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素素若是有一点损伤,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给我老老实实坐下。”
年博彦瞥了眼咋咋呼呼的闵斯宇,声音清冷。
我去!
活久见系列?!
“你太心急了,等着看好戏吧。”
辛昊天品了口杯中酒,笑着开口。
既然大哥年博彦这么说了,闵斯宇只好强行压下怒火,静观其变,这几位哥哥中,他最崇拜的就是年博彦,没有之一。
……
宫素素如约所至,小三上位的后妈万绍静也跟着前来当监工,她就不信邪了。
“李总真是宰相肚子能撑船,我代表全家谢谢您的谅解。”
万绍静见到李老板,连忙开口恭维。
“你以为我是小孩子那么好糊弄?上次把我弄得如此狼狈,至今我还怒气未消。”
李老板挺着大肚子,撇了撇嘴。
几日前突然出现在总统套房中的那群蜜蜂,已然成了李老板夜夜的噩梦。
李老板恨不得亲手将宫素素手撕了,只有这样,才能稍微消消气。
“您有什么吩咐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听从您的。”
万绍静冲着李老板抛了个媚眼。
“把这瓶威士忌如数喝完,再说其他的。”
李老板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模样。
“我不喝。”
宫素
素的态度坚决明确,直接拒绝。
“放肆!”
万绍静大声呵斥,转头面向李老板时,瞬间换了表情,掩唇而笑继续开口道。
“喝酒太直接了,不如换个玩法,如何?”
“舞娘们刚好舞完一曲,你若能将钢管舞跳到我满意为止,我或许可以通融。”
李老板天天混在风花雪月场所,自然听得懂万绍静话中之意。
万绍静暗中给李老板点了赞,这个主意真是精彩绝伦,上去跳这样舞的女人,都是混在风尘中的,哪有清白人家女孩子在众目睽睽下跳这样舞蹈的。
“宫素素你还不赶紧去舞池一舞!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万绍静疾言厉色的催促着,想着现场有那么多人观看,即便今天李老板再度失手,也没有哪家豪门公子会迎娶她当少奶奶了。
“没问题。”
宫素素冷笑一声,答应的十分痛快,万绍静的那点肮脏心思,她岂会不清楚。
化妆更衣后,宫素素脚步轻盈的来到舞池,一身色彩艳丽的舞服,配上薄如蝉翼的长丝带,手腕微微用了巧劲将丝带稳稳的绕在钢管上,轻盈的舞步旋转跳跃,在灯光的烘托下,衬得她如同飞天仙女般。
原本哄乱的现场突然一片安静
,众人无不被宫素素惊艳的舞姿所吸引,非但没有让人觉得艳俗,反而舞出了敦煌飞天的特有美感仙气。
一舞完毕,掌声如潮,持久不断。
“小素素真算得上一舞惊人,你的诚意我看到了,我们接下来深入研究下怎么融资。”
李老板早就被宫素素迷得七晕八素,猛咽口水。
“真讨厌,李老板你好心急呦。”
宫素素故意娇羞的看向李老板,欲擒故纵。
万绍静的内心再也不能平静,刚刚宫素素跳的那段舞,足矣让万绍静心神不宁,本意想让宫素素再也难有出头之日,却不想让宫素素成了众星捧月的对象。
早些年万绍静就知道宫素素天赋异禀,就连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女儿宫可可都没办法跟宫素素一较高下,本以为宫素素被扔蛮荒之地那么久,就算再有天赋也算是废了。
没想到……
……
特设包房。
“大哥,这位替嫁新娘居然还有这种本事,今日一舞动京城,这舞池从今后怕是再也没有人敢上去跳舞了。”
闵斯宇整个人都看入迷了,一个劲的拍手称赞。
“宫家让宫素素替嫁到年家,想要图谋不轨,以为你身患绝症没得救了,转脸就让宫素素陪睡别的男人
,不知情的还以为宫素素不是宫国智的亲生女儿。”
辛昊天玩味开口,将目光落在不远处年博彦身上。
“我说大哥,你到底怎么想的?宫素素都跟那个李老板双双入房了,能晃瞎24K金狗眼的绿莹莹的帽子,你还真想试着戴上?”
“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就给我好好闭上嘴。”
年博彦深深吸了口雪茄,将烟雾漫不经心的吐出来,再将手中雪茄狠狠碾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别生闷气啊,只要您开口,我现在就让李老板吃不了兜着走。”
闵斯宇嬉皮笑脸的开口,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静观其变。”
年博彦淡淡应了一句,优雅起身。
“不是,您这是干嘛去啊?想看实况转播这里也能看,我让……”
闵斯宇的话还没说完,年博彦已经消失在他视线中。
“昊天哥,你说大哥是不是太奇怪了,这也太淡定了吧?我一直以为他对女人根本没兴趣,现在上演的是哪出戏?傻傻分不清楚啊……”
闵斯宇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你大哥本就是大型食肉动物,难道你想他吃一辈子素?”
辛昊天品了口酒,淡笑开口。
什么?!
大型食
肉动物!
……
酒吧另一个地方。
“宫素素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好好把李老板伺候美了,宫家必须拿到融资!别以为你每次都能顺利逃脱!”
万绍静怒视着宫素素,言语透着浓浓的警告。
宫素素轻笑出声,这么好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她怎么会提前离场。
“哎呦,我的小公主你可算来了,我可盼望好久了,快点过来啊。”
李老板见宫素素推门而入,迫不及待的想将她扯入怀中。
“就没见过您这么猴急的,好歹也得让我沐浴更衣一番,把自己打扮的如同出水芙蓉,再出来好好的陪您啊。”
宫素素不动声色的避开,掩唇而笑。
“嘿嘿,我也想洗,不如鸳鸯浴吧。”
李老板早就对宫素素馋涎欲滴。
“那可不行哦。”
宫素素动作迅速,不等李老板的手碰到扶手,已经将门反锁上,刚想放下悬着的心,就惊觉浴室不对劲。
她手腕一转,刚冒出头的银针,眼看就要朝目标飞射出去,却突然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
“年太太每次对我,都这么热情招呼吗?”
男人将她扯入怀中,快速转了个身,将宫素素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炙热的气息洒落她颈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