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以为对方是你的追求者,但你这么一说,这又是哪个要自讨无趣的人,暗搓搓的跟我们素素较劲呢?”
彭圣斌看向宫素素的眼眸,充满了慈祥,就像是一位父亲在看自己的女儿一样。
“这样无谓的事情太多了,我不会因为这些有的、没得,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师娘之前给我打过电话,说她特意提前结束了休假,从瑞士赶回来,今晚还做了一桌子我喜欢吃的美食,我都迫不及待了。”
宫素素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笑容灿烂的看向她的恩师。
“哈哈,你那两位师妹刚刚还在跟我抱怨,说如果素素姐姐不到家里来做客,她们都没机会吃到美食,以后得催你常到家里来做客呢。”
彭圣斌笑的爽朗。
“我也想师娘和两位小师妹了,既然恩师和师娘不嫌弃我是个小吃货,那我以后就经常去您家蹭饭啦。”
宫素素许久不曾见到恩师,心里高兴的很。
与此同时,后面跟车的那个女人,将前面车子里的情况,用高清摄像机,拍了个一清二楚。
彭圣斌可是有头有脸的医学界大人物,他的夫人时睿函是F国劳伦斯美术学院的院长。
据说时睿函带着两名女儿去瑞士度假了,宫素素跟彭圣斌如此亲密,车子行驶的方向,正是彭家所在的别墅位置。
哼哼……
F国很快就有爆炸性新闻要出现了,这次她一定会让宫素素身败名裂,受到万人唾骂!
她不动声色的将这些信息通通发到了一个邮箱
里。
……
“博彦,你今天找我母亲都谈了什么?我刚刚问她,她都不肯告诉我呢。”
冷云清坐在年博彦驾驶的车上,眉眼含笑看向他。
“不是什么要紧事。”
年博彦的眸光凝视着正前方,声音淡漠。
“对了,我有件事特别想问你,为什么你每次接我,都会换车?你最喜欢开的车,是所有劳斯莱斯系列和那辆卡宴,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这个问题困扰了冷云清很久,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你想多了,车子多,哪辆离着车库门口近,就开哪辆出来了。”
他四两拨千斤的开口,声音透着一丝清冷,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方向盘,薄唇紧紧抿着。
“我约了人见面,要去寻个方子,所以今天就不陪你去逛街了。”
他又补充了一句。
“很重要的人吗?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冷云清闻言,哪怕再想装着善解人意,心里也不痛快了。
毕竟她每次约年博彦一起出去,他总有各种理由拒绝她。
约了人见面?
到底是约了谁?
不会是宫素素吧?
但……
也不对啊,他看起来身强力壮的,哪里像是不舒服需要看病的样子?
年博彦的胸痛剧烈起伏,眼眸微微眯起,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年云飞将宫素素钳制在他和墙壁之间的情形。
若他当时没在现场,两人会不会……
这样的认知,令年博彦心情像是惊涛骇浪一样。
“我想要陪着你一起见那个人,可以吗?”
冷云清想了很久,还是作出了最后的决定,她必须要把谜团解开,不然她会忍不住胡思乱想的。
男人将车子越来越快,大手猛然打了把方向盘。
“博彦,我会跟你一起面对的,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哪里不舒服,不该瞒着我的。”
冷云清其实早就不是小女孩了,自从她将目标定在年博彦身上后,就去做了修补手术,白开水一样的日子,令她早就难受至极了。
平日里别说跟年博彦亲近,就算是她想跟他拉手,都是一种奢侈。
今天,她必须将他拿下!
冷云清这么想,也就顺着自己的心这么做了。
“博彦,我陪你见完你想见得人,我们两人去克劳斯酒店如何?”
她甜甜的开口,纤细的手指将V字领更往下的拉扯了些,露出深邃的事业线,整个人腻在他身上开始不安分。
这样的暗示,哪怕他是个傻子,都都明白了吧?
“你好歹是名媛千金,不要像个公主一样!”
年博彦的声音彻底变得冷凝,不耐烦的抬起大手,将她一下推回到副驾驶座位上,脸色变得阴沉可怖。
因为冷云清的纠缠,一股股浓郁的香水味,令他眉头紧皱,面对她的勾引,他只会觉得心里一阵阵的作呕。
与此同时,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将宫素素堵在花房的情景,男人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下,全身的肌肉瞬间变得紧绷。
“你……你怎么将车子停在这里了?”
不育
男科专院?!
他竟然将车子开到了F国一家很有名的,专门治疗男人不育的专科医院?!
什么情况?
冷云清一脸懵。
“少……少君主,许教授的专科号已经帮您挂好了,这是单据……”
伶潇见自家少主将车门打开,特意大声的说了一句。
站在他身边的英楠,忍不住唇角抽动了下。
“博彦……你……你……”
冷云清将伶潇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先前她还以为自己误会了他,现在看来……
她如同晴天霹雳,眼神忍不住往他那看了眼。
按理说,他这副好身材应该很……
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不要啊!
她年纪轻轻的,才不要守着活寡!
她为了坐上年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已经忍了好久了……
“云清,你是我未婚妻,更是我未来的妻子,我没必要骗你什么,这已经是第七副药了,虽然我试图做过努力,但……”
“坦白的说,我这辈子都没办法疼爱你,但我会履行婚约。”
年博彦一脸郑重的接过伶潇递给他的那些单据,转头看向脸上表情十分丰富的冷云清。
“不!”
冷云清像是一副活见鬼的模样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年博彦,近乎西斯底里的喊出声。
“英楠,我很不舒服,你赶紧给我送回冷家老宅!”
她厉声开口,头也不回的猛然推开车门,飞快的下车跑到英楠开来的车子里。
难怪!
难怪她每次接近他,他
都一脸厌恶的表情。
最开始,她以为他不适应突然有女人接近,所以才会如此抗拒。
后来,她以为他是弯的。
直到他同意了订婚,她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下来。
谁知,幸福非但没有随之而来,反而令她如晴天霹雳一般!
“送她回去。”
年博彦的声音清冷,表情仍旧淡漠。
“是,少君主。”
英楠虽然挺腻味冷云清,但也认命的应了男人的吩咐,转身离开。
“少君主,您这是何苦呢?是男人就没办法忍受女人把自己想的那么……更何况还是您自己抹黑自己,说自己……那么……嗯……”
伶潇头一次有点一言难尽,他真是想不明白自家少主要做什么了。
“很闲?”
年博彦冷冷的扫了眼他。
“这位许教授的号,确实太难挂了……您看……”
伶潇硬着头皮开口。
“听说最近你身体不太好,我不介意破例等你看完病出来。”
男人的声音清冷中透着浓浓的警告。
“……”
伶潇一阵阵头皮发麻,他哪里不行了?!
他明明很战士的!
“少君主,其实……其实吧……”
“这绝不是您不行,而是冷小姐太不行了。”
“您要是憋久了,估计下次就真的得来找许教授看了,捡日不如撞日,我今天一定将宫素素给您五花大绑在您的龙榻上,您什么时候痛快了,咱什么时候给她松绑!”
伶潇为了自家少君主的身心健康,也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