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素素同是学医之人,当然知道自己是以身涉险,让她坐以待毙,宫素素做不到,她坚信人定胜天。
现在宫素素的血液已经变了样,自己险些命丧黄泉,第二次能不能有机会存活下来,都是未知数。
年云飞也没吓唬她的必要,宫素素竟不知他也曾研究过墨莲的毒性,这么言之凿凿的告诉她,相比自己凶多吉少,她只是凡人,中毒会致命,这是常识问题,更何况还是墨莲的毒性,更是不容小觑。
这样的答案就像是命中注定了,只能二选一,不能鱼和熊掌兼得,宫素素和年博彦,只能活一个人,没有另外一种可能!
“事情的严重性,你清楚。”
年云飞无意多说,转身离开。
“二少爷!”
宫素素见年云飞要离开药房,赶忙制止他,眸光十分诚恳,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不要告诉博彦,我们夫妻之间的问题,只能自己解决,你不能告诉年博彦!”
年云飞停住脚步,眉眼低垂看向宫素素拽住自己的手,是那么用力,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又是那么的坚定。
咔咔咔咔!
哗啦哗啦!
原本寂静的药房,突然围了一大帮记者,闪光灯和拍照的声音,此起彼伏,令人措手不及。
宫素素吓了一跳,
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松手,宫可可要来这里,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的记者?
原来是计中计!
宫可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宫素素才刚刚展露头角,宫可可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打压到地狱,非但自己遭殃,还连累了小叔子年云飞。
“年太太,这位帅哥是谁啊?”
“三更半夜幽会,请问年先生知道吗?”
“我们进来的时候,看你拉着帅哥的胳膊,是舍不得帅哥要走么?”
“年总这么宠爱你,知道你给他扣绿帽子了吗?”
“白天刚以金蝉脱壳的医术,获得全民的追捧,现在夜晚幽会小情人,这人设崩塌真的好快。”
“这位帅哥姓氏名谁?不像是本地人啊,请您自我介绍下?”
“您讲两句吧,大家都很好奇啊。”
“年太太是主动勾搭的帅哥吗?若我们刚才没来,会不会发生更加劲爆的消息?”
年云飞清冷的看向众人,表情淡然,沉稳冷静。
宫素素眸光坦荡,不惧众人的威胁,笑看众人,心中无愧。
瞬间,原本哄闹的现场,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很诧异的看向两个人,他们来之前,也曾预料过各种可能,唯独想不到宫素素和眼前这个男人,如此坦荡。
两人的坦然面对,倒是让记者们感
觉很尴尬。
就好像你们可劲造谣吧,我们清清白白,有何所惧?
“给年先生扣绿帽子?你们的论据是什么?还是你们在房间里,发现我跟他衣冠不整的在床上了?走在路上,在工作单位,有人拉了你们胳膊一下,也能被叫出轨?口绿帽子?”
“捕风捉影,以讹传讹?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宫素素莞尔一笑,自有一股轻灵之气,眉眼扫过众人,强大的气场,压得在场所有人都有些喘不过气,她冷冷开口,继续说道。
“众人见我称呼一声年太太,你们现在是以讹传讹,捕风捉影,子虚乌有的事情,也想给我扣上出轨的罪名。”
“你们当我年太太是死人?还是觉得年总是个窝囊废?软柿子好捏对吧?还是你们太闲得慌了,想要接到律师函,嗯?”
宫素素言辞犀利,气场像极了年博彦的架势,记者们本就是心虚,也不敢轻易开口。
A国所有人,只要不是个聋子,瞎子,或者傻子,谁不知年总宠爱年太太宫素素,宫素素跟宫可可对立,要收回年总给宫家的款项,年氏集团的律师函,分分钟就发出来了。
回忆一幕幕浮现在众人眼前,更不敢随便蹦跶了,两口子都不是好惹的主。
年博彦不是众
人轻易敢得罪的,年太太也不是善类,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年云飞没开口,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一旁站着的宫素素,对她越发欣赏。
宫素素是绝对独立自主的女孩子,从来不靠任何人,心思清明,三观很正。
朋友有事,宫素素绝不往后退缩,实质性鼓励和精神上的鼓励并存,现在还能以一人坦荡面对所有记者的质问,令对方乖乖闭嘴。
宫素素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
“年太太,我们也不是存心找茬的人,大家都是出来做事的,若是有误会,大家散了就好了。”
“是啊,是啊,我们怎么敢当您是软柿子,真是折煞我们了。”
“您不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已经感谢天地神明了,哪里敢招惹您。”
“这次是宫可可举报,说是证据确凿,您大人有大量,我们糊涂一时,您还是找宫可可算总账吧。”
众媒体瑟瑟发抖。
宫可可一直在政事堂,等着看好戏,这些不靠谱的怂光蛋媒体,刚上战场,就被宫素素炮轰下阵了。
最可恨的一点,众人竟然将自己给交代了,宫可可恨得牙根痒痒,哪怕硬着头皮,也得跟宫素素杠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
宫素素,你好意思说没给年总扣绿帽子吗?我有的是证据,好歹你是我姐姐,你要坦白从宽,我是可以就此罢手的,否则别怪我生长正义。”
宫可可索性站出来。
还有后续?
所有人诧异的看向宫可可,到底什么情况?
众媒体人都等着宫可可爆料,危急时刻要找人当挡箭牌,安全时候,必须要冲一把销量啊。
刚才的一幕,确实没什么实锤,陌生人都能拽住自己,何况是熟识,也不能说明出轨或者其他问题。
但宫可可还有后续,那就好玩了。
宫可可真是众媒体的及时雨,刚要败下阵,就迎来了巅峰期!
宫素素心知肚明,就是之前她试毒,昏厥在年云飞怀中的那张证据,这样的筹码,倒是能忽悠众人一把。
“宫可可,既然你言之凿凿,不如玩个大的,我若是给年先生扣上绿帽子,我现在不得好死,当场毙命,如果你存心害我,居心叵测,你不得好死,对着菩萨发誓,敢不敢?”
宫素素声音很冷,露出笑意,未达眼底。
“素素,你就是死鸭子嘴硬而已,我现在就将证据展示给众人看!”
宫可可本就是子虚乌有,向菩萨发誓?
自己作死自己么?
宫可可不理会宫素素的说辞,看向众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