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府的大门口围着一群人,为首的正是秦王柴文戎。他身材高大,五官俊朗,眉宇间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气质,令人不敢直视。他身旁站着一个管家打扮的人,正狠狠地训斥齐国公府的侍卫:“瞎了狗眼?不知道这是秦王殿下?竟敢拦着不让进?信不信诛你九族!”
侍卫们面露难色,却不敢反驳,只能低头默默承受。就在这时,苏德和苏剑急忙赶到门口,连忙上前迎接秦王的大驾光临。
“秦王殿下,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苏德拱手行礼,脸上挂着恭敬的笑容。
秦王柴文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齐国公,苏将军,不必多礼。本王今日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苏剑也连忙附和道:“殿下请进,里面请。”
秦王柴文戎和苏德、苏剑客套了几句后,便在他们的引领下进入了齐国公府。众人来到正厅,秦王在主位坐下,苏德和苏剑分别坐在两侧,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秦王柴文戎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听闻国公府的舜卿妹妹回来了,本王久闻其才貌双全,今日特来一见。”
苏德心中一紧,但面上仍旧保持镇定,微笑着说道:“殿下,实不相瞒,小女尚未出阁,按理说是不能见客的。”
秦王柴文戎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齐国公,本王只是想见见舜卿妹妹,又不是要做什么出格的事,你这未免太过谨慎了吧?”
苏德心中暗暗叫苦,心想你那点恶心的心思整个勋贵集团都知道了,还在这装。但仍旧坚持说道:“殿下,小女自幼在望月谷修行,性情孤僻,不善与人交往。还请殿下见谅。”
秦王柴文戎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齐国公,本王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今日不见到舜卿妹妹,本王恐怕难以心安。”
苏剑见状,连忙劝说道:“殿下,请您稍安勿躁。舜卿妹妹刚刚回府,确实需要一些时间适应。还请殿下宽限几日,待她稍作休整,再拜见您。”
苏德心中焦急,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殿下,小女确实需要时间,还请您多多包涵。”
柴文戎没有接话,旁边的秦王府管家柴七却不甘寂寞,冷笑着开口:“齐国公,您这是在故意刁难殿下吗?殿下亲自登门,已经是给足了面子,您却一再推辞。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秦王府无人可惧?”
苏德眉头一皱,冷冷地说道:“柴七,你不过是个下人,竟敢用这种语气跟本国公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让我的儿子砍下你的狗头!”
柴七被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朝柴文戎哭诉:“殿下,您看齐国公这是在羞辱我,打狗还要看主人,齐国公这是在羞辱您啊!”
苏剑大怒,猛地拍案而起,怒斥道:“柴七,你别颠倒黑白,乱泼脏水!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秦王柴文戎见状,哈哈大笑,浑身爆发出强大的气场,那股杀气仿佛从千万尸体中练出来的一般,令人心生寒意。他指着苏剑说道:“苏将军,本王早就听闻你的武艺高强,今日正好有机会领教一番。你可敢与本王比划一下?若你能胜我半招,我立马走人。若你输了,就要让苏舜卿立马出来见我,否则我就拆了整个齐国公府!”
苏剑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坚定地说道:“殿下,既然您有此意,我苏剑岂能退缩?请!”
众人闻言,纷纷退到一旁,给他们腾出空间。秦王柴文戎和苏剑相对而立,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柴文戎身形一动,宛如猛虎下山,瞬间逼近苏剑,手中长剑如闪电般刺出。苏剑不甘示弱,挥剑迎击,两人瞬间交手数招,剑光交错,寒气逼人。
齐国公苏德看得目不转睛,心中暗暗焦急。他知道,苏剑虽然武艺高强,但柴文戎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战将,实力非同小可。若是苏剑输了,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战得难解难分,剑气纵横,激起阵阵尘土。忽然,柴文戎一声冷笑,长剑猛然加速,直逼苏剑胸口。苏剑心中一惊,连忙侧身闪避,却还是被剑气擦伤,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
柴文戎见苏剑受伤,微微一笑,随即赞道:“苏将军的武功果然了得,能与本王正面交手十招以上的人不多。不过,本王接下来可要认真一点了。你知道的,我一认真起来就收不住手,万一重伤了苏将军可不好了。所以,我劝你还是快认输吧。”
苏剑冷冷地看着柴文戎,低头查看了一下伤口,见只是皮外伤,便呸了一声,不屑地说道:“想要见我小妹,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说罢,他再次举起长剑,毫不犹豫地朝柴文戎攻了过去。
柴文戎闻言,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猛地将手中的长剑扔掉,转身朝身后的侍卫一招手,侍卫立刻将一柄赤红色偏黑的长枪扔了过来。
柴文戎接过长枪,双手握紧,枪尖直指苏剑,怒喝道:“既然你找死,今天就让你死在赤炎枪下!也不算辱没了你!”
苏剑毫不畏惧,长剑挥舞如风,剑光闪烁,直逼柴文戎而去。柴文戎冷笑一声,赤炎枪宛如游龙出海,枪影重重,瞬间将苏剑的攻势化解。两人再次激战,枪剑交错,火光四溅,气势如虹。
战斗愈发激烈,苏剑的攻势越来越猛,但柴文戎的赤炎枪却如同铜墙铁壁,丝毫不露破绽。忽然,柴文戎大喝一声,赤炎枪猛然一刺,直逼苏剑的咽喉。苏剑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连忙侧身闪避,但仍旧被枪尖擦中,鲜血喷涌而出。
苏剑捂着伤口,勉强站稳,眼中却依旧充满了不屈。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柴文戎,你休想见到我小妹!”
柴文戎冷笑一声,赤炎枪再次挥舞,直逼苏剑。他的攻势愈发凌厉,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杀意。苏剑逐渐力不从心,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地面。
就在这时,齐国公苏德忽然大声喊道:“住手!殿下,求您放过犬子一命!”
柴文戎停下攻势,冷冷地看着苏德,眼中充满了不屑:“齐国公,你这是在求情吗?”
苏德深吸一口气,拱手说道:“殿下,犬子只是忧心小女,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
柴文戎残忍地说道:“晚了······”挥手间,赤焰枪如同毒蛇出洞,直刺苏剑的心脏。苏剑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随即露出决然之色,他猛地将胸膛迎向赤焰枪,打算趁着赤焰枪贯穿身体的时候,冲过去抱住柴文戎,死也要咬下他一块肉。
就在这一瞬间,霎那间一阵铺天盖地的寒霜袭来,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仿佛从炎炎夏日一下子步入了刺骨的寒冬。秦王府的人在这一瞬间身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层,柴七直接整个人变成了冰棍,倒在地上,甚是骇人。
赤焰枪没有如预期般贯穿苏剑的心脏,而是被一柄刻满花纹,通体晶莹透亮的长剑挡住了。更离奇的是,赤焰枪的枪身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层。柴文戎震惊地看着手中的赤焰枪,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与愤怒。
“谁!”柴文戎怒喝道,眼神四处搜寻。
一个的声音传来:“父亲,无需跟这样的疯狗求情,狗一旦得了狂犬病也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杀掉。”
苏舜卿从屋顶落下,站在柴文戎和苏剑之间,手握起那柄刻满花纹的长剑,冷冷地看着柴文戎。她的身影如同寒冰中的女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赤焰枪没有如预期般贯穿苏剑的心脏,而是被一柄刻满花纹,通体晶莹透亮的长剑挡住了。更离奇的是,赤焰枪的枪身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层。柴文戎震惊地看着手中的赤焰枪,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与愤怒。
“谁!”柴文戎怒喝道,眼神四处搜寻。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父亲,无需跟这样的疯狗求情,狗一旦得了狂犬病也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杀掉。”
苏舜卿从屋顶轻盈地落下,宛如一片雪花飘然降临。她站在柴文戎和苏剑之间,手握那柄刻满花纹的长剑,冷冷地看着柴文戎。她的身影如同寒冰中的女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柴文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苏舜卿吸引住了。她有着一张精致无暇的面庞,眉如远山,眼若秋水,鼻梁高挺,双唇微抿,透出一股冷艳的美感。
她的长发如同黑色的瀑布般垂落在肩头,随风轻轻飘动,映衬着她那雪白的肌肤,显得格外动人。她的身材修长而匀称,腰肢纤细如柳,双腿笔直修长,站在那里仿佛一尊完美的雕像。
然而,比她外貌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冷冽的气质。她的眼神如同寒冰般锐利,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她的存在让柴文戎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丝畏惧。
苏舜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柴文戎,你的末日到了。”
柴文戎忽然收起赤焰长枪,脸上露出一丝歉意,满眼都是苏舜卿,缓缓说道:“苏小姐,久闻你的大名,今日特此登门拜访,却不料你的父兄不仅拒绝,还对我刀兵相见。如今你又辱骂我为疯狗,这就是国公府的教养吗?若是传到陛下耳朵里,你们认为会怎么样?若我是疯狗,那陛下又是什么?”
苏舜卿冷笑一声,眼中寒光闪烁:“柴文戎,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不能因为龙的儿子不行,就说龙不行。而且我现在很好奇,都说你是个抗击鞑子的英雄,难道就是这么抗击的?莫非那些鞑子的人头都是杀良冒功?堂堂国公府都可以肆意扬言拆掉,一般平民百姓面对秦王这还有活路?莫非这就是皇家的教养?”
柴文戎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隐藏很深的欣赏。他盯着苏舜卿,仿佛要将她看透一般,随后赞道:“苏小姐不仅容貌倾城,而且嘴巴也很厉害。今日就此罢手,但请记住,本王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羞辱本王的人。”
说罢,他挥手示意,秦王府的随从们迅速聚拢过来,准备离开。柴文戎转身时,忽然将身后的柴七丢给苏舜卿,冷冷地说道:“这个废物就交给你处理,怎么处理她,你看着办。”
苏舜卿接过柴七,冷冷地看了一眼,随即将她扔到一旁,目光始终未离开柴文戎。柴文戎带着秦王府的人马迅速撤离,留下满地的尘土和战斗的痕迹。
苏德急忙上前查看苏剑的伤势,心疼地说道:“剑儿,你怎么样?”
苏剑咬牙忍痛,摇头道:“父亲,我没事。只是……妹妹,你怎么来了?”
苏舜卿收回长剑,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大哥,你都为我受伤了,我怎能不来?放心,柴文戎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了。”
苏德叹了口气,感激地看着苏舜卿:“卿儿,多亏了你。若不是你,今日恐怕难以善终。”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忧虑,“不过,爹只怕这个柴文戎今日见到你,更不会善罢甘休。”
苏舜卿疑惑地皱起眉头,轻声问道:“为什么?”
苏德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世间有几个男子面对国色天香的佳人不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