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博彦把香烟熄灭,丢进垃圾桶,将宫素素扯入怀中,俊颜埋在宫素素的颈窝,深深吸气。
宫素素总是能给他带来无限的安全感,她就像是有魔法一般,总是能深深的吸引到他,至于为什么,年博彦也说不清楚。
在马路对面,一辆豪车缓缓的停下,随着车窗的降落,能看到年云飞优雅温顺,又透着些清冷的脸。
宫素素和年博彦,并没有留意到年云飞的存在。
年云飞往对面凝视了一会,一脚踩下油门,飞速驶离。
“你不是还没吃饭呢么?有没有特别想要吃的东西?”
年博彦含糊不清的开口。
“可是我突然不太饿了。”
宫素素。
“饿着肚子怎么行?总要吃点东西。”
年博彦拥着她。
“年先生,你跟我过来一趟!”
宫素素不由分说,拉着年博彦从车上下来。
……
政事堂,药房。
“你还没吃过这里的饭菜吧?今天正好我多备了一份,你不如陪我吃点家常便饭,虽然让你吃食堂的饭菜,有点委屈你。”
宫素素将两份快餐盒,从保温袋里拿出,在年博彦面前晃了晃。
“行。”
年博彦答应。
宫素素让他吃盒饭,年博彦心里甜甜的,虽然宫素素什么都没说,但也知道年博彦十分的辛苦,眉眼
间透着疲惫,她不想让他再为了一顿晚饭,劳心劳神,所以提前准备了双份的盒饭。
虽然是盒饭,菜品种类和味道,一点不逊色饭店,宫素素为了让年博彦吃的营养均衡,要了三荤三素,都是平日里年博彦爱吃的,在他来之前,又去便利店买了一份汤羹。
“年先生,我们政事堂的饭菜,在A国众多学府中,都是出了名的好吃,好多人慕名而来,就是为了专程来品尝美食的,跟你名下的酒店大厨,绝对有一拼,你可以亲自尝尝看。”
宫素素怕年博彦不信,亲自给他夹了一筷子大虾,放在他唇边,喂他吃。
年博彦因为繁杂琐事,没什么心情吃饭,健硕的身躯靠在椅背,宫素素耐心地一勺一勺喂他,年博彦尝了一口宫保虾球,觉得味道甚好。
“年先生,还合你的口味吗?”
宫素素眉眼含笑,看向年博彦。
“味道还不错。”
年博彦满意的点点头。
“来,再吃几口香酥羊排,平日里工作这么辛苦,一定要进补。”
宫素素说着,又给年博彦喂了一筷子香酥羊排。
“今天太太这么热情,难道今晚有体力活?”
年博彦微微挑眉看向她,没忍住笑出声。
“明明性格十分清冷的人,开起玩笑,也如此没边界。
”
宫素素羞红了脸,又给他盛了一勺食物,堵住他的嘴。
年博彦将唇边的食物,咬住边角,放到她嘴里,两人一来二去,腻腻歪歪的将食物吃完。
“太太很晚了,咱们回家吧。”
年博彦。
“最近我在研究一个新成果,事情比较复杂,所以每天都要很早来到这里,来回来去折腾太麻烦了,如果你不嫌弃,可以跟我住下来。”
宫素素。
“有地方睡觉吗?”
年博彦。
“政事堂有专门为职工配备的高级公寓,虽说比不起你住的别墅,各项条件也不错了。”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过去。”
年博彦直接将宫素素公主抱,迈步离开药房。
……
高级公寓。
两人洗漱完毕,宫素素温顺的靠在年博彦健硕的胸膛上。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能告诉我,你今天不开心是因为什么吗?”
宫素素的声音很轻柔。
“今天小姑姑回来,我特意回去看了下。”
年博彦抬手拥着她。
“小姑姑?是亲的?我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不过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长辈来了,作为晚辈的人,怎么可以不出面呢?你还故意跟我说回去办事,到底几个意思啊?”
宫素素诧异的看向他,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有什么可见的?小姑姑是来找你事儿的,她看不起你初中的文凭,还给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介绍了位女孩子,听说是一等一的天才少女。”
年博彦没打算瞒着她。
至于他所说的初中毕业,完全是另一码事儿……
“我就知道你们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全都看不起人。”
宫素素生气的嘟起小嘴,从他怀中挣扎起身,坐到一旁,不再理他。
“怎么还真生气啦?既然你都说我是坏人了,我不做点什么坏事,岂不是辜负了这个名声?”
年博彦薄唇微微勾动,轻轻含住宫素素的耳珠。
他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一双大手开始不老实。
“年先生,你别胡闹了!”
宫素素吓得不轻,连忙阻止。
“你想多了,小姑姑从头到尾只讨厌我一个人,跟你没有关系,只有奶奶在乎我。”
年博彦令宫素素转身面对自己,薄唇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其实我母亲和后妈算是亲戚表姐妹,后妈裴欣兰是千金小姐,而我母亲却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我母亲能有幸认祖归宗,是因为后妈需要血源。”
“一个身体康健,一个却是药罐子,后妈不但不能轻易见人,还要长期住在无菌室。”
“年家总会出席一些商业活动场合,我
母亲就代替后妈出面,因为两人长的极为相似,也很少有人见过后妈什么样子,所以瞒过了所有人。”
“我母亲十分有才华,是天才设计师,年仅20岁,就拿下了建筑业的荣誉勋章。”
“所有人的命运,就像是提前安排好,当时母亲的名声享誉全球,风华绝代。”
年博彦陷入了沉思,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他的母亲,声音有些哽咽。
宫素素的好奇心被强烈勾起,这样风华绝代的佳人,一定是一位传奇人物!
“我觉得母亲,一定是一位内心很强大的女人。”
宫素素清晰的记得,年博彦曾经说过的话。
年博彦说,在他母亲快到临产期的时候,父亲强迫给她灌入一壶堕胎药。
他母亲早年学过医术,为了救孩子一命,不惜牺牲自己,在条件不允许,有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自己用刀剖腹,想将孩子救出来。
“其实我母亲很小女人,内心十分温柔,她这一辈子过的可悲,永远是其他人的替身,加上我母亲的性格十分内向,这辈子只有一位深交的好友。”
“原来是这样啊……”
宫素素的话,带着些酸酸的醋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就是你的青梅竹马!”
不等宫素素反应过来,她就被扯入年博彦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