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兮继续往下看,秦慕安还放出了许许多多颜子兮的照片,大多都是侧颜和背景,那是他们相处的瞬间。
——你第一次给我做饭,你注意到我脸色不好,还以为是饭菜不好吃,让我生气了。
但其实不是,我只是心疼你将这些事做的如此熟练。我想要保护你,哪怕你什么都不会,只要静静待在我身边就好。
——不知道你发现没有,我所有的密码都与你有关。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期,你的生日,你答应会试着喜欢我的时间……所有一切我都记在心里,只是没有告诉你。
——第一次去见伯父的时候,其实我很紧张,我害怕表现不好他会不把你给我,所以每说一个字都要想好久。
那个正在吐舌头的你,真的好可爱……
——第一次给你钻石的时候,我骗你说是别人送的,用不上所以给了你。
我撒谎了,我挑了好多,才挑出一颗粉色的,觉得它最适合你。
——检查你手机的那次,我知道你生气了,可我就是忍不住,我自私又霸道,想要你的世界里只有我。
就像我的朋友圈只对你开放一样。
——六月二十七日下午三点二十四
分,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时间,你第一次说要试着喜欢我。
该怎样去形容我的开心呢?如果我长了尾巴的话,大概会直接原地升天吧。
——和你在一起后的第一次出差……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
我做错事了,让你不开心,让你一个人忍受欺凌……
颜子兮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没能哭出声音来。
底下的评论全都疯了,网友们一个个激动的快要从屏幕里跳出来一样。
——我的天啊,我知道秦慕安很好,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深情。
——呜呜,我要哭死了,秦慕安简直就是当代神仙男友,每一个和小姐姐在一起的瞬间他全都记得……
——子兮小姐姐对不起,我之前不该诅咒你们分手,你们要好好在一起,生好多好多孩子,一辈子都要幸福快乐。
——原谅他吧,小姐姐,他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是还要生气的话,就把我杀了消消火吧,求求了。
……
看到这些动态的不止颜子兮,秦简也同样注意到了。
她吃着瓜子,一张张翻着颜子兮的照片。
“唔……真不愧是我家儿媳妇啊,单单一个侧脸就像是天仙下凡一样
。”
“这眼睛,简直要把人迷死啊,真是便宜那个臭小子了!”
“不过这个臭小子啊,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有什么用,再不快点求得子兮的原谅,你母亲我真的会把你赶出家门的!”
“嗯嗯,赶吧赶吧。”封宸说道,正在比划小衣服。
小小的婴儿服还没有他巴掌大。
“老婆,你说这粉色和蓝色的哪个比较好?”
秦简扔了瓜子壳,道:“还早着呢,你现在挑那些有什么用?”
她随意瞥了一眼,就移不开视线了。
“封大宸,咱们家是穷的揭不开锅了还是怎样?就不能那几件全都拿着吗?”
那可是她的孙乖乖,多买点衣服怎么了?
“我的错。”封宸笑道:“那就全都包起来吧。”
……
颜子兮被人艾特了一整天,手机就没停下过。
她再一次见证了网友们强大的力量。
就在她想要不要把秦慕安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的时候,颜父打来了电话。
“爸。”颜子兮叫道:“你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没有。”颜父笑眯眯的,“就是想和你说一下,慕安送过来的茶叶和糕点很好吃,你帮我谢谢
他。”
“他去看你了?”颜子兮问。
“对啊。”颜父道:“他这几天每天都来呢,陪我下棋,还和我聊天……”
“病房里的其他病友还以为他是我儿子呢。”颜父笑的非常开心,“对了,子兮,你那个什么交流会什么时候结束啊?你们不是说好要去拜访封家的吗?”
“啊……”颜子兮张了张嘴,“就、就快结束了。”
“那就行,你快点回来啊。”颜父道。
颜子兮怔怔挂断了电话,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看到的是不是假象。
这样深情的秦慕安,怎么可能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
封氏。
秦慕安花了一整夜的时间总算是找出了原因。
他一拳锤在桌子上,把桌子当成了封络绎,恨不得将他锤死。
“封络绎啊封络绎,你这个坑弟达人!自己恋爱谈不好就来霍霍我的,缺德带冒烟,活该你追不到宁淼淼!”
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报复封络绎的人竟然会报复到他的头上!
办公室门被打开,何旭押着一个和秦慕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走了进来。
看到罗伊那张脸的一瞬间,秦慕安就一脚踢了上去。
“妈的,劳资打死你个整容
怪!”
秦慕安一拳又一拳的,直直找罗伊脸上招呼。
“秦、秦总,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罗伊怕的不行,整容也不是他的本意,只是苏燕太喜欢封络绎那张脸而已,那天在医院说的话,也只是苏燕为了找刺激,想要用这种方式把宁淼淼从封络绎身边逼退而已。
“以后?”秦慕安眉眼狠厉,怒气都快化成实体冲了出来。
“你tm还想要以后?”
“就因为你这张脸,劳资老婆都跑了!tm的,劳资非要杀了你!”
“砰砰砰——”
秦慕安一拳拳砸着,罗伊那张脸很快就面目全非,牙齿混着血水流了一地。
罗伊从一开始的求饶,到最后所能发出的哀嚎越来越小。
眼看着罗伊就快不行了,何旭连忙上前制止。
“总裁,冷静点,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告诉颜小姐真相。”
何旭说到了重点,秦慕安顿时止住了动作,气息不稳道:“把这个叫罗伊的,还有那个叫苏燕的,全都给我好好教训一遍!”
妈的,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冤枉的吗?
他擦了擦带血的手,又给秦简打去了电话。
“知道发生什么了?”秦简问,嗓音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