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 “ 第 100 章
看着卡津送走了魏尔伦 , 又和玛丽他们一起收拾了客厅 , 有些宜早不宜迟的事情即将提上日程 。
“ 卡尔玛 , 去房间里等我 。“
可能是受到艾斯先前惊讶表情的影响 , 卡尔玛在这场派对中心情一直很低落 , 就连他平日里最爱吃的奶油蛋糕都没有动几口 。
“ 根据我对儿童心理学的研究 , 他现在应该在想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宰了他 。 “ 罗着雪纺裙的沃尔顿悄咪咪凑到了艾斯身边 。
“ 我确实打算今天跟他聊聊 , 要是没问题他往后就能继承我和卡津的一部分逵产不行的话就你说的那个小岛吧 。“
艾斯养了卡尔玛这么长时间对他自然有感情也有了解 , 不过作为一个自己都没有稳定童年的人 , 艾斯对于自己能不能真正照料好一个孩子 , 让他将工作中的自己和生活中的自己区分出来很没有信心 。
不过困难毕竟就是用来克服的 , 反正卡津对收养的事是没有意见 , 要是卡尔玛也愿意的话 , 艾斯也不介意努力一把 , 做一次对另一个人未来和命运负责的准备 。
得到命令 , 卡尔玛果然期期艾艾的走了 。
看着他的样子 , 艾斯叹了口气 。
“ 去吧 。“ 沃尔顿重重的拍了一下艾斯的肩膀 , 愚以往每一次一样鼓励他 “ 当年你考师决定把你和卡津都留下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个表情 , 但你能说他把你们养的不好吗 ? 还不是都平平安安长大了 。 你肯定能做的比他强 , 你比他还靠谱不少 “
还真是典型的沃尔顿式安慰 , 他很长拿出一个非常优秀的人做例子然后说你比他还强上不少 , 但不得不说来自亲友的安慰不管再怎么离谱也都是有效的 , 艾斯确实有一点点被安慰道 。
“ 感谢你的鼓励 , 但要是愚靠这个让我答应帮你去跟玛丽姐说话好的话还是别想了 , 你要么亲自去表白 , 要么就忍着 。“
要知道优秀的人从来不缺追求者 , 沃尔顿是玛丽 . 雪莱多年的岫拜者加暗恋者 ,
但时至今日依然忻的不敢表白 , 对于这件事玛丽本人都已经无奈了 , 她前段时间亲自去表白了一赵 , 但这家伙紧张的不敢回应 , 只敢暗自委托艾斯去跟玛丽带话说他愿意
而对于沃尔顿的这种鸵鸟行为 , 艾斯和卡津玛丽他们三个都表示不支持 , 他们执意要让沃尔顿亲自回应 。
果然听到艾斯的话 , 沃尔顿立刻垮下了脸露出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 。
“ 好了 , 放心吧 , 你的喜欢也绝对拿得出手 。 玛丽姐不会拒绝的 。 “ 艾斯也同李鼓励沃尔顿 ,“ 现在你去解决你的问题 , 我去解决我的 , 等过了今天 , 我们都有光明
说完 , 他起身去了卡尔玛所在的房间 。
艾斯安排卡尔玛今晚住的地方是这栋小别墅里最好的一间客房 ,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这里最美的月色 。
而艾斯敲门进屋时卡尔玛也正是在欣赏月亮 , 他静静的仰着脸 , 月光照在他脸上衬得整个人都白净了不少 。
「 在等我 ? “ 艾斯将一杯牛奶放在了桌子上 。
“ 你动手吧 。“ 听到艾斯的声音 , 卡尔玛像平时一样立刻将头转过来面向他 ,
是这一次闭上了眼睛 。
“ 做什么 ?“ 艾斯被卡尔玛这幅大义凛然的模样给逗笑了 。
“ 我看到他们的脸了 , 港口黑手党的叛徒兰堂 , 还有魏尔伦先生 , 他们背着首领和你做交易 。 “ 卡尔玛平日里跟着艾斯跑上跑下 , 也和财务部门的会计小姐们一起处过报销 , 认得不少干部准干部的脸 。
他知道以前背叛港口黑手党后死去的兰堂 , 也认出了现在应该待在地下室里的魏尔伦 。 现在该死去的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 该藏起来的人也出现在了房间里 , 这不可能是首领的命令 , 那答案就很筒单了 , 他的上司也叛徒 , 或者至少对首领不是很忠心
「 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 至少这个道理是学会了 。 “ 艾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 那你既然知道我带你看了本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 就也该知道这是我对你信任的表现 ,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觉得我会跟你动手 ?“ 艾斯坐到了客房的床上 。
“ 你的表情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 “ 这也是一开始卡尔玛看到兰波表现的很正常日原因 , 他以为自己被接纳了 , 但从后来上司露出的表情来看 , 他还是没有通过考核 。
“ 现在一切逻辑都通了 , 你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 我要灭你的口 。 那你为什么就这样待在这里 ? 不想办法逃跑 ? 也不想办法反抗吗 ?“ 虽然同样是命运不由己的在场打工 , 也同样在被更强大的人欺压 , 但这其实不是艾斯觉得卡尔玛和自己相像的地方 , 真正相像的地方卡尔玛想要用烟灰缸去础欺负他的人的那一刻 。
在那一刻艾斯看到了他眼睦里的犹豫 , 很多人并不是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坏人 , 他们往往在一个关键的时间节点才开始蜕变 。
艾斯在那个想用手 / 枪杀死客人的那一天被阻止 , 这让他后来选择来到横滨这个充满回忆的城市并成为了一个有同伴有朋友的人 , 而不是真的逃到欧洲做一名结果未可知的赌徒 , 那样的话他这辈子绝无可能再和玛丽团聚 , 更别提和兰波与魏尔伦重逢
所以在卡尔玛试图通过暴力来反抗赌场客人对他的伤害时 , 艾斯也阻止了他 。
这个世界上多一个或者少一个从孩子时起就开始杀人的黑手党并不是一件要紧的事 , 万一他长大之后会当个足球运动员呢 ?
怀挺着这种想法 , 艾斯直接带走了卡尔玛 。 但事实证明这个决定做的有点太草率了 , 卡尔玛当不了一个足球运动员 , 但却是一个好助理 , 假以时日说不定还能接手他的工作 , 做个准干部什么的 。
和他比起来 , 艾斯卧底的身份反倒是个拖后腿的烫手山芋 。 他也尝试过把人送出去奔前程 , 但不得不说卡尔玛太过倔强 , 他必须要一个理由 。
也正是因为这来来回回的拉扯 , 反倒是让沃尔顿他们看到了艾斯自己的犹豫 ,
把卡尔玛给带了过来 。
面对艾斯的询问 , 卡尔玛摇了摇头 。
“ 我没打算对你动手 , 也不是你的对手 。“
在屋里有一群成年人的情况下赤手空拳的采用暴力手段是最愚蠢的行为 , 他要是这么笨的话都撑不到被 A 先生救下的那一天 。
但他思考过能不能跑出去 , 但得到的答案也是不可能 。
这里的窗户都是双层 , 上面的机关他打不开 , 而且就算能跑出去他也没有地方可去 。 港口黑手党不会轻易为了一个孩子去质疑一个干部 , 平民窟和镭钛街也不是什么适合手无寸铁小孩的地方 。 找警察不仅一定会得罪 A 先生 , 弄不好还会给港口黑手党给顺手暄杀了 。
至少短时间内 , 卡尔玛绝对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 那样一来被抓回来也是迟早的事 。
或许就是因为我这么没用 ,A 先生才不想要我的吧 。 卡尔玛心想 , 现在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打感情牌赌一把 , 看对方能不能不杀他而是把他远远的送出去 。
这样他至少还有半路偷跑的可能性 。
“ 其实你这个识时务的性格也挺像我的 。 “ 在和卡尔玛差不多年纪的时候 , 艾刹每次落到别人手上差不多也是采取的相同的套路 。
只要没有第一时间被轻易宰杀他就会讨好关押他的人 , 然后偷偷观察他们行动轨迹最后逃跑 。
“ 好了 ,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 第一种是我送你去某个太平洋的小岛上过一辈子 , 那里物资可能会匮乏一点 , 但安全无庭 , 我也会给你一笔够你一辈子花的钱 , 全当是你陪伴我一场的补偿 。“
“ 第二种是当今天的一切都没发生 , 你照旧跟着我 , 我会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价 ,
也会收养你 , 等到我去世之后你还可以继承我的一部分遗产 。 但往后你将完全与我绑定 , 我离开港口黑手党你也要离开 , 我拿这里的人当敌人你也要拿他当敌人 , 和我做不能背叛彼此的家人 , 如果你做不到我会亲手杀了你 …...“
“ 所以说您不觉得我没用 ! “ 艾斯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卡尔玛急切的打断 。
“ 没用 ? 我当然不觉得你没有 , 所有的孩子里我最喜欢你 , 要不然也不会留在身
“ 那您认可我吗 7“
“ 当然 , 我手里的每一个手下我都认可 , 不认可我早就扔掉或者杀死他们 。“
看着卡尔玛眼睛亮晶晶的样子 , 艾斯突然想起了自己当年作为最小的孩子渴望得到哥哥姐姐们和前辈的关注的时候 。
“ 真的抱歉啊 。 卡尔玛 , 我刚刚做了大人就忘了孩子时候的烦恼 。 “ 艾斯走到尔玛面前半蹲下来揉了揉他的脸 。
哪个未成年的孩子没有渴望过长辈的骄傲和认可 , 后来不再渴望也只是因为他们失望了而已 。
“ 你是一个特别优秀的助理 , 就是因为你太优秀了 , 我才想把你送给尾崎干部 ,
在她那里你能发展的更好 。“
“ 那我能选第二种是吗 7“
“ 当然可以 。 “ 眼看着室内逐渐往温馨的方向发展 , 艾斯也渐淅放下了一开始忑不安的心情 。
卡尔玛愿意跟着自己 , 这很好 , 但为了他们都能更好 , 他的未来也要尽快打算了 。 不过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成的事 , 所以艾斯决定先让这小子好好睡一觉 , 明早好跟他一起上班 。
“ 记得把桌子上的热牛奶喝了 , 明早还要早起 , 等过两天我给你介绍其他人认识 。 “ 带着在观察他两天的想法 , 艾斯离开了容房 。
卡津早以等候他多时 。
“ 搞定了 ?“ 他笑着靠近艾斯 。
“ 搞定了 , 他会是一个省心的孩子 。 “ 艾斯仰头亲了卡津的脸颊 。
“ 那接下来是不是就是成年人的时间了 ?“ 他们之前尝试了好几次 , 但每一次日
精心准备都在见面之前被工作打断 。
「“ 可以 , 但不要在这里 。“
艾斯挡开卡津伸向他领口的手 , 示意他去卧室 。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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