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义山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大师姐,二师兄。
这两位都是不世出的奇才。
但就因为那样一个小小的错误,就此要遗憾终生。
而窦义山从小到大,基本上都是这两位一手带大的。
很多东西,师父觉得窦义山资质愚钝,不想教了。
大师姐,二师兄,全部都悉心教导。
正因如此。
窦义山才不忍心这两个人碌碌无为下去。
而陈渊的出现。
恰好将那本来昏暗无关的前途,直接撕扯开了一条大口子。
一道道光明从里面激射出来。
“叮咚。”
窦义山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热泪盈眶。
这消息是大师姐发出来的。
“义山,明天我去找你。”
窦义山泪眼模糊的回复了几个字。
“知道了,师姐。”
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似乎用尽了窦义山毕生精力。
袁衡明显感觉到了窦义山的异常。
这个人似乎在哭泣。
不过他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其他的便不再说了。
毕竟。
袁衡也是曾经苦苦追求那位飞鸿仙子的人。
那才是真正的仙子!
世俗间的人物,又怎么可能打动对方呢?
当年整个夏国,无数的青年才俊,都去追求这个仙子,但人家想来都是文静的笑笑,从来不说别的。
但这一个笑容,
就给所有人判了死刑。
面对真心相爱的人,是绝对不会有那么冷静,那么疏远的笑容的。
而袁衡同样如此。
但就是那样的一个笑容,让他彻底沦陷了。
陈渊的母亲很美很美,是一种大气成熟,端庄稳重的美感。
但飞鸿仙子不同。
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只是一袭白袍,飘然如仙。
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清香白莲。
任何人见了,都只能远观,不可亵渎!
他心中苦笑,腹诽起来:“若是真的要亵渎,恐怕没有人能挡住顾宗的一剑吧?”
是的。
没有人可以抵挡!
顾宗!
这也是窦义山的二师兄。
在全世界的地榜排名上,总共有几十个人,里面罗列了各种各样的高手,层出不穷。
有血脉战士,有狼人,还有吸血鬼等等。
夏国的练气士,还有一些来路不明的神秘人物,太多太多了。
前十名的位置,很少有变化。
但还是有的。
这几十年的时间,前十名的名词,基本上都来了一次重新的大洗牌。
“只有一个人的名字没有变化过。”
想到这里,袁衡的心中都有点恐惧。
那个人太强了!
不管名词如何变化,多强的高手来挑战,最后都是一个结局。
失败!
任何来挑战都会失败!
无一例
外!
因为那个人就是地榜第一的存在!
天下无敌的“剑圣”顾宗!
没有人能挡得住顾宗的一剑!
那一剑可以斩断一切,任何阻拦顾宗的人,都可能会变成一具死尸。
如果顾宗心情好。
还可以给你留一个全尸。
否则的话,只能变成一具残破不堪的垃圾!
“他应该是在高兴吧……”
袁衡深深的看了一眼窦义山。
今天他们两个都是一夜没睡。
手机里面的消息、电话,如同狂风骤雨一般,不停杀来。
各种消息。
各种大人物纷纷发来了问候。
但远远没有见到陈渊的那一刻,来的震撼!
……
此刻。
正在滨海国际三层修炼的陈渊。
睁开了眼睛。
在他身后,悬浮着九枚金丹,其中三枚金丹已经彻底凝固成型。
第一枚上面铭刻着的是“重量”!
第二枚上面的法则纹路,则是“生命”!
这两个法则。
基本上就代表陈渊立在了不败之地!
但仅仅是不会轻易的失败。
想要做事情成功,却不太可能!
“我铭刻上了第三个金丹法则纹路!”
陈渊眸光闪烁着可怕的神光。
恐怖的气势,在他的身体中散发出来,将四周遮蔽成了一个真空的地带。
几乎没有人可以生存!
“忍耐!”
这是很普通很普
通的法则。
陈渊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
修真界内,唯有那些没有了修行前途的人,才会将忍耐法则,铭刻在自己的金丹之上。
这些没有多少的攻击能力。
只能够承受攻击,以此来苟延残喘!
遇到了致命的攻击,受到了致命伤害,也能够勉强挺过去。
相当于多了一条命吧。
“若忍耐的法则,仅仅如此,何须让我来铭刻!”
陈凌天!
镇压了整个大时代的凌天仙尊!
怎么可能轻易刻画最简单的法则!
何况。
哪怕是最简单的法则,在他手中,同样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
陈渊闭上眼眸,将九枚金丹全部收入体内。
继续消化着体内剩余的一些残存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
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哥哥?你还不去拍戏啊?”
起身开门。
陈婉儿正端着一碗面,站在外面,冲陈渊狡黠的笑着:“哥哥肯定饿了,这时可是我做的早饭,快点吃了吧。”
“你啊!”
陈渊摸了摸妹妹的脑袋。
陈婉儿进来后,把碗筷翻到了桌子上,一屁股坐在那个椅子上,四处观望。
“说吧,又憋着什么坏呢。”
陈渊一看就明白自己这个妹妹,又动了什么歪脑筋。
“其实吧也没有什么,就是我
和小麦想出去喝杯奶茶啊,这里叫外卖太不方便了……”
陈婉儿满脸笑容的看着陈渊。
想从哥哥的眼神里面,看到了一丝赞许。
只可惜什么都没有。
“哥哥!”
陈婉儿假装不高兴:“我都给哥哥做早饭了,很不容易的,哥哥就不表示一下吗?”
“当然要表示了。”
陈渊点头。
陈婉儿脸上笑容更甚,看到陈渊走过来,心中满是期待!
这是要给自己零花钱了吗?
还是说有别的礼物?
然而。
“啪!”
一道道轻微的声音传出。
陈婉儿捂着脑门,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哥哥,你又弹我脑门?”
“谁让你一天天想这些无关的,学习才是你的第一要义。”
陈渊淡淡的道。
“学习学习,哥哥成天就知道让我学习,明明先前还说我想学画画,就可以学画画的。”
陈婉儿气鼓鼓的坐下来,双手抱臂。
满脸不高兴。
陈渊从怀中拿出了一张卡,递给陈婉儿:
“这张卡里面有钱,你和小麦就放半天的假,晚上五点前必须回来,想买什么,想玩什么,随便。”
“真的啊?”
陈婉儿惊了。
惊喜的站起来,抬起手,给陈渊了一个脑瓜崩!
而后一溜烟的跑了。
“这钱我会慢慢还的,以后有机会给哥哥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