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宫素素嫁出去,宫国智确实从来没去探望过,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更没想着见见自己女婿。
私人领域庄园地处偏僻,即便从宫家开车过去,都要耗费不少时间,不在市区里,那个地段住户不多,倒是挺世外桃源的感觉,宫国智一向迷信的很,总觉得人烟稀少的地方,根本不适合人住,又不是吸血鬼,还弄得神神秘秘的。
不祥。
“可可啊,素素的丈夫身患绝症,又残暴成性,有什么可看的?外一要是犯了病,我不是自找倒霉么?病恹恹的,随时都可能丢了性命,不祥,不吉利,算了吧。”
宫国智摇摇头,一脸不乐意。
“父亲,您听我说一句,现在流言蜚语对宫家影响太大了,您得保住好名声啊,素素怎么跟年博彦勾搭在一起了,您不能不去问,毕竟影响您的事业,年总那样条件的男人,也就是涂个新鲜而已,宫素素不论是否离婚,您还真盼着年博彦能娶回宫素素?您以为年家会接受一个弃妇?”
宫可可见宫国智退缩,一个劲的给他煽风点火,她必须让宫素素那个丈夫露面,将社会舆论越闹越大,让宫素素和他的丈夫永无宁日。
这样的残花败柳,败坏门风,宫可可就不相信,年家还会让宫素素进门。
“这不用你说,我心里也清楚,年家虽然根基在都城,可在A国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毕竟是四大豪门之一,宫素素这样的条件,给年博彦做小,都没资格,男人都是追求刺激,一旦负面影响出现,会第一时间斩断情丝,最终嫁入年家的人,只能是你。
”
宫国智心里跟明镜一样,正常男人都不会选宫素素,何况是年博彦,他又不是疯了,以后宫家的事业还得靠年博彦的帮衬,现在极力讨好宫可可才是明智选择。
“您大可放一万个心,我手里还有最后的王牌没拿出来,只要凭着这个王牌,年博彦不娶我都不行,年家大少奶奶的头衔,非我莫属,但是父亲也要帮我个忙,我需要探听宫素素那位丈夫的底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您还是得辛苦去一趟,把宫素素勾引年总的事情,跟她丈夫详细的说明白,最好煽风点火,如果您痛下决心,能把对方一下气死,就能事半功倍。”
宫可可看向宫国智。
“可可你放心,只要你能嫁给年博彦,我豁得出去,什么都听你的!”
宫国智将所有希望都放在宫可可身上,只要宫可可嫁给了年博彦,他这辈子飞黄腾达,就指日可待了。
宫可可心里暗自窃喜,若宫素素是代嫁之身,哪怕条件差点,年博彦还有可能跟她走到一起,但宫素素已经嫁入了,两人绝对再无可能。
哼!
人算不如天算,宫素素,你这样低贱的人,凭什么跟我抢年博彦!
……
年氏集团,总裁室。
阳光透过偌大的玻璃窗,照耀在室内,一片宁静祥和。
宫素素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小息,室内的装修风格,一如年博彦本人的性格,各种日用品一应俱全,大衣柜里,四季要穿的各种场合衣服,都一应俱全,说明年博彦经常住在这里。
年博彦出来的时候,宫素素躺在床上,阳光洒落在她身上,说不出的娇媚,将她整
个人衬托的格外柔和,像是瑶池中的仙女一般,恍如梦境。
宫素素将身上盖着的薄毯,往上拉了拉,只露出眉眼,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年博彦。
宫素素见年博彦沐浴完毕,微微侧了下身。
“穿着整齐的躺在床上,又不是不着寸缕,非让我有那样的幻觉?”
年博彦轻笑出声,躺在宫素素身边,将她盖着的薄毯,往下拉了拉。
“你这人……”
宫素素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真想踹他一脚,看他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宫素素沐浴后没有可以换的衣服,只能从他众多衣服里,挑一件衬衫穿在身上,半幅九尾红狐的面具,放在床头柜上。
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美目流盼看向年博彦。
“素素,我想吻你,好么?”
年博彦微微起身,向她压下。
宫素素见他的眸光透着迟疑,若是换了之前,他一定会直接吻上。
宫素素又将薄毯拉高,拒绝。
“好吧,不亲了。”
年博彦坐起身,没强迫她。
宫素素眸光流转,趁着年博彦不注意,快速起身,在年博彦俊颜上落下一枚轻吻。
年博彦诧异看向宫素素,宫素素将薄毯再次拉好,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坏蛋,欠打屁屁了是不是?”
年博彦眸光深谙,微微用力,将宫素素微微用力一扯,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暧昧非常。
“来,乖乖张嘴哦。”
宫素素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小盒子,轻轻将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颗药丸,哄着年博彦张口。
“药丸?”
年博彦微微挑眉,看向怀中的宫素素。
“你以为是什
么?当然是让你死心塌地的勾魂药喽,你吃了这枚药丸,一辈子只认我一人,任何莺莺燕燕都没机会把你拐跑。”
宫素素莞尔一笑。
“好啊,我讨厌吃药,为了你心甘情愿的吃下药丸,你想怎么奖赏我?”
年博彦握住宫素素的手,一口吞下药丸,紧紧将她拥入怀中,俊颜埋在她的颈窝,将她转身面向自己,薄唇落下。
年博彦动作十分轻柔,生怕吓着宫素素,眼眸凝视着她,观察她的反应。
原以为宫素素会十分抵触他的接近,可事实并非如此,宫素素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柔情似水,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全身依靠在年博彦身上,双颊羞的,红了透。
年博彦爱怜的看向她,更加极尽温柔,缠绵悱恻。
宫素素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轻轻推开年博彦,头靠着他健硕的胸膛,小手把玩着年博彦的衣领。
“太太好香啊,让我着迷。”
年博彦眉眼都透着笑意。
“年先生乖,过来,我搂你在怀。”
宫素素将工具准备好,抬手示意年博彦躺在她怀里。
年博彦眉头微挑,看了眼宫素素淡薄的身体,薄唇微微勾动,乖乖的躺在她怀中,缓缓将眼眸闭上。
宫素素将母亲留给她的,特制的银针,拿在手中,快准稳的刺入年博彦皮肤,用针灸配合药丸的功效,帮他缓解病情,虽然不能根治,总好过越发严重。
医者能医治病根,却医不了心魔。
年博彦自控能力极强,内心那点软弱,根本不想被世人所见,商场犹如战场,哪怕一点点脆弱的地方,都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白恒一之所以一直没能成功,就是因为年博彦压根不配合,所以束手无措。
“年先生,据我所知,年家的根基在都城的政治中心,你也是几年前,才来到A国的,是吗?来到A国之后,陪着你的人就是奶奶了,那你的爸爸呢?你会不会很想念他?”
宫素素想要查明愿意,必须知道年博彦的心魔是什么,只有对他彻底了解了,才能有针对性的治疗。
年博彦曾经提及过家人,同父异母的弟弟和后妈,可宫素素不知道他和自己父亲之间的关系如何,至于年博彦的母亲……
或许相对年博彦的父亲,更难以让他开口跟自己解释清楚。
“我父亲……我是个不讨喜的孩子,父亲一直对我冷冷的,并没任何好感,甚至是极其厌恶的,我和母亲所珍视的一切,父亲都会无所不用其极的破坏掉,或者是送给他人。”
年博彦的声音很轻,有些缥缈的感觉,此时他状态放松,似是卸下了一身的防备。
“我印象中特别清晰的一幕,我母亲有位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那位母亲的闺蜜,时不常的会来探望母亲,她每次来,我母亲就会变得非常开心。”
“她刚出月子就来找母亲,说自己生了女儿,刚出满月,小巧玲珑的可爱的很,两家关系不错,不如定下娃娃亲,还将家传信物交给我母亲,让我长大后,娶她的女儿。”
“我父亲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知道我母亲跟她闺蜜定了娃娃亲,为了让我们不能如愿,生生将家传信物,从母亲手中夺走,转交给我弟弟,这样小女孩就变成了弟弟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