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夏琪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其他的,闺蜜心里有数就行了。
“行了,行了,都饿死我了,本来我都要准备跟吴森雨在工作室吃火锅了,你非叫我出来,结果到现在都没饭吃,走,陪我去大排档吃麻辣烫去。”
她是真的坚持不住了,肚子咕噜噜的叫了好几声,她不管不顾拉着闺蜜就离开了严科酒店。
街边摊。
“你出来吃饭就吃饭,怎么还喝起来没完了?”
时彦茜不知道她今天受什么刺激了,皱眉看向桌子上堆满的一沓空酒瓶。
虽说是鸡尾酒,看着没什么度数,半听下去就能醉人了。
“喂,别喝了,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你醉成这样,我一会怎么送你回家啊。”
她见夏琪折磨样,懊恼的要命,要不是自己叫她过来,她也不会心情不好。
宣少为了刺激一个村妇,不惜要搭上夏琪,也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
时彦茜结了账,想起身打车,让司机帮忙扶着一把,又想到夏琪向来很抗拒陌生人碰她,只好忍下来。
她倒是有程满溢的号码,可这男人八成又跟宫可可混在一起,给他打电话管用吗?
她纠结了半天,只能选择给程满溢打。
毕竟,她也没有夏琪家教老师的联系方式。
电话拨通了好几
通,都是无人接听。
时彦茜攥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用力,隔得她掌心都疼了。
这男人,真不知好歹!
“唔……彦茜,你别转圈了,我好晕啊,晕的难受,你别扶着我转圈了好吗?”
夏琪喝的断了片,眉头紧皱,觉得天旋地转。
“……”
时彦茜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毕竟她都没碰她,还转圈?
思来想去,她只好将夏琪的手包打开,拿出她的手机,人脸解锁后快速翻开了通讯录,打给了那个男人。
对方很快接听。
“喂。”
男人沉稳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你……不管你有没有事情,我给你发个定位,你赶紧过来一趟,她喝多了,我根本没办法将她送回家。”
时彦茜赶忙开口,一边又用手扶着酒醉的夏琪,生怕她摔着。
“风口浪尖上,你应该联系程少。”
男人清冷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能联系他,我找你?就算感激她对你的维护,你也应该帮个忙吧?”
时彦茜差点没被气死。
这男人,忘恩负义的很啊!
嘟嘟嘟……
一阵电话忙音传来。
她还没说点什么,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
没一个是靠谱的!
好气人!
……
某别墅。
“刚才我听见了对方的话,你还是看看你的未婚妻去吧,女孩子这么晚在外面喝的酩酊大醉,可别出什么危险。”
宫可可窝在程满溢的怀里,哽咽开口。
“她有家教老师能帮忙,最不济还有保镖,她跟朋友在一起,也不会那么倒霉出事的。”
程满溢大手轻轻落在宫可可的后背,一下下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没有什么事情,比照顾好眼前女人更重要的事情,夏琪有那么多人护着,不会出事,可怀中的她就不一样了。
这边电话刚挂了没多久,又是一阵夺命连环Call,程满溢刚想挂断电话,就被宫可可制止。
“你接电话吧,事情总要解决,我不想让你心里有负担,毕竟你母亲很喜欢夏琪……”
宫可可一副很懂事,很温柔乖巧的模样,声音十分轻柔。
“喂。”
程满溢胸膛剧烈起伏,深吸了口气,接听了电话。
“程少,相对不相干的女人,你要致未婚妻不顾么?”
冰冷至极的男声,从话筒中传出来。
程满溢闻言愣了几秒,下意识看了眼手机屏幕,才发现是一串陌生的手机号,他刚刚下意识以为是时彦茜再次打给他的。
又是这个家教老师……
他眉头紧皱,呼吸都沉了
一些。
“何事?”
程满溢声音透着浓重的不悦,他明显感觉怀中的女人哆嗦了下,将她搂的更紧一些,生怕她因为听见这个男人的话而难过。
“夏小姐酒醉,刚刚她的闺蜜联系你,你没接电话。”
电话另一头,男人的声音仍旧清冷的很。
酒醉。
呵,她真是长本事了。
“我联系她家保镖。”
程满溢深吸了口气,焦躁开口,恨不得赶紧挂了电话。
“程少,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忍受你这种海王、且极不负责的行为,夏琪什么都不说,并不代表她无所谓,宫可可什么都跟你说,可你也从未曾真正了解这个人,她不顾一切喜欢你的时候,是真的很喜欢,你还没来得及正视她,她已经要彻底离开你了。”
男人的声音透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不等程满溢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知为何,这句话一直盘旋在程满溢的脑海,就就没能散去。
“是那位家教老师吧?你还是去接夏小姐吧,别真出事就晚了,我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被亲人抛弃。”
宫可可缓缓抬头看向程满溢,眼睛湿漉漉的。
他……
爱那个女人吗?
她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到嘴边的话,始终没开口。
“我们很快就结婚领证了
,跳过订婚的步骤。”
他声音透着压抑,搂着宫可可的手微微用力。
“程母为难你了?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轻,透着点委屈。
“跟你没关系,两家早就说好的事情,形式上的事情还是免了吧。”
本来就没感情可谈,何必弄得跟夫妻伉俪情深一样?
他会怪她在国外跟别的男人结婚了吗?
她满眼难过的深情看向程满溢。
“乖,别多想,我信你。”
程满溢每次想到她过程这样,都是因为自己无能,就自责的很。
“我本以为我可以忘记你,但每次只会爱的更深,你爱她,就跟她好好过日子,如果你只是完成家族任务,我求你不要跟别的女人结婚,我受不了,我会死的!”
宫可可双臂紧紧拥着程满溢,哭的泣不成声,像是要把一肚子委屈都发泄了一样。
他垂眸,凝视着泣不成声十分委屈的宫可可,心如刀割。
……
半小时后。
“请问是夏小姐和时小姐吗?”
一名年轻男人迈步上前,公式化开口。
“你谁啊?”
时彦茜吓了一跳,满眼警惕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男人。
“我是程家的保镖,送您两位回家。”
男人的声音很机械,像是没感情的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