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苍老的声音从洞府中缓缓飘出:
“都安排好了吗?”
台上大长老恭敬地说道:
“老总,一切安排妥当,只是我有点不太理解您这么安排,到底是要怎么做?”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我的用意,你们只要记住三天之后,这天南只有我太玄宗能够呼风唤雨”
门外的,四人,听得一阵热血沸腾,心情激荡。
“那老祖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毕竟所谋之事甚大,叶青玄心里也有点没底,总想着要多做一点保险一点。
“不必了,接下来的几天,你们只要保证这些人待在太玄宗不走就可以了。
记住,一定要把他们留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一个人走掉”
洞府外的四个人齐齐称是,这点老祖没了动静,一个个又走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与此同时,其他六大宗的掌门也聚集在一坐院中,商议者这次宗门大比的事情。
清河门的宗主是一个清河门的宗主是一个面相富态的中年人,他环顾众人手指在青石桌上敲了敲,严肃地说道:
“各位,虽然之前我们已经商讨过这次的事情,但我还是要强调一下,除掉,太玄宗是眼下对我们六大宗门最重要的事情
希望大家众志成城,不要在这关键的时间点上闹出什么幺蛾子。”
无极宗的宗主扶了扶自己细长的山羊胡,一双丹凤眼斜睨了一下刚刚发言的宗主,拖长着声音说道
“事到如今,还有必要说这种多余的话吗?我们又不是傻子,什么对我们有利,难道还需要好宗主您来教吗?”
“红叶,道友,你这话说的在理,这有些人呐,就好像是真把自己当成老大了,你说是吧?白河道友&34;
这白河自然就是之前说话的清河门掌门,而这出言讽刺的则是灵蝶谷的彩衣仙子,一个丰饶的少妇托着下巴眼含戏谑的看着在场众人。
“大家火气别这么冲嘛,咱们六大宗门,虽说不是同气连枝,至少此时我们厉害一致嘛,我同意白河道友的说法”
此时出言支持白河的是紫霞宫的玄子枫,一个满脸和气的中年人。
剩下的两个人,一个低头喝茶,一言不发,一个嘴角含笑一副看戏的样子,分别是灵剑山庄的剑十三和霸刀门的黄天霸。
白河是此次会议的发起人,也是在座众人之中较为冷静的那一个,无极宗的红叶道人则热衷于和白河唱反调,有事儿没事儿就呛他一下子。
彩衣仙子则是在一边疯狂拱火,巴不得在场几人中有谁能打起来好看戏。
紫霞宫的玄子枫一直以来就是一个和事佬,而剑十三就是个闷葫芦,剑修吗,一般都是沉默寡言,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捧着自己的灵剑当宝贝,恨不得和自己的配剑孕育下一代
黄天霸就是个纯纯的乐子人,他也不干架,也不发言,有席吃就来,有戏他就看,有架他不打,主打的就是一个观望划水。
六大宗门的宗主吵了半天也没吵出个所以然来,最终也只是达成了一项最基本的共识:在宗门大比期间,联合一致,不会互相捅刀子。
对于这几个人来讲,能达成这样的共识也算是颇为不易的成果了。
第二天,随着太阳的升起,宗门大比第二轮淘汰赛正式拉开了帷幕。
此刻,艾薇儿正安静地坐在场边,双目紧闭,仿佛进入了一种空灵的境界。
而萧火火则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观望审视着那三个对手。
同为身负气运的天之骄子,又得知自己将与众多气运之子展开激烈的天命之争,这让他感到如泰山压卵,压力巨大。
那个姓南宫的狂拽酷炫吊炸天修士,此时也展露着他那如刀削斧凿般的下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忧郁的面容在女修群体中激起一阵阵叫喊。
最后那个双眼无神,平平无奇的年轻人,则是手上不断用笔在黄符纸上勾勒着符禄,原来之前这家伙用的那些都是他自己画的。
随着淘汰赛的推进,比赛的难度如攀登高峰般逐步增加,精彩程度也如浪潮般不断攀升。
时常可见场上的修士,在绝境之中如凤凰涅槃般,打出一轮轮令人拍案叫绝的精彩操作,实现极限反杀,引得周围的人群阵阵欢呼,叫好声此起彼伏。
“紫霞宫南宫问天对阵青阳门黎长寿。”
随着裁判长老念出上场人的名字,两个人逐渐走上擂台。
让人没想到的是,天命之子的第一轮交战,竟然发生在那个南宫霸总和平平无奇的青年身上。
南宫问天脸上显出轻蔑的表情,冷冷的对着黎长寿说道:
“小子,你不是我的对手。”
黎长寿则是呆呆的,仿佛没听到他的挑衅一般,也没有搭理他。
随着裁判长老的一声令下,两人之间的交锋就此展开。
南宫问天此时一改往日温文尔雅之态,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孤鹰,与之前和女修对打时判若两人。
那时的他,手握一把青色长剑,剑光如水,犹如翩翩君子般在战场上游刃有余地化解敌人的进攻。
他的剑招潇洒飘逸,仿佛在书写着一首首优美的诗篇,轻轻松松便将对手击败。
然而,面对李长寿时,他却一改往日的优雅与从容。
只见他如同一头狂怒的狮子,脱下上衣,露出上身精壮的腱子肉和八块腹肌,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这一举动瞬间点燃了周围女人的热情,她们发出一阵阵惊呼,仿佛海浪般汹涌澎湃。
当然也收获了周围难旧的一阵阵嘘声,毕竟哪怕是其他炼体炼者,主修肉身的卷修夜,不过是穿一身短打衫,你有人闲着没事在战斗中同掉上衣,刻意露出自己的肌肉的?
南宫问天的进攻犹如狂风暴雨般猛烈,他的拳拳到肉,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仿佛要将李长寿击飞。
他的力量刚猛无比,刮起的旋风仿佛要撕裂空气,让人不敢直视。
他轻易破开李长寿的符箓后,二人之间的距离急速拉近,仿佛两颗流星在夜空中相撞,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此时的李长寿,已无法像之前的对战一样,通过身法拉开距离,再借助符箓加强攻击。
他只能硬着头皮迎敌而上,试图抵挡南宫问天的猛烈攻势。
但南宫问天的力量和技巧都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只能在南宫问天的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苦苦支撑。
压力之下,此时黎长寿仿佛也不再有所保留,除了符箓之外,他在躲避南宫问天的攻击之余,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具具材质各异,做工简易的傀儡。
场上瞬间由一打一变成了n打一。
这些傀儡仿佛是他的得力助手,瞬间将战局由一打一的单打独斗,转变为了数打一的混战。
南宫问天见状,心中不禁一凛。
他没想到黎长寿竟然还有如此手段,这些傀儡虽然不如他本人那般灵活多变,但数量众多,且配合默契,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他不得不暂时收起轻视之心,开始认真对待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随着傀儡们的加入,整个战场瞬间变得混乱起来。南宫问天在躲避攻击的同时,还要应对来自四面八方的傀儡围攻。
他凭借着过人的武艺和冷静的判断力,时而砸断傀儡的手臂,时而闪避避开致命一击。
然而,这些傀儡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向他,让他疲于奔命。
黎长寿在后方操控着傀儡,木然的脸上看不出表情,看上去竟然 和那些掏出来的傀儡也没什么区别。
南宫问天虽然身处困境,但他并没有放弃,只是茫茫多的傀儡,终究还是让他力不从心,
迫不得已之下,南宫问天如蛰伏的猎豹一般,骤然祭出了自己那把青光凛冽的长剑。
“你已有取死之道!”
他的眼神恰似万年寒冰,冰冷刺骨,嘴角却扬起一抹邪魅至极的钩状弧度,仿佛在嘲笑敌人的不自量力。
随着他手中剑气如狂龙般坚决横扫,那些傀儡如土鸡瓦狗般纷纷被破坏,倒地不起。
然而,黎长寿却恍若未觉,依然源源不断地往外发出傀儡,那模样,就好似这些傀儡是廉价的货物,毫不在意其损耗。
随着傀儡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出,场上俨然变成了傀儡的海洋。
原本志得意满、冷笑连连的南宫问天,见此情此景也微微一惊。
要是换了其他修士,即便他手中的剑招快如闪电,剑气凌厉无匹,在这傀儡的海洋中也只是杯水车薪。
但是很不巧,南宫问天,和其他修士有着根本性的不同,即使在这样高强度的灵气消耗之后他仍然游刃有余地清理着擂台上的傀儡
然而黎长寿手中的傀儡,就如同无底洞一般,疯狂地向外喷涌着。
场上的对局一时间陷入了僵局,双方你来我往,不停地抛出傀儡、摧毁傀儡。
其他擂台上已经结束了两三轮比赛,而这边还在激情互搏。这诡异的场面,让周围围观的弟子们都看呆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些源源不断的傀儡,难道是批发来的吗?
怎么会有如此之多?”
“那个南宫问天也太厉害了,打到现在,他竟然还有力气发动如此大规模的攻击?”
“这两人不会要一直打到太阳落山吧?”
“还是去看看其他擂台上的比赛吧。”
围观的弟子纷纷失去了耐心,转而去看其他擂台的比赛,当然,南宫问天的迷妹们依然为自己的哥哥加油喝彩,疯狂程度让周围的弟子纷纷侧目:
“南宫哥哥好帅!”
“我要给你生猴子!”
“即使被打都这么帅!啊,我不行了············”
两人的比斗又持续了半个时辰,虽然两人都是后继乏力,只能勉强维持着攻势,但就是没人愿意喊出投降。
终于,一旁等的不耐烦的裁判长老终于再也忍不下去,直接叫停了两人的比拼,判了一个平局。
而此时已经到了下午时分,距离今天的日程结束也没剩多少时间了,其他擂台上的弟子依然在奋力搏杀,试图冲出一条晋级的希望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