿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
虽然有几年没来过了,但是项思嘉还是能够十分准确无误的找到这个地方。
这是东山墓园中最好的位置,能够俯瞰到整个东城,山林葱郁,溪水流淌。
母亲的墓碑边还有一方小小的墓碑,里面住着的是项思嘉那位还没出生的弟弟。 失神的眼神之中,突然闯进了一束好看的红玫瑰。
来人身形高大,亚洲人的长相却显得格外的英气。
花束被放在墓碑前,身形高挑的男子蹲下身子,轻轻伸手抚摸了墓碑上的黑白照片,笑得温和。
“你是?”
贺景曜的询问让出神的项思嘉顿时回了神,她看向这个蹲在母亲墓前的男人。
“你是谁?”
项思嘉莫名的觉得眼前的人很熟悉,就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的亲切和温柔,眼角眉梢的笑意并不是她第一次见。
“我或许在哪里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