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 第 82 章 ( 地雷加更 )
之后的日子和每一次艾斯遇到麻烦然后又解除后一样 , 甚至更轻松一点 , 在其他工作顺利进行的情况下 , 楷井基次郎保证自己的工作保质保量并在从事危险研究的时候会去专门的实验室并清空周围 。
而作为对他识相行为的认可 , 艾斯抹去了损失财物的大头只让概井还清零头就把现在那些仪器还给了他 。 并抽空带他参观了大楼里的各个房间告诉他每间屋子里都摆了些什么东西 。
这是他为了逃避小队长的 「 召唤而特意想出的计策 , 即在自己所在的大楼尤其是自己办公室附近堆满不需要恒温恒湿保养的古董和其他名贵物品 , 这样不仅外人不敢随便踏入这栋大楼 , 还省去了另找地方堆放的麻烦 。
不过也有不好的地方 , 那就是古董的快速转手导致他们这儿的装修几乎是几天一
而事实证明 , 他这个计策也确实不错 , 不光是找人开会的小队长不用门卫大爷阻拦也可以自觉门外蹲守 , 就连其他部门过来报销的人员和自觉毛手毛脚的后勤部手下也不敢在贸然跑到艾斯这边来 , 以免背上什么不想背的债务 。
于是一时间门卫大爷的保安亭成了大家报销账目的地点 , 原本常驻在这里的两位大爷反倒搬进了茶水间继续喝茶看门 。
注意到这种情况 , 一开始艾斯怕影响工作还把大厅收拾出来让大家进门办理业务 , 后来发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报销之后 , 有一部分脾气不好喜欢闹事的人不敢在对财 s
人员大吼大叫 , 也有一部分经常报销离谱的账目的成员不敢当众把自己的报销名单念 t
来 , 财务小姐们的工作效率居然提升了 。
于是在大家的请求下 , 艾斯又默默把东西堆了回去 , 只是要求财务部门务必保管好自己的物品 , 尤其是公章 , 每天都要记得带回去 。
总之 , 在一系列麻烦平稳度过的情况下 , 横滨平稳度过了冬天迎来了一个令情侣们欢喜鼓舞的日子 。
2 月 14 日情人节 , 一家情侣酒吧里 。
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在吧台前又点了一杯威士忌 。 男人容貌生的不错 , 一张脸可以称得上是剑眉星目 , 他已经上了点年纪 , 然而岁月并没有减弱他的英俊 , 反而为他平添了几分岁月沉淀出来的稳重 。
“ 石原先生 , 您的酒 。 “ 男人显然已经喝了一会儿了 , 因为酒保已经打探出了仪的名字 。
石原随手递了张小费过去 , 随后再次端起酒杯据了一口 。
他今晚是来酒吧做最后的消遣 , 明早他就将乘船离开这个城市乃至这个国家 。
“ 麻烦给我来一杯雪国 。 “ 就在石原喝着酒打量着周围的一对对情侣时 , 他的兵边传来了一道年轻的声音 。
石原随意的偏头看去 , 见身旁新来一个年轻人 。 对方大概刚刚成年的样子 , 有着一头银色的头发 , 在昏暗暖昧的灯光下已经被晕染上一层暖光 , 容貌也在灯光和酒精的麻醉下变得有些暖昧不清 , 但不知道为什么石原认为对方一定长得不错 。
“ 第一次来这里 ?“ 石原向青年搭话 。
青年并没有回话 , 他冲石原露出了一个稚嫩但带点警惕的笑容 , 随后立刻将目光转移到了酒保手里的酒杯上 。
是个出来探险的毛头小子 。 石原几乎立刻做出了判断 , 只有这类人才喜欢这种名字带点文艺范的鸡尾酒 。
果不其然 , 当酒保开始摇晁调酒壶的时候对方立刻目不转普的盯了上去 , 手腑上的腕表慌得石原眼睛一疼 。
富贵人家里家教甚严的小少爷 , 石原再次给眼前的青年下了定论 , 估计是刚刚成年就背着家里人跑到这种地方来找找刺激 , 石原心想 , 那些长在富贵窝里没经历过风雨的小金丝雀总爱干这种事 。
不过这倒是给了他一个机会 , 反正他今天是过来消遣的 。
酒很快被端上了桌 , 淡白色的酒液盛在高脚杯里 , 杯口有一圈白色的砂糖充当装饰 , 点睛之笔是沉入杯底的绿樱桃 , 犹如积雪下的常青树 。
“ 您的雪国轻慢用 。 “ 酒保显然也看得出来青年来头不小 , 于是态度比之周围日人恭敬了一倍 , 而青年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了杯子上 ,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轻轻念道 。
“ 穿过县城长长的隧道 , 便是雪国 , 夜空下 …...“
“ 夜空下一片白茫茫 , 火车在信号所前停下 。 “ (1) 石原接上了青年的话 。
“ 你也读过这本书 ?“ 青年突然转过头来看向石原 。
果然 , 这个年纪的年轻人都很容易被这种文艺感吸引 。 石原得意的想 , 他也开始打量对方的人 。
对方如他猜想的那样长得不错 , 他有一双如雾霭般濮胧的紫色眼睛 , 微微勾起嘴角的样子让他显得更稚气了一些 。
也许他并没有自己推测的那么大 , 石原再次思索道 。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一定是个不错的目标 , 石原相信自己会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 然后带着美好的回忆坐上明早的船 。
“ 你自己一个人 ?“ 他问了自己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
“ 嘲 。 “ 青年显然还没打量够那杯酒 , 于是一直没有动手去端酒杯 。
而石原则带着略微责备的语气对青年说道 。
“ 来这个地方一个人可不够安全 , 还是应该带几个朋友一起 …...“ 这个年纪的一轻人讨厌长辈式的责备 , 但同时也会对周围出现的陌生人抱有警惕 。 所以以一种能够和他们有共同语言 , 又略带关心的姿态同他们讲话将最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心 。
果不其然 , 青年周身的气氛松了一些 , 也不在抗拒石原的搭话 。
两人从刚才的内容聊起 , 一直探讨到有关异能者和普通人的问题 , 期间石原揭
足了年长者有见识但不刻板的架子 , 也成功收获了青年神拜的眼神 。
“ 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 鱼饵已经抛够 , 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
打着关心的名义 , 石原的手轻轻扫过那杯还没动口的酒 , 一片碎药落进了杯子里 , 这个剂量足够一个成年人睡一整夜 , 而他还不想弄出人命来 。
“ 不用 , 我是偷偷溜出来的 , 还不想被家里人发现 。 “ 事情的进展很顺石原的意 , 甚至可以说是过分顺利了 。 青年拿起杯子捕了一口自己观察了大半天的鸡尾酒 ,
随后皱起了眉头 。
“ 它的味道没有外表那么可口 。 “ 青年用随身携带的帕子擦了擦嘴角 。
“ 里面的樱桃更难吃 。 “ 石原笑了起来 , 他同样据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 , 眼神逢渐阴沉 。
十分钟 , 他扶着青年朝着空无一人的小巷子走去 , 后者脚步虚浮像是已经喝醉了 。
此时的横滨已经下起了大雨 , 为了不被淋湿 , 石原还很体贴 「 的将自己的外套罩在了青年的头上 。
但不得不说这个时期的年轻人还真是有使不完的牛劲 , 青年虽然不挣扎却总是有自己的主意 , 把他拖到巷子的屋檐下时石原已经冒了些汗 。
“ 别挣扎 , 我只是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 “ 他将外套扯开一点露出青年的脸 , “ 前面就有一家旅馆 。“
而且是不需要身份证 , 考板和前台也绝对不会多问一句有关容人的话题的那种 。 虽然收费会有些高 , 但石原觉得那值得 , 而且 …...
他的目光落在了青年的袖口和腕表上 , 相信今晚也不需要他付款 。
而就在他努力拉扯着青年跟随他的时候 , 后者却突然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
“ 那里安全吗 ?“ 屋檐为两人隔绝了一片雨水 , 而雨声依旧模糊了青年的话 。
“ 跟我走 ! “ 已经落网的猎物不需要在多喂饵 , 而在先前的折腾中石原的耐心 t
已告罄 。
“ 我问你 , 那里真的安全吗 ?“ 青年的声音里透露出一股危险的冷厉 。
这次石原听清了对方的声音 , 他本能的觉得不妙 , 于是下意识的愚要挣脱青年死死攘住他手腕的手 。 不过这显然是徒劳 , 石原挣扎了半天 , 那只手依旧纹丝不动 。
这回石原是彻底意识到了问题 , 他惊恐的扭过头 , 却见青年眼中没有半点醉酒的迷茫 , 那双雾蒙蒙的紫色眼睛里正闪烁着冷光 。
他下意识的去摸怀里手 / 枪 , 正抓着他的青年却蓦然松开他的手 。 下一秒 , 石原觉得眼前一花 。
在有意识时他只觉得后背生疼 , 而自己已经仰面摔在了大雨天的水泥地面上 。
“ 你一定猜不到我们找了你多久 。 “ 青年一把扯下遮在自己头上外套随手扔进土圾柚里 , 左脚已经踩上了他的胸口 。
那只脚上穿着一只最近上流社会青年男女流行的小高跟 , 以前石原只觉得它走起路来优雅 , 却没注意过它踩在人身上会那么疼 。
“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石原的眼睦飞快的扫视一周 , 这个青年没有其他韧手 。
虽说被猎物伏击还是第一次 , 但情报贩子身经百战的经验告诉他自己还有机会 。
“ 告诉我那群乌鸦的走私路线 , 不然就和你的小命说拜拜 。“ 青年脚上加了些气 , 鞋跟已经刺破衣服扎入皮肉 。
“ 我说 1 我说 !1 “ 石原忽的很麻利 , 他的右手在刚才已经被对方捧伤了 , 愚要 F
击必须先拿到怀里的手 / 枪 , “ 不过你先要让我起来 。“
“ 你最好者实一点 。 “ 青年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话 , 他将脚收了回去 , 退到了石月身侧 。
“ 去死吧 ! “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 , 石原的左手握住了手 / 枪枪口对准了青年 , 用左
手开枪是他为了保命苦练出来的技巧 , 而对方收回攻击的那一刻反击则是他多年积累下来的经验 。
然而在他扣下扳机之后 , 看到的却并非子弹射出青年倒在血泊的画面 , 而只有 「
咔哒一声 。
卡弹了 ? 还躺在地上的石原顾不得爬起来 , 赶紧又朝着青年不了两枪 , 然而手 /
枪发出的依旧只有轻轻的咔哇声 。
“ 呵 ! “ 明明是暴雨天气 , 石原却觉得自己听刨了青年的啼笑声 。
“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7“ 他将一直插在口袋里的右手缓缓抽出 , 几颗子弹叮里呵吹的落在了地上 。
“ 你 …... 你是什么时候 ! “ 石原突然愚起自己在拉对方过来的时候 , 他曾经几 )
借着醉酒摸上他的胸口 。
但不等石原回忆完 , 青年再次一脚踩上了他的胸口 , 这次的力气要远胜之前两次 , 直踩得石原翻起了白眼 。
“ 看来石原先生今天是不肯和我好好聊天了 。 “ 青年从身侧的口袋里摸出一把 [
口 , 拇指指腹在机关处轻轻一挑 , 泛着寒光的刀刃随即弹出 ,“ 不过您不肯好好说话 ,
在下也是略通拳脚的 。“
惨叫声被掩饰在了雨声中无人在意 。
酒吧的包间中 , 坂口安吾正坐在木椅上用手机处理着剩余的工作 。 不知过了多久 , 他听到了一声很轻的木门吟呀声 。
“ 艾斯 ? “ 他立刻放下手机迎了上来 。
“ 他都招到了 。 “ 刚才和石原周旋了一方银发青年 , 也就是在情人节出任务的斯将一枚戒指扔给了安吾 ,“ 你用异能自己看看吧 。“
说罢 , 他将沾血的白手套脱下来扔进了垃圾柚里 。
“ 人死了 ? “ 安吾拿着干毛巾跟在艾斯身后 。
“ 没有 , 现在的情报贩子可没有早些年那么讲信誉 , 只需要流一点点血就可以把一切说的清清楚楚 。 “ 艾斯现在无比怀念自己以前的化尸池 , 那里面的化学药剂可以 i
一切被扔进去的东西 , 不管是活人死人还是毒品都一视同仁的消失无踪 。
但现在不是怀念这个的好时候 , 于是他接过安吾手里的毛巾转身去了浴室 。
“ 这个天气淋雨还真冷 。“
要不是上面催的紧 , 外加这个人他确实很看不上眼 , 他才懒得今天特地跑一赵 。
“ 这个人除了掌握那个高层以酒命名组织的情报 , 还涉嫌诈骗以及侵害多名青年男女 , 这次能把他抓捕归案 , 那些受害人和他们的家属都会感谢你 。 “ 安吾给潜藏在 I
近的异能特务科成员发消息让他们去拿人 。
“ 而且经我们调查他目前国籍所在的国家将会在他被审讯完驱逐出境后依法对他出于化学阉割 , 对于那些受害者也是一种安慰 。“
“ 化学阉割有什么用 , 定期还要补针 。 我看还是物理阉割比较完美 。 “ 说这句认时艾斯已经冲完澡并换好了新的衣服 , 又恢复了他淋雨前光鲜亮丽的样子 。
“ 你 …...“ 不管亲眼看到了多少次 , 安吾依旧为艾斯这三分钟冲澡换衣服并把己打理的完美无缺技能感到震惊 , 并真诚的希望自己也能学会这项技能 , 毕竟这样就可以腾出更多时间来工作 。
“ 怎么 ? 我说的不对吗 ?“ 艾斯以为安吾的意思是在为自己刚才的提议持保留见 。
“ 这件事自有相关的人处理 , 我这次找你除了石原的事以外还是替第七机构带话 , 他们想问问你确不确定涩泽龙彦 …...“
“ 他们可真烦人 。 “ 艾斯又将擦头发的毛巾随手扔进了脏衣篓 ,“ 那么不确定为什么不亲自去调查却非要盯着我不放 , 我确实有一些国外的眼线 , 但想一分钱不掏的使用也想的太美了 “
说完后 , 他怕安吾为难考虑了一下又补充道 。
“ 你就告诉他们我只能调查到这种程度 , 不然就会引起国外异能者的注意 。 而我也确实只能调查到这种程度了 。 “ 之前他为了掩盖涩泽龙彦被中岛敦杀死的事实请卡河帮忙在国外准备一些资料 , 把国外一些发生的事件伪装成涩泽龙彦做的然后转成情报发回来 。
结果这家伙发挥超常 , 还真的找到了类似的案件 。 等情报发还到艾斯手上时 ,
要不是他知道事情的经过 , 都要以为涩泽龙彦是死而复生了 。
两人说话间 , 安吾手下的消息传了回来 , 邮件上说他们已经成功接收到了躺在小巷地上不省人事的石原 , 并着重表示这个石原是被打的真惨 , 两只手的手腕都被踩碎了 。
看到属下发来的照片 , 安吾叹了口气 。
“ 你要是在港口黑手党工作时也有这个劲头 , 估计工资还能涨一涨 。“
虽说也算是十几岁时认识的幼驯染 , 但安吾对艾斯的脑回路还真是一直理不太清楚 。 以前第七机构时不管是审讯还是火拼甚至从事违规研究艾斯都看起来不太抹触 , 可到了港口黑手党这种暴力机构里 , 他却金盆洗手当起了乖宝宝 , 哪怕被议论也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
“ 少来调侃我 , 乱七八糠的事我已经做的够多了 , 我需要休息 , 需要偷懒 。 “
斯整理着自己的宝石袖口 , 又从抽届里取出了一款男士香水 。
“ 反正港口黑手党的战斗又不需要我负责 , 现在种田长官都管不了我 , 夏目先生说话我都不听 , 法律我都可以违背 ,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 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
也是认识多年的朋友 , 安吾知道在阴雨天气里艾斯时常会莫名亢奋 , 具体表现为喜欢顶嘴 , 狂吃甜食 , 以及身体里的暴力分子提升 , 除此之外他还会心情不错的开周围人的玩笑 , 所以如果不想被灌输什么大逆不道的理论 , 他们今天还是不聊工作的好 。
“ 看你今天打扮成这个样子 , 是卡津回来了 ? “ 不过见艾斯整理完衣服又整理 3
发的样子 , 安吾也不难以私人的角度猜到他今晚大概率有约 。
“ 他特地回来找我过情人节 , 会待到我过完 21 岁生日在离开 。 “ 说完这些艾斯了安吾一眼 ,“ 不可不要在找理由影响我 。“
“ 我没这种打算 。 “ 安吾一脸无语 。
在两人恋爱之前 , 卡津就已经是艾斯相识多年的朋友兼搭档 , 他当时在东京从事某项需要保密的工作 , 但一有时间就会来横滨探望艾斯 , 安吾和他见面不多 , 但实在印象深刻 。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和艾斯正在播放近期收视率最高的一部吸血鬼爱情片消磨时间 , 见卡津推门进来 。 安吾秉持着和朋友的朋友和平友善相处原则 , 邀请他一起坐下来看电视 , 却听到对方突然说 ,
“ 我一般不相信吸血鬼爱情片 , 因为男性吸血鬼并不具备标些正常的能力 , 他们的体内根本就没有流动的血液 , 只有一根风干的香肠 …...“ (2)
感谢他的话 , 打那之后安吾再也无法直接任何一部吸血鬼电影或者电视剧 , 因为一看那个就会让他想起风干的香肠 。
不对 , 现在不是回忆这个的时候 , 还是让他开开心心的出去玩吧 , 毕竟情人节一年就只有一回 。
但在这开心的日子艾斯显然并不愚放过安吾 , 尤其是他马上就要出国执行任务的情况下 。
“ 话说你今天不打算约个人约会什么的吗 ?“ 他看着安吾说道 。
其实安吾今天也打扮的不错 , 或者说不需要刻意打扮 , 安吾穿着西装的样子一向很有知性感 , 相信这个样子的他在酒吧里也会受到女性的欢迎 。 不过从认识到现在艾斯还从未和任何女士约会过 , 或许他和自己有一样的爱好 。
“ 你不打算去找那位 …... 织田作先生吗 ?“ 艾斯突然这样问道 。
「 什么 ? 你在说什么 ? ! “ 然而安吾的反应很激烈 。
“ 就是经常和你还有太宰君一起在 Lupin 酒吧喝酒的那位先生 。 “ 艾斯开始回忆 ,
「 红色头发 , 蓝眼睛 , 看起来很温和但身上有些杀气的那位 。 我记得有一回你喝醉了
他把你扶回了酒店 , 还有今早你是不是送了巧克力给他 ?“
“ 那个是义理巧克力 。“ 安吾的脸变红了一些 。
其实是昨天一起喝酒的时候 , 他们两个和太宰一言不合提到了情人节巧克力的事 , 当时太客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肯定能收到整整一麻袋的巧克力 , 并打算戏弄自己的搭档 「 小蛮蝌 “, 把他的所有巧克力都偷走 , 包括他要拿来送人的那一块 。
当时安吾也提出自己可能会收到一两个同部门女生的巧克力 , 至于织田作 , 他则表示自己不会收到巧克力 。 于是为了安慰对方 , 安吾今早也买了一块巧克力送给织田作 。
当时因为是背着太宰的 , 而织田作也说过会好好珍惜 , 安吾本以为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 , 但没想到却会被来找他拿任务情报的艾斯看了个正着 。
而这人现在还在火上浇油 。
“ 好了安吾 , 我们都成年了 , 没必要为了这种事大惊小怪 。 “ 虽然和安吾一样样因为工作没什么实践经验 , 但两人当年为了情报蹲在风俗店的房梁上等人结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 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去试试 , 也许那位织田作先生不会拒绝你 。
对方当时看着安吾的眼神他还记得 , 也许可能大概也没有那么纯友谊 。
于是为了鼓励安吾 , 艾斯从另一个抽屉里取出了标些店家准备好的东西放在了安吾手里 。
“ 这个你拿去用 。“
看着手里包装的像口香糖的标物时 , 安吾的脸终于从微红变成了全红 , 到最后甚至和番茄一个颜色 。
“ 你给我出去 ! “
故事的最后是番茄牌坂口安吾将艾斯轰出了酒吧房间 。
作者有话要说 :
(1) 摘自川端康成的 《 雪国 》
(2) 某天上网时刷到了冷知识 , 自那之后再也无法直视吸血鬼电影 , 今天跟大家分一下 \ \ \
